些中原人的衣服,越快越好。”胡飛說出了心中的想法,雖然林海等人並沒有安排他這樣做,但胡飛認為這才是當務之急,所以擅做主張決定採辦衣服。虎賁營的規矩便是誰說的對聽誰的,林海不是一個獨斷專行的人。否則怎麼能將這一干人馬揉捏的如同鐵板一塊。
常達想了下,說道,“不知胡飛兄弟有啥具體要求沒有。”
胡飛一向,反正是花錢不如弄些歸正的衣服,“最好大家都是一樣的衣服。”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執事們為棗紅色,其他人全部是青色吧。”
常達點了點頭,“嗯,青布最為常見用量也大,布行存貨最多,這樣一來能省很多時間。不知做成什麼款式。”
“我們草原人善武,我看常家那種武服就不錯。馬上要入冬了,希望常執事儘快給我們準備下。”胡飛說道。
常達拍著胸脯滿口答應多則二十天,少則半月定然將衣服送到馬場。常達是個雷厲風行之人,否則常富春也不會讓他留在馬場管理修繕。胡飛提出這個要求後,常達徑直從金明城趕往膚施,去解決此事,製作如此多的衣服,膚施城所有的女紅能手全部趕工也需要些時日,眼看著冬天就看來了,他知道胡飛為何這般急需。
胡飛這一次來金明城定了大量的過冬吃喝所需,深秋季節如果不採辦好,馬場冬天日子便不好過了。蠍尾在命人在馬場挖了個地窖,專門用來儲備食物。
多次往返金明城,胡飛不知不覺中成了眾多商家眼中的金主,毫不吝惜手中金銀,但想從他這裡多賺一分錢都難上加難,金明城的眾多商鋪東家一起吃飯時,常常談論這胡飛,這個年輕人大刀闊斧的砍價讓他們痛,但之後大額的訂貨又讓他們心裡樂開了花。
胡飛在金明城的一系列動作並沒有逃出常家的視線。得知了這一切的常富春笑而不語,心中卻知林海這些人是紮根的準備。看來這樁買賣他又賺到了。
胡飛回到安定鎮後,才發現虎賁營忙的不可開交。所有計程車兵都在蠍尾安排下割草,不斷的有馬車拉著高高的草堆返回鎮子,鎮子外的草垛子高聳卻不密集,顯然蠍尾怕冬日乾燥做了防火的準備。
林海與虎賁營眾位校尉坐在常家專門為林海準備的院子裡,此時方清等人在常樂走後才回到安定鎮。
“我們來安定鎮以多日,大隊人馬也算安頓住了。接下來的事情大家應該商量一下。”林海說道。
蠍尾抽著林海特地從常家二少那裡討來的極品菸絲,一陣吞雲吐霧後坦然說道,“馬匹過冬的草料準備的差不多了。軍需營計程車兵將成年體壯成色好的戰馬挑選了一部分,帶到了新建的馬廄,嘗試配種。周圍的草場也都以探查了,多虧塔拉,他不知使了什麼辦法,說來年咱們的草場可以和草原最好的草場相比。”
林海點了點頭,“那得謝謝塔拉兄弟了。”
塔拉呵呵一笑,看開始學著中原話還十分不標準,“飼養戰馬一事我能幫上忙,反正也閒著。”
胡飛介面道,“我們應該為馬場起個響亮的名字,讓這關隴大地知道我們的飼養的戰馬是一等一的。”
朱隆揚聲道,“咱們的戰馬跑起了就如飛一般快,不如就叫飛馬牧場吧。”
眾人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朱隆,朱隆茫然不知這些人大眼瞪小眼驚訝什麼,“咋了,你們一個個瞪著牛眼,俺老朱說錯什麼了嗎?”
眾人轟然大笑,韓闖拍了拍朱隆的肩膀,“老朱,沒想到你還有這一套。”
“切,你們一天就能小瞧俺們這些不識字的。咋了,但取個名字有啥難的。”朱隆洋洋自得的說道。
方清介面道,“老朱起的這個名字就不錯,那就定下飛馬牧場了。”
胡飛微微一笑,“稟校尉,我已經讓常執事給我們訂上過冬的衣服了,中原服飾。士兵是青步,各校尉是棗紅色。”
林海一拍腦門,“把這茬子事兒忘了,幸虧胡飛這機靈鬼負責採辦。對了,韓大哥,讓各士兵將草原的衣服儲存好,說不定以後還有用。再整點下士兵門的身上的皮甲。多餘的入了庫。”
韓闖點了點頭,“放心。蠍尾老哥那算盤打的我們心裡值慌。”眾人符合的笑著,看來這些人在蠍尾那裡沒有少吃閉門羹,虎賁營的家當在蠍為手裡越積越多,這一趟草原之行,從頭到腳給士兵們換了個遍。
方清伸手示意大家靜一下,“現在虎賁營只剩下不到五千兄弟,除去均需營,剩下計程車兵分作四營,李彥帶一營,鋒毅帶一營,朱隆帶一營,王成帶一營。四個營受韓闖直接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