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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情,你打錯主意了?”

“我……我是前天地……才應訊趕來的……”紫衣美婦女驚怖的說:“我真不……知道你說的鬼女人……是怎麼一回事……啊!不要……”

他的刀移開了,腳也離開那不勝一握的腰脊。

他是一個講理的人,怒火消了一半。

“你應什訊?”他問。

“前來蘇州接受天成羽士差遣。”

“天成羽士?”他一怔:“是郝家的主腦人物嗎?”

“是的,三邪神五妖仙的紫府散仙天成羽士。”

“好了,你可以走了!”他閃在一旁。

紫衣美婦狼狽地爬起,右頰腫脹指痕宛然,發瘋似地奔出廳門。

“姓卓的,我發誓。”紫衣美婦在外面扭頭怨毒他尖叫“只要我勾魂奼女有一口氣在,誓報今晚之辱,不管明的暗的,不殺你絕不罷手。”

話未完,一躍三丈,衝入沉沉黑霧去了。

他懶得理會,掄起一張長案,開始拆屋,首先砸毀了所有的傢俱,再猛砸排窗和板壁裝飾等。

沒有人出面,似乎是座空屋。

拉下所有門簾,丟在七零八落的木製傢俱上,取過一盞油燈,先將油燈倒在破簾上。他沒忘記把六具屍體丟出門外。

他要放火,顯然橫定了心,不達目的絕不罷手。

正要點火,門口有了聲息。

“你要放火?不太過份嗎?”站在門口的青袍人沉聲說。

“以你們這幾天的作為來說,太過份的該是你們。”他瞥了對方一眼:“如果不是在下武功不差,恐怕屍骨已餵了蛆蟲,我告訴你,今晚郝四爺如不出面了斷,這裡一定會變成血海屠場。你說對了,在下要放火,閣下想阻止在下嗎?”

“你……”

“試試看?你最好不要試。”

“我就是郝明山。”

“好,你總算出面了。”他丟掉油燈:“郝四爺,你知道在下的來意。”

“知道。”

“那就好,免得多費唇舌。”

“那支三珠鳳釵……”

“郝四爺,請你記住!”他打斷對方的話,臉上一片肅殺:“千萬不要信口胡說,當在下查證時發覺你撒謊,那麼,在下絕不和你多說半句話,將毫不留情地連帶剷掉你郝明山在世間所擁有的一切,包括你的性命在內。如果你認為可以玉碎,不妨胡說八道,你只能騙我一次。”

“我知道你狠。”郝四爺咬牙說。

“誇獎誇獎!”

“釵是一位朋友送的。”

郝四爺不得不認栽。

“我在聽。”

“他姓齊,齊啟瑞,綽號叫翻江倒海,是一個江湖浪人。”

“哦!你要我踏破鐵鞋,去找一個江湖浪人?妙極了,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很精。”卓天威怒笑說。

“事實如此。”

“又是事實。好,你過來。”他點手叫。

“你……”

“你會過來的,是吧?”

郝四爺一咬牙,舉步入廳冷然接近。

“我是個講理的人。”他一字一吐鄭重地說:“但經過一連串的變故與災難,發覺講理很難解決問題,不講理反而萬事亨通。因此,在下寧可不講理。”

“你的意思……”

他抬手扣指疾彈,隨即順勢一掌虛吐。

“在下制了你的任脈。”他冷冷一笑:“我給你百日工夭,這百日中,你最好向老天爺禱告,祈望在下找得到翻江倒海齊啟瑞,為了你自己的性命,這期間你最好派人打聽翻江倒海的下落。在九十五天前後,在下會來此地找你,那時你如果無可奉告,在下就不管你死活了。閣下,再見!”

雙方相距近丈,算上抬手的距離,也有六尺左右。

功臻化境的高手,丈內以指風打穴不難辦到,但被制的人一定有所感覺,必定知道某處地方被擊中了。

但卓天威扣指疾彈,又聽不到指勁破風的聲音,郝四爺了沒感覺到胸腹的任何地方有被觸動的感覺,虛按的一掌也毫無異象,怎麼制住了了任脈?可能嗎?

郝四爺雖然心疑,卻不敢大意,立即凝神聚氣,行功檢查經脈,忘了和卓天威道再見。

氣上重樓,功行三週天,不但任脈毫無阻滯,其他經脈也毫無異狀。

“這小子在唬人。”郝四爺自語:“這種老掉牙的老把戲,拙劣得很……晤!”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