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在我面前犯花痴啊。”莫皓然輕輕撫摸著她的背,隔著薄薄的衣料,還是能夠摸到那道刀疤的存在,他很清楚此時的田雪在撒謊,她有很多的事情都沒有跟自己說,她剛才慘白的臉還有此刻在他的懷裡輕顫的身子都能說明這些。
“是啊,誰叫你無緣無故的長得那麼帥啊。”田雪在他的懷裡嬌笑著,鼻尖輕輕的碰在他的胸膛上,他努力的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
“呵呵,傻瓜。”莫皓然也難得的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手掌順著她背後的刀疤從上到下的撫摸著,當時她被砍的很深,即便是隔著這麼多年,這道刀疤摸起來,還是會很擱手。
“雪,我們去做手術,去掉這兩道疤,好嗎?”本來是隻有一道的,現在又加上她割腕自殺的傷疤,她手上的傷疤還沒有痊癒,只剩厚厚的紗布已經除掉了,上面新長出來的粉紅色的嫩肉卻那麼刺眼,還有星星點點的血絲印子,
“然,我們先不要說這事情了,今天我們要試禮服的,趕快起來吧,我都在這等你好長時間了,沒想到你居然賴懶覺,睡到現在才醒來。”
莫皓然看著她從自己的懷裡撤出去的身子,眉頭深鎖著,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那麼牴觸手術呢,每一次跟她提起,她都是拒絕的態度,是不是她五年來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呢。
“然,快點起來啦,我們約了設計師的,你忘記了嗎?”田雪看著他在發愣,又叫了一聲。
“嗯,好。”說著從床上起來,走向了洗手間。
田雪凝視著莫皓然高大挺拔的身影閃進洗手間裡,捏緊了手指,然,就算我沒有資格站在你身邊,我也不會離開的,因為你是我的,從五年前就是,我身上的疤我是不會去掉的,永遠不會。每次你見到這道疤是不是都忘不了五年前的事情,我就是不想讓你忘了,這樣你就能隨時隨刻的將我捧在手掌心中,至於,南君兒,她永遠不要想站在你的身邊。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看見了床頭放著的莫皓然的手機,她輕輕的走過去,將手機拿在手裡,點開了通訊錄,上面赫然顯示的通話記錄裡,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南君兒,點開資訊,三十分鐘,他們通話通了三十分鐘,看了眼時間,昨天晚上十一點,居然是昨天晚上,她才剛剛割腕自殺呢,他居然在十一點多的時間在跟她通電話, 怪不得要到很晚才回來,還騙自己是和公孫野和林偉去喝酒了,莫皓然,你越放不下她,我越不會讓你擁有她。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記住了手機上的號碼,悄悄的將手機放在原來的位置上,腳步邁開,離開了他的房間。
莫皓然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田雪的影子了,走到衣櫃前拿起一套西裝換上,準備關上櫃子的時候,卻看到了衣櫃一角放著的一套女士睡衣,那是她臨走的時候忘記帶走的,他收拾她房間的時候發現的,這件衣服被她洗了的,放在陽臺上曬著,她走的如此匆忙,肯定會有很多收拾不到的地方,他將睡衣拿過來和他的衣服放在一起,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那身衣服,很普通的式樣,很普通的面料,而且也很舊了,看的出來她穿了很長的時間,這睡衣穿在她的身上很像是小學生,她瘦瘦的身材撐在裡面還是有點牽強,呵呵,或許她本就是個小學生,才十八歲的年紀,正是花一般的樣子,可是卻已經凋謝了,看著衣服上的小熊圖案,冷冷的笑了起來,她喜歡的東西永遠都是帶著可愛的小動物的,不是小熊,就是hellokitty的,他曾經不止一次把她的睡衣換掉,讓她穿上他給她買的性感妖嬈的,可是沒有一次如願的,除了那次,他答應讓她上學,她穿著情/趣內/衣,那次還是自己逼她的,不過,那天的她真的是美極了,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身體穿在那個紫色的內/衣裡,有多麼的美麗,這個時候,自己還有心思來看這個,壓下心底的煩躁,關上了櫃子的門。
下樓來的時候,田雪已經坐在餐桌面前等著他了,他還是習慣性的去倒了杯水,儘管那個吃飯時候會被嗆到的女人已經不在了,可是他還是堅持著這個習慣,可每一次都是自己仰頭將這杯水喝掉。他知道,他的身邊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新新娘國際婚紗店………
田雪穿梭在一件又一件的高階手工婚紗中,雙手摸著極好的面料,“然,我們是來選禮服的嗎,可是這裡的婚紗好漂亮啊。”
“雪,訂婚的時候先穿禮服,等結婚的時候才穿婚紗的,就算你在迫不及待,也應該知道,婚紗只能在結婚的時候穿啊。”
“然,你取笑我是不是,你是不是看我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你,取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