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的自言自語,只是他的聲音讓其他人都能聽見:“白雲好象不在了。其實如果不能回到主神空間。就算白雨活著也是枉然!”
看似沒頭沒腦的一段話說下來。到是深深的撞擊在龍暴心裡。回到主神空間,那裡還有人等著他。所以沒有什麼還能顧及了……
可是這次也許有些難度了。
(還不夠嗎?)
鄒航的思考彷彿永遠都不曾停止,而且他工作的時間也像是機器一般。
人的一生有二分之一就被浪費在睡覺上了。這就讓你的生命堪堪的浪費了一半。可是又有誰不睡覺呢?
達芬奇睡眠法。讓那個博學的人比同齡者多出了幾乎一倍的時間。所以不要羨慕他的博學。一天只睡兩個小時,幾乎沒有人做到。
說到這裡,也不要太羨慕與鄒航的超然。任何事情都看似簡單,只有身在其中才會發現其困難。也許鄒航的特殊體質起到了很大的因素。鄒航的冷淡,他的優雅和安靜。讓他一直處在一個完全平緩的過度中。似乎減少了很多不必要的消耗和冬眠一般。只要不大量的耗費心神他能一直淡然的走動著不去睡覺。好象他一直就在休息,像電腦休眠一樣還在淡淡的執行著。
不過其他人不同。哪怕輪迴小隊的幾個老人。
或者說在這次的恐怖世界裡。睡覺變成了一個天敵。
還記得在任務開始前,最初的那個起使點的看見的大金球嗎?鄒航曾計算過。在二十個人當中那十多個新人都曾穿越過金球,但在出來後彷彿遺忘似的又在繼續。好象一無所有,但在鄒航眼中那是個陷阱。
“做夢的人都死了!那麼任務結束嗎?”鄒航呢喃自語。洛晨死了,董珏鶴也死了。任務還未結束。當然鄒航亦早已經想到沒那麼簡單。
鄒航的眼裡沒有絕對的對錯之分,他來到這個恐怖片輪迴的世界裡來。他一直在考察著計算著驗證著自己的推測,他有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這個想法是錯誤的,那之前死的人可能就為了他的學術研究白死了。如果他的想法是正確的。那麼那些人的死也就是有價值的。
腦海中又搜尋到被鎖定的那個畫面。
鄒航發現白雨龍暴等人分散在金球的不同角落中。當下問道:“你們進去了?裡面有什麼?”
而白雨有些詫異,說道:“我沒有進去啊!只是在四周看看而已。”
回過頭去,那三個新人已經移動了一些,不曾在原地。
(稍加試探吧!真的希望時間能久一點。)
張獻忠屠四川的時候,好象曾經有過很多荒唐的理由。比如有個天殺。將人排列整齊,然後牽一條黃狗走過。黃狗開始叫了。那麼面前的人就會被殺死。
只是鄒航好象從來不喜歡說出自己的理由。因為他的理由包含著他的步驟,包含著他想得到的結果。
120 不要睡覺
當鄒航的目光落在柯兒的臉上。天殺般荒唐的理由便成立了。
“不‘‘‘別‘‘殺‘‘‘‘‘我我求‘‘‘‘求‘‘‘”柯兒看到鄒航目光。那時節已經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可能由於強烈的恐懼更加口齒不清。
當然鄒航並不會為這句徒勞的哀求改變。他只是轉向安然,只是話沒有開口。安然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鄒航的做法是她最熟悉的。她甚至已經有些瞭解他少許的思維模式。
安然似乎沒有聽見鄒航開口的話。因為她在逆向思考。以她所瞭解的鄒航思維的方式思考。試圖去推測現在鄒航的想法。
洛晨、董珏鶴、柯兒、還有那之前被鄒航親手殺的昊天。如果以之前她自己推論出的做夢的理由殺人。那麼做夢的原由呢?想到這裡。安然突然聯想到了那個最初的金球來。在她的記憶裡,除了聞易月是被咒怨殺死的。鄒航在殺進入了金球的人。其實柯兒和張洵她並沒有怎麼注意過。現在假設他們也是進入了金球的話,做夢和進入金球存在著某種聯絡。或許殺了他們就能夠將危險扼殺在襁褓當中,甚至完成任務離開這裡。但是真的會那樣嗎?
安然的沉默對於柯兒來說無疑是絕望中的希望。柯兒已經淚流滿面用她不清的話語哀求道:”安然姐‘‘‘姐‘‘‘救我‘‘不要‘‘‘殺我!“
是真的被感染了嗎?如果說以前安然在鄒航無情抹殺隊員的時候,內心還會在為逝去的生命惋惜。可是現在面對已經脆弱不堪的柯兒,已經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她在等待,'奇‘書‘網‘整。理。'提。供'等待柯兒死後的結果。因為還沒真正的考證出鄒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