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力相比,相差似乎是太大,即便他們找到了地上的陰影,但不能制止他的動作。
簫狂天拍出剛烈的四掌,四人立即躍開,趁此空隙直接俯身衝向冷斯瞳,伸手想扯下她臉上的面紗,猛烈的攻勢讓她無從躲避。
突然一陣無形的壓力從馬車內發出,彷彿要把世間萬事萬物毀滅,簫狂天一驚連忙後退開。
趁此簫狂天后退的時機,冷斯瞳一跳躍上馬車,掀開馬車紗簾,臉上先是一愣,然後馬上撲來馬車內的人懷中。
“寒。”
喚出那個名字,一剎那間,驚惶全都拋下。
馬車內擁有著蒼白如雪面色,冷漠面容,但仍然讓人震驚的絕美面孔,銀絲如雪的撒落在身後,一襲白雪顏色的天山銀絲錦袍隨意的穿在身上,慵懶中透著高貴,隨意中秉承著優雅,彷彿是從天地萬物的靈秀中孕育出來的精魂,不染一絲纖塵的人,不正是慕冽寒又是誰。
“是,我來了。”
慕冽寒含笑把人兒擁入懷中,在她唇上輕吻一下。
他的人兒天生就是引人矚目,只是出趟門吃頓飯也會招惹上麻煩,今天他就幫她把麻煩給解決掉。
看到莫言發出的訊號,他便丟下所有的公務趕來,生怕晚了一步又讓她吃苦頭,若然不是碰上特別強大的敵人,莫言是不會輕易發出她專屬的訊號彈。
幸好,他趕來了。他們能在一起太不容易。
簫狂天,他也太狂妄自大,堂堂武林盟主不僅為難一個女人,而且是他慕冽寒最愛的女子。
他心中升出對她不利的念頭,那就絕對不能活著,絕雁山註定要剷平,他的人他慕冽寒一個都不會放過。
“瞳,準備怎麼解決他。”早有人把大街上的一幕報告給他,她的理由還真充分,殺人犯法,就斬掉那些攔住她去路的人的手腳,既給她通了路,又除了玉河城一害。
冷斯瞳倚在身後人的懷中,不假思索地說:“先留他幾日,斬草要除根,但也得出師有名,不能隨便安個莫須有罪名,等找個理由再斬草除根。”
其實直接剷平絕雁山也沒什麼,只是怕那些江湖人士到處找麻煩是真的,她和他都沒那個閒情逸致。萬一哪天他與她心情都不好,殺的就不是幾個江湖人士,而是要血洗整個武林。
聽到她的這一理論,慕冽寒安慰地一笑,他的人兒向來善於佈局。“瞳,簫姓是風摯國的國姓,簫狂天有可能是簫氏皇族的後人。”
絕雁山,一直以來都是慕氏皇族的一個心患,趁機除掉也錯。
但是他不想對她的人兒隱瞞什麼,冷家曾經是風摯國的舊臣,她有權利知道一切,然後再決定是否要與對方為敵。
冷斯瞳聽完他的話,不置可否地一笑:“那與我何關,我只記著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其他的都與我無關,誰敢攔著我們,我就毀了誰。
當她的親人與他們有關係的,她還一直靜靜的睡著,當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是明璃國的子民,這就是她的所有認知。除了這具身體,她所有的一切都不屬於這個世界。
慕冽寒習慣性的沉默,此時無聲勝有聲,他與她之間從來不需要任何的言語,他們便能明白彼此。只是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低頭吻著她的雙唇。
而她也開始淺淺的回應著,相愛的吻從來不是一個人的獨角戲,深的、淺的、長的、短的吻,都是他們相愛的表情。
兩人而擁坐著四目相對而視,渾然忘記外面還有危險的存在,突然外面傳來簫狂天的聲音,才想他們還沒有個麻煩沒有處理掉。
“閣下好武功,簫某佩服,何不到煙雨樓一聚。”
簫狂天站在煙雨樓的大門前,目光一直未離開過馬車,裡面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他竟然沒有察覺到,可想而知對方的武功有多高,而且還是一個絕世的高手。
區區一個女子,竟然有這麼多的高手護著,就連與他相交不淺的羽雲澗也站在她的一邊,今又來一名絕世高手暗中護著,她的身份令他很著迷,看來她不僅僅是丞相府的小姐那麼簡單。
莫言、月靈和月笙站在馬車前,都不屑的笑起來,簫狂天還真是人如其名,狂妄自大,他以為他的武林盟主算什麼東西,配跟王爺攀關係?
“莫言,請羽公子隨行。”
慕冽寒突然開口吩咐,低頭看一眼懷中的人兒,希望她能給點意見,因為她從不會無緣無故接受別人的恩惠,特別是心中喜歡她的人。
冷斯瞳保持著原來的表情不變,她能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