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坐在床上正看著窗外失神人兒,面上的冰冷的線條也在轉瞬間變得柔和,眸海中的陰霾也消失無蹤。
加快腳下的步伐,大步的走上前,但又不讓冷斯瞳察覺他心中的著急,伸手把人兒抱入懷中,小心翼翼的動作,又給人一種失而復得感覺。
淡淡奇怪感覺,襲上冷斯瞳的心頭。
慕冽寒輕吻一下她光潔的額頭,柔聲道:“醒了,怎麼不叫人?”
“我以為還在夢中。”冷斯瞳柔順的倚入慕冽寒懷中,心中感覺雖然十分的奇怪,但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頭頂上傳來慕冽寒愉悅的笑聲:“哈哈瞳,睡了大半天加上一整夜,把人都睡傻了。”
慕冽寒臉上笑著,其實他一直都在擔心著,她睡得太久了。從昨天離開冷府前便一直睡著,怎麼叫也叫不醒,擔心得他一直不敢睡覺。
若不是月琴讓莫須來看過,而莫須也向他一再的保證——她沒事,只是太累睡著,不然他肯定會瘋掉的。
聽到他的話,冷斯瞳也十分的意外:“我睡了這麼久嗎?”
小臉上露出一絲絲的驚訝,抬起頭看著上面笑得絕美無雙的面孔,柔柔的說:“你是不是很擔心?”雖然他不習慣寫臉上,但是她知道他一定會很擔心。
“是,我很擔心,擔心得要瘋掉。”慕冽寒一點也不否認,他是很擔心,擔心她會一睡不醒,然後回到她原來的世界中,再也不會回來。
玉手撫過他的柔和的面容,冷斯瞳溫柔地說:“傻瓜,我回不了原來的世界,我的身體已經被毀掉,不可能再回去。”比她送給三國的回禮,還大上百倍的爆炸力量,她的身體早已經什麼也沒剩下。
“即使沒有毀掉,我也不准你回去,你是我的。”
慕冽寒霸道的收緊手臂,低頭吸緊那兩片宛如血染的櫻唇,用力撬開的她的貝齒,舌尖掠奪著她口中的汁液,大力吮吸著她的舌尖,糾纏著她舌尖與他共舞。
大手揮去兩人身上的衣衫,用人類最原始的方式佔有她的身體,帶著火熱的雙唇落在她的唇上、肩上、胸口、玉臂淺淺的撕咬,麻麻的痛楚,他要她痛著,從上而下的在她如雪的肌膚上烙下,宛如雪中紅梅的烙印,鮮紅得觸目驚心。
面對他的狂野,冷斯瞳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他說過:“痛了,才會記住。”
如果這是他愛她的一種方式,她願意無條件的承受。
熱烈、狂野的無度索取,無條件的承受,只有愛到極致才會如此的迷失掉自我。若然非要從痛與愛中才能找到彼此,若然要找到彼此才能找回自我,他們樂於如此。
幾度纏綿,幾度悱惻。
他愛著讓她疼痛,她在痛楚中被愛,。
世人看不清他們是愛,還是恨。
溫熱的泉水中,冷斯瞳累得眼皮都抬起來,無力的趴在慕冽寒的寬厚的胸膛上,任由他用溫熱的泉水洗刷著她的身體。
白玉的肌膚上面佈滿他的烙印,讓她覺得這具身體不屬於自己,而是由他在主宰著。
慕冽寒輕撫著她嬌嫩的肌膚,指腹在遊走中感覺著那凝脂般細膩,目光所及之處,烙印鮮紅如胭脂染,襯著如雪的嫩膚,宛若雪中的紅梅盛放,像一幅雪中梅紅圖,迷亂著他的眸瞳。
指尖在她的肌膚上顫抖,身體內一股熱血衝上,烈火突然在身體內燃燒,看著懷中人兒的目光也變成熾熱的烈日光,要點燃她身體上的每寸肌膚。
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灼熱燙染著她身體,某個堅硬的頂在她的兩腿間,“不”字還能來得及出口,貝齒深深的咬入他的肩頭上,唇齒間的血腥味,也不能緩解身體上的不適和痛楚。
根本沒把那一點痛放在心上,慕冽寒只是不停的撞入她的身體內。
撞擊的瞬間的快感讓他憂慮得到釋放,明知道她在痛,痛不欲生,仍然拼盡全身的力氣要她。
不想拒絕,可是深入四肢百骸中的痛楚,卻又逼著冷斯瞳拒絕抗拒,偏偏又無力抗拒。
只要是他想要的她從來沒有拒絕,可是該死的,他就不能輕一點。
故意的忽略掉她身上的痛,無視著他的身體上的痛。
慕冽寒只想著永遠的佔有她,直到她在他懷中再次的昏睡過去,連咬著他的貝齒也無力的鬆開後,才不戀戀不捨的撤出她的身體。
房間的地板上撒滿徘徊花瓣,寬大的軟床鮮紅徘徊花瓣,濃郁的徘徊花香侵襲著每一個角落,像是一劑的麻藥,麻醉著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