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耳鬢廝磨了一陣,慕巖反倒不急著吃她了。盧謹歡想了想,說:“慕巖,你還有沒有事情瞞著我?”
慕巖眸光閃躲,有些不敢迎視她的目光,他吻上她的眼瞼,說:“沒有了,再沒有什麼事瞞著你了。”如果上天註定他們有一人要痛苦,那麼他寧願承擔這椎心之痛,只求她一世無憂。
“不對哦,你明明有事瞞著我。”盧謹歡看著他目光躲閃,就猜他肯定還有事情沒跟她說,她佯裝生氣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哦。”
慕巖被她這麼盯著,更不敢看她的眼睛了,“哪有,該說的我都說了。”
“那是還有不該說的?”盧謹歡將小臉湊過去,就是不讓他躲開她的目光,看他被逼得無路可逃的樣子,她才道:“報紙上那些緋聞你還沒跟我解釋,還有我有天半夜給你打電話,是一個女的接的,你也沒有招供。”
慕巖聽她這麼說,神情一鬆,將她摟在懷裡,“我是故意的。”
盧謹歡瞧他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盧謹歡恨想起那些天他心裡的煎熬,恨死他了,拿起他的手又狠狠咬了一口,“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慕巖回想那時的情形,得知慕盧兩家的深仇大恨,他除了借酒澆愁,根本找不到其他的發洩方式。他甚至不敢回家,怕自己會忍不住傷害她。
那晚應酬,他喝多了,盧謹歡打電話來時,他心情很亂,正好同桌的一個嫩模搶了他的手機接起來,他沒有搶回來,任她接通電話,還故意在她接電話時喊了一聲“寶貝”。
等那個嫩模掛了電話,她以為他對她有意思,就來挑逗他,結果被他惡劣的態度給氣跑了。
說完,他恨恨道:“你這個壞東西,我都那樣了,也沒見你問我一句,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失望嗎?”
盧謹歡聽完他的解釋,如釋重負的同時,亦是氣憤,“你太可恨了,那報紙上的緋聞,也是你故意做給我看的了?”
“是啊,我就想你能忍多久,結果你愣是不問我,這也就算了,最後居然直接跟我說離婚,歡歡,以後有什麼事都不要藏在心裡,有什麼話想問,就直接問,不要藏在心裡胡亂猜測。”慕岩心滿意足的摟著她,他終究還是將她找回來了,只是……
“你還說,我都傷心死了,又怕你真跟我說你和她們有什麼,那樣我會崩潰的。還有你跟白柔伊,聽說你們經常出入酒店,我都不敢問。”盧謹歡也覺得委屈,她哪裡是不問,她分明是不敢問。
慕巖在她額上親了親,“寶貝,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
“嗯,慕巖,你說過,夫妻之間要坦誠,要相互信任。以後如果我們之間再有誤會,你不能再拿別的女人來刺激我了,因為我真的會傷心,會以為你不愛我了。”盧謹歡將頭埋在他懷裡,聲音委屈的請求道。
“好。”
這一刻,盧謹歡很幸福,幸福得很不真實。她有些不安,卻又在心裡暗怪自己多想了,她所在意的問題他都已經給瞭解釋了,還有什麼事能讓她不安的?
可她就是有種感覺,那種山雨欲來的錯覺,讓她心慌。
………………
白柔伊打了一場勝仗之後,高高興興的回家了,她把車開進車庫,剛走出來,就被一個黑影罩住,被那人猝不及防的推在牆上,紅唇就被人堵住。她掙扎了一下,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毒藥這個男人,真的像一味毒藥,令人一嘗就上了癮,她矜持的捶打了他的肩一下,說:“討厭啦,你怎麼進來的?”
“想要見你,翻牆進來的了,這幾天有沒有想我?”面具男人一邊親著她,一邊伸手揉著她,白柔伊這個女人,總是讓他戀戀不捨。他身邊也不泛美女,可看到他的面具,在床上就像挺屍一樣,只有白柔伊才會媚叫,讓他找到做男人的樂趣。
當然,他這次來不是為了跟白柔伊上床的,他只是順便,他有正事要交代她做。
白柔伊的氣息漸漸亂了,她眼神迷離,將自己放得最開,拿胸部去蹭他,惹得面具男人倒吸了口氣,她抱怨道:“毒藥,你能不能把你的面具摘了?貼在人家身上好冷啊。”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冰與火兩重天麼?你放心,我很快就會讓你熱起來。”毒藥一把將她抱起,邊狂吻她邊向別墅裡走去。
白柔伊還要掙扎,卻已經被他推著貼在牆上,狂吻再度席捲而來,白柔伊仰著頭,被迫接受他的施予。其實她是怕慕巖會突然來,可想了想,慕巖現在一定跟盧謹歡在一起,又怎麼會來她這裡?
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