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定主意了。”冷斯瞳突然問。
“什麼?”陸疏離的不解地問。
“你方才想什麼,我便說什麼?”冷斯瞳淡淡的說。
人,總是被逼著做出改變,又或者是為了某個目的,不過他的目的是她,那另當別論。
起碼慕冽寒,那隻醋罈子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因為魔王,是不會對任何敢宵想他女人的男人客氣的。
“看在你陪我玩的份上,勸你最好打住。”因他連她也打不過,若非她自願的,他能騙得走她麼?
陸疏離心中一震,卻平靜地說:“我能當你是關心我麼?”
“不能。因為這是警告。”冷斯瞳回答很果斷。
陸疏離心中再次震動,警告他不招惹她和慕冽寒麼,眼下的一盤天下棋局,他們才是執棋人,其他人都是他們手中的棋子。
而連他也是一枚棋子,或許連小卒都不算,他早就出局了。
冷斯瞳假裝沒有看到陸疏離的表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即便他曾經跟神仙一樣的纖塵不染,可惜墮落凡塵了。
確切點,動凡心。
再確切點,對她動心了。
誰管他動不動心,只同沫沫盡情的享受著早膳的美好,呵呵,陸疏離恐怕再多的美食在前,他也不有感覺。
那些都不是她關心的,她比較關心一下站,應該去哪兒裡看看。
營帳內,莫問、莫離、莫知、莫言一溜站在慕冽寒跟前,他們面前都擺放著一個紅色的圓筒,足有海碗那麼大,手臂那麼長。
這個東西跟某個東西很相似,四人大概也明白主子要做什麼,但是也用不著四個那麼多吧。
“皓月國皇宮、冰宮、雲桑國皇宮、地宮,每個地方你們送一份大禮過去,其他的事情你們自行處理。”
慕冽寒淡淡的開口,比那回禮大上十倍不止,上次在聖山人兒玩掉了一個,剩下一個他要了過來。
和雪女比舞人兒贏了,但是人兒也說她不會再做這種東西,她不會再做,他接著做就是了,婦唱夫隨。
找來材料,經過幾天試驗,很不好意思,他成功了。
這一份大禮送出,估計這天下真的要太平很長一段時間,夠他們好好的逍遙一段時間,再順便讓慕天祈刮點財,也儘夠了。
軍人不打仗會生鏽的,所以休整個幾年,再拿劍上戰場,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長年打仗會變得沒趣。
男人,天生是屬於戰場,不打仗他們會了無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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