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由原本抱著好玩的態度轉為敬佩。
懂琵琶的玄亭韻和海棠,更是驚服煢星竟用幾個簡單的音律和最普通的技術,彈出能震動人心的曲子。
而不懂琵琶的人,也早拜倒在她的琴藝之下。
哼!這樣就佩服我了,好戲在後頭呢!煢星好笑的看著房裡的人。
音樂開始時十分的強烈,卻不失拍子的速度,到了中間漸弱,弱到幾乎聽不見,再來聲音漸趨於中庸……
一曲結束了,眾人尚沉醉於從未聽過的音樂中,就是玄亭韻和海棠也分不出這是什麼曲子,可以肯定不是胡亂彈的。
有激昂、有柔美、有急促、有緊張……只要是說得出的情緒,這曲子幾乎都囊括了,樂心澄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寒星,他到底是何來歷?竟彈得出各種境界來。
煢星彈完一曲後,微笑地喝著茶,看著眼前的人露出各種神情。
“寒星,你到底還會什麼?一次說完好了,免得我每一次都被你嚇到。”谷蔚訴抱怨著。
“我會的可多了。”煢星驕傲地回答。
錢大貴回過神後,面如土色,大概是又恨又敬佩煢星吧!
煢星嘲弄似的對錢大貴道:“要不要打賞啊?我不介意多收一點的。”有點欺人太甚。
錢大貴知道剛才這一斗,他是敗了,敗得十分撤底。他真的沒想到一個毛頭小鬼,能有如此的功力;而凌昊山莊的名聲之大,也是他惹不起的。
只見錢大貴的臉色肘青時白的,而後迅速離去。
“這樣就跑了?真沒風度!”海棠不屑地啐道。
煢星站起身,拉著海棠欲離去,正要跨出門檻,便被樂心澄喊住了。
“寒星,你玩也玩夠了,該回山莊了吧!”口氣中有著不窬忽視的威嚴。
煢星差點跌在門口,她以為,她早就被炒魷魚了。
“怎麼我還沒被除名嗎?”煢星怪異的看向樂心澄。
“我們對於每一個人,都會給予一定的空間。”玄亭韻代答道。
唉!他們大概沒大腦吧,她“出遊”這麼久,又不是假,這樣的員工,他們也要?要是老爹的公司中有人敢如此,早就回家吃自己了。
煢星興致大起,折回原來的位置上坐下,同時拉住了要走的海棠。
海棠本想讓個空間出來,沒想到煢星拉住她,不肯放人。
海棠坐回煢星的身旁,有點不解。
樂心澄則是高深莫測的盯著寒星,不予置評。
煢星拉起海棠的手玩弄著,好一會兒,室內安靜無聲。
“好吧!也該回去了。”煢星忽然冒出這句話來。
谷蔚訴正高興的要說些什麼,煢星截住了他想說的話。
“別太高興,我要帶海棠一起回去。”煢星得意的看向樂心澄。
海棠嚇了一跳,煢星捏了她的手一下,示意她別出聲。海棠知道煢星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遂不做聲。
谷蔚冥好笑地說:“沒關係!只要你有本事帶海棠離開柳雁樓。”他臉上的笑容久久不散。
樂心澄聳聳肩,不表示意見。
至於其他人也沒說話,表示贊同谷蔚冥的話。
煢星見他們沒反對,立刻叫海棠去找嬤嬤。
海棠一走,樂心遠馬上問:“你真的十六歲了?”
“我在七月初七出生,到今年的七月初七,我就滿十六了。”算虛歲是十六沒錯。
玄亭邵不可思議地直盯著她,“你未滿十六卻懂這麼多東西?”
“我付出的,是你們想也想不到的精神和時間。”
冷冷的拋下這句話,她就不再多說,因為說得愈多,愈會令她想起遠在二十世紀的家人。
眾人都感覺得出寒星不願多說,也不再說什麼。
煢星臉上多添了一抹愁緒,似乎比以前更深了。
谷蔚訴見了,更是不明白,寒星到底在悲傷什麼?不只是他,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寒公子呀!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嗎?”嬤嬤人未到聲先至。
煢星不知道打哪裡摸出來一隻金算盤,從嬤嬤進入廂房後,手上不曾停過。
“好了。嬤嬤,海棠說,她是你三年前從採石那裡買回來的,嗯……用十兩銀子買的。她來到這兒三年了,你刻意的栽培,一天吃的、住的、穿的、用的,花不以十文錢,就算十文錢好了,一個月是三兩。每天學的一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