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公,你還是他唯一的外孫,你沒錢,誰信啊。把我和我姐被欺騙的感情還回來,趕緊的。”
許哲笑了笑,道:“說吧,這次想我送你什麼,每次有東西想要,伯父不許的時候,你都這樣跟我說。”
歐陽明瞬間笑著對許哲說:“我最近看中了一輛新型跑車,你送給我唄。”
許哲道:“好啊,算你明年的生日禮物。”
歐陽明道:“就知道會這樣,切,算了。反正我明年才成年,才能開。到時我讓我姐送我。”隨即,他轉過頭,對歐陽雨道:“行吧,姐,明年你送我。”
歐陽雨笑了笑,說:“好。”
歐陽明立馬對許哲說道:“看,還是我姐好,不像某人,哼。”
許哲有些頭疼的搖了搖頭,說道:“你每次不都口頭上說要我們送,結果我們要買的時候,你又說不要,說我的錢是外公賺的,這樣亂花不好,說你姐的錢是畫作拍賣得來的,應該花在她自己身上。”
歐陽明被人揭穿,臉有些不爽,道:“我樂意,哼。”
歐陽雨和許哲都笑的看著歐陽明,歐陽明眼尖看見了來告訴午餐已準備好的女僕,不再理兩人,先走了去餐廳,邊走邊說道:“我去吃飯,懶理你們兩個。”
歐陽雨和許哲則慢悠悠的在後面走著,笑看前面不爽的某人。
☆、第五章 憐惜
許哲與歐陽雨、歐陽明共進午餐後,便和歐陽明一同出去了。原本,歐陽明想歐陽雨也一起,但歐陽雨想在家中繪畫,所以就只有許哲與歐陽明兩人出去玩。
歐陽雨看著他們出門後,就轉身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歐陽雨便坐在畫架前,執起鉛筆,開始畫窗外的景色。
許哲和歐陽明則駕車去往一個他們常去的射擊場。
“雨她去拜祭了伯母嗎?”正在開車的許哲問著歐陽明,然而雖是疑問,卻是肯定的語氣,
“恩。”歐陽明有些沉悶道,他並不想提起這件傷心事。
許哲聽到他的話,也沒有再說些什麼,而是轉移了話題,道:“等下我們來場比賽吧,很久沒和你較量了,你不會生疏了吧?”
歐陽明也掠過了剛才的事,道:“哼,可別小瞧我。我的槍法可不差。”
許哲只笑不語。歐陽明也正思量著這一個月許哲的槍法有沒有進步。
很快,兩人到了射擊場,等許哲停好車,兩人便進了射擊場,開始了他們的較量。
“砰”、“砰”、“砰砰”槍響之聲不斷。
許哲手拿著槍,英挺的身材在此時更顯神武,往日溫文爾雅的氣質在這一瞬變得沉穩大氣,隱隱含有冷峻。眼中也隱去了溫柔,帶著嚴肅。
“砰、砰”又是兩槍連發,一槍十環,一槍九環。
一旁的歐陽明則有些鬱悶的撇了撇嘴,看著身旁的人動不動十環九環的,他有一種想咬人的衝動。隨即,他更認真的較量,不是有句老話,輸人不輸陣。本來他就不和許哲一樣,他是商人,咳,未來商人,怎能贏,但咱氣勢不能輸,一定不能輸。歐陽明在心中安慰自己。
時間飛逝,待他們玩盡興時,太陽以隱藏不見,月亮也才剛剛出現。
許哲開來了車,待歐陽明上車後,便開車往歐陽家走。許哲送歐陽明回家後,在歐陽家小坐了一會,與正好回來不久的歐陽峰聊了聊,便回自己家去了。
此時,月亮正掛在高高的夜空中,柔和的光澤鋪灑於大地,稀微的風撫過枝頭,葉影搖曳。
郊外的莊園中,主人的書房裡,冷銘祁正坐在書桌前,瀏覽著電腦中剛傳來不久的檔案,這份檔案,便是歐陽雨的所有資料。
待冷銘祁看完時,眼中閃過一抹憐惜。歐陽雨五歲時發生了車禍,母親死在她面前。也因此,有些陰影。後由於歐陽峰當時並不能很好的照看兩個孩子,歐陽雨便與外公外婆住在F國,為期三年,八歲時回國。在F國期間,陰影以不在,且對繪畫很感興趣,便學習了繪畫,回國後依舊學習。至今,已然是美術界的新星,其畫作很受人喜愛,但她不常拿出畫作來拍賣,拿出的,也只是幾年前畫的。
冷銘祁的父母也以去世,就在他的面前,被人殺死,他很明白那種悲痛,所以,他更加憐惜這個女子。
隨即,冷銘祁又笑了,諷刺的笑了,自己何時這般具有同情心了,他怎麼不知道。好像一遇到這女人的事,他就很奇怪。上次也是,這次又是,嘖。
冷銘祁望向窗外,眼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