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南冥,而大度的卻是他西羽。
再說了,秦羽陌娶了一隻狐狸做正妃,這傳出去只會說他自取其辱,他正好可以看笑話。於是趕緊圓場:“既然臣弟喜愛這白狐,那便朕便不多說什麼了。”於是趕緊在上位落座,端起茶杯佯裝飲茶。
自始至終,事件的受害者秦羽陌都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直到平波平息,依舊如此。但是雲詩詩知道,他不過是將所有的仇怨壓下,而後一個一個的報復,直到生不如死,而她雲詩詩便是悲催的第一個。
一天沒有吃飯了,坐在婚房裡的雲詩詩直覺肚子餓極,只苦於她不會說話,還被一群虎視眈眈的宮女們盯著,頓覺危機四伏,媽媽咪呀,這還讓她怎麼逃啊?
悶悶不樂的趴在床上,便覺得這身嫁衣太硌得慌,於是三下五除二便將其全部脫了下來。一時渾身輕鬆,蹦躂兩下,很好,身子依舊靈活。於是狐眼一閃,便要突破宮女們的銅牆鐵壁。
☆、006 六爺的潔癖
縱身一躍,往鏡子上一跳,還未待那些宮女反應過來,便抓起上面的首飾往他們身上招呼,待他們撲過來時,又是一跳到了更高的櫃子上,隨後又藉此挑起抓住了房樑上的紅綢,倒掛丁勾。看著下面慌做一團的宮女,雲詩詩咧嘴一笑,笑的那個叫做猥瑣啊。
“嗷嗚——”不陪你們玩了,姐走了!叫完,便縱身一躍,白色的毛髮在風中飛揚,飛馳中的身影似運動場上的健兒,如此的完美。只是,這完美的開端,完美的高潮後卻沒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直到腦袋撞向一個硬邦邦的胸膛後,就直接划向地面,逃亡慘敗!
秦羽陌厭惡的看著腳下眼睛直轉圈圈的雲詩詩,拿腳踢了踢,見她沒動便大步走進房內看著一地的首飾,笑的更加邪魅了。
“今日誰當值?”
只見一個宮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顫巍巍道:“回六爺,是奴婢。”
“拖出去,餵我那虎兒。其餘的人等杖責八十。”明明是帶著笑意的言辭,聽在耳裡卻沒有絲毫溫度。
很快便有侍衛自門外進入將那些宮女拖出去了,雲詩詩心下終於有些怕了,原來傳言說他無情狠戾卻是真的,雖然她不知道虎兒是什麼,但是杖責八十,別說女人了男人恐怕都難逃一死。
不過是犯了小小的錯,至於這麼狠嗎?看那些宮女連求饒都不曾,可想他的雷厲風行!自己惹到他,怕是想死都難了。
就在她暗暗思索之際,便見一群宮女進來迅速的將床上的被子和滿屋子的首飾全部收拾乾淨。其中一人不由分說的,便將她也拉了出去,雲詩詩奮力掙扎,嘴裡不停的“嗷嗚”。
不要殺姐啊!姐還不想死!
“撲通!一聲,雲詩詩四肢蹄子在水裡趕緊劃了幾下,嗆了好幾口水才浮起來,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只是給她洗澡。於是這才乖乖的不在動撣,只是這宮女太可恨了,居然毫不憐惜的給她洗毛,扯得她疼死了。
最後,洗的她身上在沒有一點點髒汙這才作罷,開始給她擦毛。
被折騰的將近半個時辰的雲詩詩現下終於知道了,這個該死秦羽陌居然絕對是個處女座男,媽、蛋,那麼愛乾淨!害的她柔軟的毛髮啊,硬是掉了一盆。
“稟六爺,已經洗乾淨了。”
“恩。”躺在床上愜意吃葡萄的秦羽陌,看都不看雲詩詩一眼,“將她放在凳子上,退下。”
“是。”宮女們魚貫而出,現下偌大的婚房了只剩下秦羽陌月與雲詩詩。
空氣在瞬間靜謐,雲詩詩的小心肝一抖一抖的,想逃又礙於某人的淫威不敢逃。於是就這麼看那妖孽有一下沒一下的挑著早已剝好皮的葡萄,那麼享受的吃著。
話說這妖孽真真是生的美極了,一雙魅眼波光瀲灩竟微微泛著淡紫,細細一看卻又似隱藏著整個浩瀚星空,讓人無法揣度;一頭墨法肆意傾灑,不知是否有意,那根根青絲挑逗般在他如玉的胸膛上盪漾,尤顯得他面板白皙如雪;一身大紫的錦袍慵懶的穿在身上,更是襯的他猶如深山裡修煉千年的妖孽,現下出來為禍人間了。
嚥了咽口水,雲詩詩決定不再看著妖孽,看多了怕流鼻血。視線一轉移,餓了一天的雲詩詩肚子便不爭氣的叫了一聲。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尤為突兀,羞得她一身狐狸白毛瞬間變成紅毛了。
“想吃?”秦羽陌終於捨得將視線轉移到雲詩詩身上,一雙魅眼裡笑意盈盈,一時間讓雲詩詩有些捉摸不透他到底想做什麼。
只是,她那可惡的肚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