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將門重新關好,雲詩詩和小彩蝶兩人就站在門邊,以防突發事件。
“爺,您說的話我們相信。只是,那楚霏兒一心都在六王爺那裡,我看您需要想想該怎麼穩定住她的情緒,畢竟您玷汙了人家不是?”嘴角獰笑,雲詩詩故意中“玷汙”一詞,就是要侮辱他,讓他爆發。
果然,皇甫冰聽到這一句話,手上青筋暴起,全身的內力湧出,只聽“啪”的一聲,那桌子上的水晶球便碎了。
皇甫冰雖然功夫不及秦羽陌,但也是個高手,雲詩詩與小彩蝶二人硬是撐著才沒有倒下。
嘲諷的“哼”了一聲,雲詩詩不屑道:“怎麼,準你做,就不准我們說了?爺,我們這也是對你好?畢竟楚霏兒她喜歡的是六王爺,不是你!而你,奪走了人家黃花大閨女的貞節這也是事實吧?我們是為您好,這才有此一說,卻沒想到到您是這般沒有氣度的人!”
雲詩詩雖然話說的確實很難聽,但也不難聽出她確實是有心要幫助他。皇甫冰收回內力,冷然道:“果真是想要幫我?”
“自然,俗話說的好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我和我的主人也想多積點善德,否則我們也不會不收分文的行醫救人。所以啊,你該告訴我們事件的經過,要不然我們怎麼幫您拿主意啊?”雲詩詩把語氣放軟了,聽在他人耳裡就是她也覺得方才話說的重了,這才改變了態度。
皇甫冰被這兩個女人壓得死死的,他想著反正他已經把自己是孩子他爹的秘密告訴他們了,再多說一些也無妨。待到事情結束以後,殺人滅口,量他們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故作遲疑,皇甫冰開始簡單的敘述:“事情是這樣的,是楚霏兒她先找我讓我去幫她一件事,我開出了陪我一夜的條件,她也答應了,所以那夜……那夜她出了王府我便找她索要她答應我的東西。一夜風流,亦不過是買家與賣家的關係,並非我強汙與她。”
話剛說完,只聽“彭”的一聲,雕花木門被開啟,楚霏兒流著濁淚,滿眼血絲的等著皇甫冰,咬牙切齒道:“你是木寒!你是木寒!!!”
皇甫冰一看見門前的楚霏兒,便知自己上當了!但,他皇甫冰又豈是別人能夠隨意欺辱之人,右手成爪,已凌厲之勢直向雲詩詩的脖子。
倉皇退後一步,右手迅疾拔出腰間妖精之吻,橫向一檔,只聽“當”的一聲,雲詩詩被擊的裝在門上,喉頭一甜一股鮮血吐了出來。
媽蛋!明明是她跟小彩蝶一起站在那裡的,怎麼偏偏皇甫冰那個混蛋就攻擊她了呢?原本妖精之吻極其鋒利,奈何他用內力包裹手掌,自己與他硬拼自然是不及的,白白捱了一撞,真特麼疼啊!
此時,小彩蝶才反應過來,她將黑袍一拽,身後生出一雙彩翼,輕輕一揮,彩翼上的粉塵簌簌掉落,像是從高空拋下的麵粉,濃濃的朝著皇甫冰襲去。
見識過這粉塵的厲害,皇甫冰不再戀戰,用袖子捂著鼻子,便要從窗戶逃脫。他剛奔行致窗前,慕山突然出現擋住退路,劍出鞘,冥殘劍低鳴一聲,興奮的想要嗜血。
前後夾擊,皇甫冰想要逃脫已是不能,權衡之下,他朝著慕山攻了過來,拔出腰間長劍灌滿氣勁跟慕山斗了起來。
若是平日,皇甫冰或許能與慕山打個平手,但沒有練就血器,所以與慕山的血器冥殘劍打,他自然是敵不過。
兩人內力相當,幾招下來屋內桌椅全部被毀,而皇甫冰越漸吃力,眼看就要敗北。
上一次在王府時,慕山因著雲詩詩的緣故未能與他好好的打一場,而此刻絕好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冰冷的眼神如鷹凖般刺向皇甫冰,手中的劍似乎感覺到主人的亢奮,劍身上的紅氣又暴漲一層,似帶著幽冥的鬼泣,整個屋子都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感受到危險的皇甫冰很想撤退,但是慕山的劍已經逼了上來,退無可退,劍鋒已雷霆之勢直抵心臟,皇甫冰大驚背後逼出一身冷汗。為了保命他身子驟然一側,冥殘劍鋒利的劍鋒輕易的隔開皇甫冰的手臂,頓時鮮血直湧。
冥殘劍嚐到了血液的味道,劍身不住的顫抖,興奮的欲要脫手而出!
慕山壓低雙眼,死命的握住冥殘劍,想要奪回控制權,但冥殘劍是大陸十大名劍之一,又豈是那麼好控制的,劍鋒一轉,劍身攜著慕山一起向著皇甫冰攻去,因著慕山是被動的,所以招式略顯晦澀,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皇甫冰才沒有成為劍下亡魂。
皇甫冰本想乘機挾持雲詩詩,好跑路。怎料李禹南衝了進來了,一手搖著摺扇一手拿著一把劍也攙和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