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調遣,當真是拔類超群,令本殿下刮目相看。”
鄒廣鴻暗罵自己為了表現,結果搶了這麼一個捱罵的差事,真是自討苦吃,但現在他人已經在這兒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
鄒廣鴻乾笑了兩聲,“俞貴妃乃三殿下的母妃,憂心殿下的身體也是人之常情,還望大皇子海涵。”
祁君懷將手背至身後,並不做聲,眼睛卻看向了一旁坐著的顧靈澤,鄒廣鴻這種人,最懂察言觀色,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顧神醫,還請挪動尊駕同下官去一趟長信宮為三皇子治病。”
顧靈澤斜睨了他一眼,“這不是鄒大人嗎?大理寺詔獄一別,您還安好?”
鄒廣鴻被他這一句話問的,額角頓時生出冷汗,“勞顧神醫費心,安好安好,十分安好。”
“您若以後有身上什麼病痛,來通知我一聲,包您藥到病除。”
顧靈澤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鄒廣鴻汗毛倒豎,連道不敢。
簡直說笑,他要是敢讓顧靈澤給他診治,怕是沒病都能把他治死。
“走吧。”
顧靈澤也懶得繼續跟鄒廣鴻這種小嘍囉廢話,和趙承墨一同起身朝門口走去。
鄒廣鴻伸手攔了一下,顧靈澤眼神掃過,他又訕訕的收了回去,只得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敢問這位是?”
顧靈澤惡趣味的挑了挑眉,“怎麼?鄒大人竟如此健忘。”
“他不就是上回在詔獄裡,一拳把你打暈的那位嗎?”
鄒廣鴻聞言就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彎著腰後背不停的聳動,臉脹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