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馬立鵬必須把一次離開宿舍的行為合理化。就是穿上外衣,出去買酒。並趁機在外面進廢棄大樓的五層女子更衣室。”
“那安大偉呢?”雷彬問道。
“這個疑點是俊陽提出的,安大偉住在B4宿舍樓,他們有自己的浴房,為什麼要走遠路去B6宿舍樓洗澡?”
聽過卓逸的這番分析,雷彬胡亂把剩下的飯菜扒到嘴裡,扯著卓逸就要出去調查。
站在門口的俊陽橫插一步,站在兩人中間,把卓逸擋在身後。冷冷的口氣告訴雷彬:“讓他吃完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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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逸的心情很好,好到還沒出門口就甩了雷彬。雷隊長拿他沒辦法,只好回去打外圍。
按照卓逸的想發來看,馬立鵬是很可疑的,而安大偉似乎知道的比其他人更多。故此,他安排俊陽去調查安大偉。
臨分開前,卓逸很惡劣地告訴俊陽:“晚飯我要在宿舍吃。“
這人是不是蹬鼻子上臉了?俊陽斜他一眼:“我未必有時間給你送來。”
“等你有時間再送,我不急。“
“不一定幾點。“
“我等著。“
無奈地嘆了口氣,俊陽先他一步離開了研究生宿舍樓。
十幾分鍾後,卓逸回到B6宿舍樓。他兜兜轉轉趁著周圍人不注意拿了一個垃圾袋就走,一直走到男身洗手間,衝進隔間裡面。
開啟垃圾袋,刺鼻的味道衝了出來,他捂著口鼻戴上手套一點一點翻找起來。最後,把花生皮的殼和紅皮屑分成兩堆。
用事先準備好的兩個透明袋子把東西收好,其餘的扔進垃圾桶算是完成一件事。他剛把門推開,忽覺一陣勁風從側面來襲!顧不得多想,身體猛地向後仰去避開第一次攻擊,不當他站穩,迎面一個蒙著臉的男人抬腿就對準他的肚子狠踹了一腳。
隔間裡的空間太小,導致他沒有地方躲避結結實實捱了這一腳。他氣的低聲痛罵,習慣性地去摸後腰上的電擊棍,這才想起——忘帶了。
該死!他抓住隔間的門用力關上,眨眼間,門縫被一隻手硬生生地卡住。一隻掉了漆的球棒沒頭沒腦地捅了進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外面的兩個人雖然沒什麼強勁的攻擊力,但在他赤手空拳的狀態下對方以人數佔了優勢。急中生智,他一腳踩著被踢打的隔間門,一手拿起馬桶旁邊的垃圾桶。腳上的力氣一鬆,門被踹開,趁著還沒完全開啟的空擋,他把手中的垃圾桶向外扔出去。
用過的手紙,垃圾等髒汙劈頭蓋臉地落在兩個蒙面男人的頭上,他們紛紛撥拉著這些垃圾物,讓卓逸抓住機會一腳一個!
兩個人在力道上似乎不是卓逸的對手,他們被踹得向後踉蹌幾步。卓逸抓緊時機緊跟上前,要掀開那面罩看看下面的臉。
哪知,腦後的惡風再度襲來。這一次既快又恨,他沒有完全避開的機會,耳側到底還是被打中了。
後面偷襲的第三人猛地撲過來,把他死死壓在地上。前面那兩個見同伴得手,也跟著飛撲上來,把卓逸壓的動彈不動。
他們似乎早有準備。制住了卓逸後,兩個人分別死命按著他的雙腿雙臂,另外一個人急急忙忙翻找他身上的口袋。
他們在找卡片!
“馬立鵬還是安大偉?“卓逸的臉被按在地上,話說的非常吃力,“別費心了,卡片我根本沒帶在身上。”
翻找東西的人似乎停下來了,也許是在跟同伴交流意見,也許是在告訴他們真的沒找到卡片。這短暫的停滯時間僅僅讓卓逸拱起腰,沒等起身又被按了回去。第三個人拿到了他的錢夾,不知道搞了什麼又把錢夾塞進了他的口袋裡。最火,三人合力把他抓起來,扔進隔間,還在外面上了鎖。
該死的,真是陰溝裡翻船。卓逸一邊痛罵著,一邊從地上撿起錢夾,開啟一看裡面所有的現金都被搶走了。這簡直把他氣到笑的直顛兒。緩解了一些腦袋上的痛感,他撥打電話問俊陽:“你在哪裡?”
“B4宿舍樓。”
“看見安大偉了嗎?”
“他就在我前方三米。”
不是安大偉?卓逸狐疑了一下:“盯緊他。”隨即,掏出電話給其他遊戲參與者撥打。
陳星:“我在宿舍呢,對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談談行嗎?”
由崎:“幹嘛?我在操場打球。”
賈詮:“我還想你怎麼沒動靜了,要找我嗎?我在小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