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讓始終無法上線的智商在那一刻終於產生了一點作用,他一手握住霍以瑾的手,一手攬住霍以瑾精瘦纖細的腰肢,傾身上前,吻住了霍以瑾的唇,唇舌相纏,輕輕摩擦,呼吸著彼此越來越熱的溫度,終於有一次雙方都配合的閉上了眼,整個大腦都充斥著異樣的觸感,體會著一個……草莓味的吻。
一吻之後,楚清讓的大腦再當機也知道這個時候該告白了,所以他說:“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想溫柔以待的對你,想,想,想,想送你薄荷。”
“薄荷?”霍以瑾眨眨眼,這個時候亂入了個什麼鬼。
然後,楚清讓就教會了霍以瑾她人生中的第一個花語,薄荷——請再愛我一次。楚清讓沒有告訴霍以瑾的是,薄荷的另外一個花語——願與你再次相逢。
“好。”霍以瑾答應的很乾脆,“我祖母的花房裡一定不介意多一些薄荷香草的。”
告白成功,楚清讓終於修成正果。
那麼,之後呢?
之後當然是開車連夜趕往lv市,第二天還有一個在聖洛迪大教堂舉辦的婚禮,在等著霍以瑾去當給新娘遞婚戒的伴娘呢。
本來霍以瑾下午就該飛回lv市了,但是為了等楚清讓,最後的結果就是兩人開夜車回去。
“要不我來開吧?”霍以瑾對楚清讓建議道,他已經開了一白天了。
“不累!沒騙你,真的!”楚清讓現在那真的是渾身都是勁兒。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敢休息,生怕再一睜眼發現自己其實是在做夢,為此他覺得他甚至可以一輩子都不睡覺。
“好吧。”霍以瑾躺在放下去的副駕駛上,閉著眼,她倒是真的有點累了了。
“來點助眠,咳,我是說放鬆心情的音樂?”楚清讓建議道,“我這裡有《einstraussfest》一和二,施特勞斯家族圓舞曲精選;《acular》;小提琴精選,《流浪者之歌》……”
“具有收藏價值的百張古典樂專輯,恩?”
楚清讓尷尬的笑了笑:“你也知道的,我之前不太能欣賞的了古典樂,就從網上搜了一下哪些比較經典,然後買來每個車裡都備了幾張,好方便你隨時想聽的時候都能聽到。”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這話用在這裡不太合適,卻也從某種角度體現了楚清讓對霍以瑾的重視。他不知道霍以瑾什麼時候能再和他重新在一起,但他會時刻準備著,哪怕是阿羅的車他都不會放過,他一直都在想盡辦法的與霍以瑾貼近。
霍以瑾沒說話,只是隨便點了一張她比較喜歡的專輯,閉著眼享受著悠揚的純音樂,然後給了楚清讓關於她這些天去了哪裡的答案:“我去接受心理治療了。”
“李斯特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心理醫生。”楚清讓想起了當初在開機儀式上阿羅的介紹。
“對,就是他。他的老師過去是我的心理醫生,後來那位老先生退休了,就把他介紹給了我。他建議我追溯到小時候,去回憶是什麼造成了今日我的性格,然後好加以改變。”霍以瑾對楚清讓詳細的解釋道。
“那一定很痛苦。”沒誰會喜歡重新經歷自己小時候的糟糕過去,楚清讓尤甚,“我寧可你不要去經歷這些。”
“如果沒有這些我說不定就不會接受你了。”霍以瑾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我可以等。”楚清讓不是在說什麼便宜話,他是真的這麼覺得的。如果他當時知道霍以瑾去做什麼,他絕對會想盡辦法勸霍以瑾不要去的,因為他能忍耐等待霍以瑾的痛苦,卻無法眼睜睜的看著霍以瑾難受,哪怕一絲一毫。
“你是笨蛋嗎?”霍以瑾輕聲笑罵了一句,“不過你說對了,其實回憶那些對我並沒有任何幫助。不過,那些記憶也不是痛快的,相反,他們讓我很快樂。”
“快樂?”
霍以瑾回憶著她經歷的那些,嘴角一直止不住的向上翹起:“恩,很快樂。”
五歲的霍以瑾在她大哥的門前,聽到她大哥在和他搬到南山半坡之前的同學語音打遊戲,這不是他們熱愛遊戲到一清早就起了,而是他們昨晚根本就沒睡,一直熬夜鏖戰到現在。大家都已經很疲倦了,一邊分著最後的戰果,一邊很隨意的聊著什麼。
也不知道是誰起了有關於“妹控”的頭,霍以瑱五歲的妹妹霍以瑾也被提及,有人問,妹妹一定很可愛吧?不到五歲的小蘿莉。
霍大哥還沒回答,就聽另外一個平時和他關係不錯的朋友代替他回答道:“你可要失望了,ace(霍大哥的網名)家的妹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