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殺死可惡的洛斯。德普隊長一定會因此而向包步彤大人推舉強壯的自己,來接替那失敗者。這個念頭如同焦灼之地空的毒雲一般,在他心頭凝聚不散,勾動著他心中對權勢的**。庫斯科從來沒有嘗試過控制自己的**,而他那超群的身體素質也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就在其他隊員聚集在德普身邊向洛斯吼叫示威時,庫斯科已經遠遠地移動到了洛斯的後側方。他掂了掂緊握在手中的骨叉,然後目測了一下自己與洛斯之間的距離。戰鬥經驗豐富的他知道此時必須要做到一擊必殺,絕不能給洛斯留下絲毫生機。他緩慢而有力地舉起骨叉,粗壯的大腿迅猛有力地向洛斯踏出,刺殺就此開始。
“德普,跟我進來。洛斯,把起鬨的隊員給我抓起來。”包步彤的出現立刻瓦解了庫斯科的攻勢。包步彤之前的表現給庫斯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時在庫斯科心中包步彤是不可戰勝的存在。庫斯科硬生生地停住了腳步,腳底與地面摩擦處傳來了火辣辣地刺痛,強轉方向的骨叉讓他的手臂一陣陣痠麻。在包步彤的面前,出奇地,庫斯科克制住了**,止住了那已經發動起來的攻勢。
德普被監督者包步彤帶走之後,起鬨示威的怯魔順從地被洛斯帶領的衛隊員們捆綁起來,他們沒有一隻敢於反抗包步彤大人的命令。無恥的洛斯用尖利的聲音發號著命令,那聲音如同魔咒般讓庫斯科感到陣陣憋悶。他把對洛斯的厭惡全部都發洩到手邊的被俘者身,堅韌的獸筋已經將那怯魔的身體勒出了血斑,但庫斯科還在用力地收緊著。
庫斯科站立在角落裡瞪視這洛斯,看著那洋洋得意來回行走的無恥怯魔,他感到心中無比煩燥。他覺得時間過的如此之慢,就好象被凝固了一般。為了不使自己發狂,他不得不將目光一次次從洛斯身移開,又一次次惡毒的瞪視回來。終於包步彤大人帶著德普隊長走了出來,庫斯科居然生出了一種解脫的感覺。
“德普衛隊長要讓你們付出代價,你們這些無恥的傢伙。”隨著包步彤大人走出來的德普隊長如同一隻暴躁的野獸,他踢打著那些被抓的怯魔“把他們押到廣場去,德普衛隊長要當著所有的怯魔殺死他們。”
“不管怎麼說,一頓加餐肯定是會有的。馬就會有新鮮的血肉了。呸呸,噁心倒胃的肉乾。”德普的話稍稍抵消了一些庫斯科因為刺殺計劃落空而產生的失落感。
包步彤帶領著洛斯前往狄更爾森的駐地後,德普帶領著衛隊來到在廣場之,庫斯科站在德普身側不遠。食物分發結束後,所有的怯魔如同得到了命令一般,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們饒有興趣地評論著,那捆綁在刑柱的十一個倒黴鬼。
在廣場怯魔們的注目下,庫斯科明顯可以看出德普心中的緊張。德普蒼白的臉帶著一絲紅暈,雙肩微微地抖動,久久不見他發出行刑的命令。就在庫斯科感到無比厭倦的時候,喃喃自語的德普突然如同發瘋般吼叫著猛刺他身後的囚徒。在庫斯科詫異的目光中,德普強硬地向廣場的怯魔們發出死亡的警告。
德普隊長開始不斷地挑動著所有怯魔們狂暴的情緒。庫斯科那早已躁動的心立刻被德普的話語刺激了起來。庫斯科此時覺得殺戮的衝動,已經替代了他所有的思想。他需要敵人的鮮血,他需要敵人的哀號,德普並沒有讓他久等。
“殺死他們。”德普隊長的命令,下達的正是時候。如果再晚幾分鐘,庫斯科覺得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而擅自行動了。
行刑的過程讓庫斯科覺得異常地爽快,之前洛斯帶給他的種種不快都隨著那飛舞的骨叉拋灑了出去。他就如同擁有無盡的體力一般,不知疲倦地不停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在那可憐的怯魔身開出一個個噴射血液的孔洞。他不停地用舌頭舔舐著濺到嘴邊的血液,那微微帶著硫磺味的血腥使他癲狂。在他不懈地努力下,那悽慘哀號的怯魔終於擺脫了苦難,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一直把他紮成肉泥。”庫斯科聽到德普歇斯底里地在自己身旁命令道。但庫斯科對這具沒有了靈魂的死肉已經毫無興趣。他向左右刑柱張望著,尋找著下一個讓他發洩的目標。
庫斯科不經意地向德普望了一眼,卻看到德普臉色蒼白麵帶驚恐地呆立在那裡,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遠處。庫斯科木然地順著德普的眼神向外看去,原來就在他尋找的下手物件的片刻時間,廣場的怯魔們已經徹底地失控了。
所有的怯魔都著魔般向行刑現場湧來,即使衛隊成員極力的阻止恐嚇也沒有一點作用。瘋狂,這種場面庫斯科感到似曾相識,但此時已經被熱血衝昏了頭腦的他,只是感到這氣氛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