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認為老道是真實存在的還是被幻化出來的呢?”
燕悲樂說:“我看你一定是真實存大的,像你這麼好的道長,如果只是被妖怪幻化出來的,真是太可惜了。”
“哈哈哈……”烏有道長大笑一陣,說道,“虛者實之,實者虛之,虛中有實,實中有虛,虛虛實實,實實虛虛,實隱於虛,虛中求實。”
燕悲樂摸了摸腦袋,百思不得其解:“道長,你說什麼,怎麼我一點也聽不明白?”
烏有道長哈哈大笑:“天機不個洩露,天機不可洩露!”
鄧天元說:“道長,你可知道這幻境如何破解?”
烏有道長說:“每個幻境都有自己的法眼,一般的幻境的法眼都是某物或者某人,但是這個幻境不同,它的法眼是一個‘情’字。”
“情?”
烏有道長說:“不錯,世間的情有許多種,不外乎親情,友情,愛情,而這些情中,有真情,也有假意,只是很多時候我們都看不出來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所謂的患難見真情,也只有在危難的時候才能真正看出別人對你的是真情還是假意了。”
燕悲樂說:“道長,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怎麼破解這個幻境呀?”
烏有道長說:“小姑娘的性子還挺急的。這個幻境的法眼既然是一個情,要破解它當然只有用情了。”
“用情?怎麼用情?”
“哈哈,天機不可洩露,天機不可洩露!”烏有道長說完,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城了。
五人看著烏有道長遠去的背影,思考著剛才他所說的話,都百思不得其解。龍飛虎問道:“鄧師兄,你知道這位烏有道長說怎麼破解了這個幻境嗎?”
鄧天元還沒有回答,這時莫超林突然冒出一句:“我想我有點明白了烏有道長的意思了。”
“你明白?”燕悲樂和陳聽心像聽天方夜談似的,看著莫超林像從來就不認識他似的。
莫超林被兩女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訕訕地說:“烏有道長的意思應該是要用真情來破解這個幻境。”
龍飛虎說:“莫師弟,到底怎麼用真情,你別說一半留一半吧,你知道師兄我是個急性子的人。”
莫超林尷尬的說:“這個,這個我不知道。”
陳聽心一臉鄙視:“如果你是我公司裡的員工,憑這句話我就叫你走人了。”
鄧天元說:“我們先去找那個子虛道長看看再說吧。”說完,便往前繼續趕路了。
五人再走了大約一刻鐘時間,來到了一個池塘旁邊,池塘對面有一間低矮的茅草屋。陳聽心說:“那個子虛道長應該就在那間屋子裡吧,我們過去看看。”
龍飛虎連忙接著說:“是呀,聽心說得對,我們先過去看看吧。”
五人朝四周看了一遍,這裡除了那間茅草屋外,再也找不出有什麼地方可以住人了,便向著茅草屋走過去。
不一會兒,五人便來到了茅草屋外面,鄧天元說:“請問,子虛道長是住在這裡嗎?”
從裡面傳來一個蒼老傲慢的聲音:“是什麼人膽敢打擾老夫的清夢呀?”
燕悲樂一聽,壓低聲音湊近莫超林耳邊說:“這個老頭好生無禮,看來修為遠在剛才那個烏有道長之下。”
“放肆!你這小女娃剛才說什麼?”
燕悲樂被屋裡的那個聲音一喝,嚇了一大跳,還好她反應機靈,連忙說:“沒有沒有,老道長你誤會了,我剛才在稱讚你法力高強,俠義心腸呢。”燕悲樂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暗暗罵道:這個老傢伙耳朵還挺尖的,這麼小聲離得這麼遠還聽得見。
“哼,別以為讚我一下我就饒了你,老夫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人。”
鄧天元說:“子虛道長,她一個小孩子沒見過什麼世面,你大人有大量不會跟她一般見識吧。”
“哈哈哈,這你可說錯了,若是個小子敢頂撞我,我最多隻是撕碎他的嘴而已,但是若是女娃嘛……嘿嘿。”
撕碎別人的嘴還說是最多而已,那我豈不是凶多吉少了?燕悲樂暗暗叫苦,不知道這個老怪物要把自己怎麼樣。
陳聽心冷冷地說:“若是女娃,你又怎麼樣?”
“嘿嘿,若是女娃,那也要看她長得怎麼樣。如果長得國色天香嘛,那就留在身邊,讓她侍候我一輩子,如果她是個醜八怪,就砍了扔進池塘裡餵魚算了。”
鄧天元,莫超林聽了眉頭一皺,龍飛虎卻已勃然大怒:“好你個淫道,出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