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緋淵揪住了克萊爾話語裡的漏洞,“所以說你根本不在意對方是不是惜火,你也不是真的想去娶她,你只是要找一個魔獸結婚,無論是誰都無所謂對吧,你知道婚姻意味著什麼嗎?你知道什麼是責任嗎?你能負起這個責任嗎?”
簡直就是無恥透頂了,明明就是想借著這場婚姻來謀取好處。
他根本不在乎結婚物件,甚至還恐嚇了結婚物件,還在像其他人示愛(他今天能對自己這麼做,誰知道他昨晚是不是用同樣的伎倆騙了冉江!)緋淵甚至覺得,克萊爾是看惜火實在不願意跟自己結婚,於是就來騙自己了。
如果自己不中招,說不定他就要回去騙冉江了!
“我當然知道婚姻是什麼,我也知道責任是什麼,男人有義務保護自己的女人。”
“那是你們!我們女人足以自保了,在我們族裡最關鍵的不是保護,是忠誠!”緋淵打量了克萊爾一番,擺擺手:“你也就那樣了吧,族裡其他人只是被你一開始的表現騙了,只要他們發現你以後那些小毛病,也不會讓你繼續維持婚姻的,再者說了,你壓根就是個變態吧,誰知道你娶了新娘會去做什麼?”
克萊爾從善如流的回答:“……當然是*做的事情了。”
“呸……”緋淵對克萊爾的厚臉皮感到不可思議,“你是不是在晚會上對惜火說了要看看她血液是什麼顏色的話。”
沒想到克萊爾大大方方的就承認了,他還露出瞭然的神情:“嗯。我猜也是,她把這話說給你聽了。”
“既然敢說就不要怕人知道,你說我把這句話說出去,族長還會同意這場聯姻嗎?”
克萊爾很乾脆的反問:“那你怎麼不把這話說出去?”
“我……”緋淵瞬間被堵住了。
“因為你知道說出去大家也只會認為你是無理取鬧,不會相信你說的話,你很可愛,同時也很聰明。”
緋淵臉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