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自習都沒有落下過。
所以,當凌朔說要請假時,老師就知道谷宇也跟著一起請假了,誰叫這兩個人,短短的兩年間,友情發展得比親兄弟還好,就像連體嬰一樣,不但一起上下學,就是做什麼都是出雙入對的,真真是羨慕一群人,甚至還有人懷疑他們是一對,不過,沒有證據,況且他們倆個人相處時光明正大,沒有特別親密的舉動,傳了幾天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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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宇疑惑地看著車窗外的景色,轉頭問:“凌朔,我們不是回家嗎?”
“今天我們到外面吃飯。”
“外面吃飯很貴的,吃它一頓在家裡可以吃幾天了。”谷宇心疼鈔票地說。
凌朔嘴角微抽,伸出右手用手背輕輕地撫過谷宇的臉頰,肌膚細膩的觸感讓他上癮,又慢慢地移到谷宇的耳朵處,輕柔地捏住谷宇泛著珍珠色的耳珠,做這些動作的凌朔一直都看著前方,說:“宇,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谷宇軟軟地靠著車椅,酥麻的感覺從凌朔靈活的手指的輕撫下傳遍全身,眼尾流露出一抹無辜的媚色,斜橫著看向凌朔,“唔,什麼日子?”然後往門邊擠,想躲開凌朔的手指,“凌朔,你在開車,不要。”
凌朔從善如流地收回手,不是聽了谷宇的話,而是怕再這麼撫摸下去,受苦的還是自己。
凌朔提示谷宇,問:“你記得我的生日嗎?”
“嗯,記得,農曆九月十八,陽曆十月十四。”谷宇飛快地答。
凌朔很高興谷宇記得他的生日,可也不高興谷宇居然把自己的生日忘了,再問:“真的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谷宇緊張了,難道今天是什麼重要的日子而他不知道?可是在學校也沒有聽同學說起過今天是什麼日子啊?他可是還記上次情人節正好是學校剛開學之後的幾天,所以,對於從來就只知道端午節中秋節和春節的谷宇來說,哪裡會注意情人節這種洋節?所以,那天晚上被凌朔疼愛得第二天早上差點兒起不來。
如果現在凌朔口中的日子又是那外國的節日,那不是欺負他這個不懂外國節日的土包子嗎?
谷宇縮了縮脖子,吞了一口唾沫,趁著凌朔不急著他回答的空隙,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去查。
凌朔覺得這樣笨笨的谷宇很好玩,嘴角上揚了一絲弧度,帶著笑意的聲音問:“怎麼樣,知道了嗎?”
谷宇有些沮喪地合回手機蓋子,說:“四月二十號。我不知道是什麼日子。凌朔,你告訴我,是外國人的什麼日子嗎?”
凌朔無力了,他的谷宇果然是呆頭呆腦的小笨蛋,竟然把自己的生日忘得一乾二淨,還以為是外國人的日子。
“算了,吃完飯回去再告訴你。”凌朔說著,眼角的餘光看到谷宇的小臉一紅再一白,看來,那次的情人節讓谷宇記憶深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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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朔訂的桌位是盛世酒店頂樓的旋轉餐廳靠窗的雙人位。
把車子開到酒店正門的下客車道,下車後,凌朔牽著谷宇,把車鑰匙拋給門前的泊車小弟,在門童拉開的門前走了進去。
金碧輝煌的大廳讓谷宇有一種想逃開的慾望,他感覺,所有的人的眼光都有一瞬落在了他的身上,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凌朔討厭那些人看谷宇的眼光,也討厭那些人看他的眼光,那些眼光裡,好像都在透射出人性的冷漠和扭曲,好像都在說:那麼帥氣的一個男人,怎麼就牽著一個殘疾的醜男孩啊,是不是那個啊?!
凌朔釋放出強大冰冷的氣勢,凌厲地掃過那些看著他和谷宇的人,那些人也察覺這樣很失禮,忙轉過頭或是裝作跟自己的同伴說話,只是眼睛還是想看過來,這種美與醜、完美與殘疾、冷酷與怯弱的男男組合,實在是太吸引眼球了,也不怪他們想看。
不知道是看凌朔看呆了,還是被凌朔的冷氣威懾住了,穿著黑色套裝的大廳經理愣了十幾秒鐘才小跑了過來,客氣地問:“請問兩位客人,是住酒店還是用餐?”
“頂樓用餐。”凌朔冷冷地說。
“是,請走這邊,坐這部直達頂樓的電梯上去,會有專門的服務員接待兩位的。”大廳經理打著請的手勢,躬著腰說。去頂樓用餐的客人,都是提早一週就訂好桌位的人。
去到頂樓,凌朔和谷宇被服務員領到訂到的桌位,服務員放下餐牌和清水離開前,看凌朔的眼神是羞澀的,而看谷宇則是奇怪的。
谷宇很不習慣這種高檔的用餐地方,整個人都不自在,像是有毛毛蟲在身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