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好監控裝置再說,他安裝一個探頭在池塘附近,一個在大門和後門,三個探頭足夠了。
大概估計兩個事情搞定,萬把塊就能解決,池塘的面積不大,百來平米左右,工作量不大,估計三五天就行了。
過了許久小紫的體型已經長到了2米開外,有成年人兩拳之粗,血盆大口分外嚇人,石巖農場附近的野味基本被它掠殺一空,每天平均吞食三頭各類動物,比如田鼠、野兔之類的。
而這些天袁本初忙著處理其他事務,忽略了小紫的成長,今天乍然一看,發現麻袋都無法裝下它了,只好乘著夜色與它漫步在月光之下,朝著北方而去,他們倆走得是馬路,小紫在人行道邊緣的草叢前行。
0點過後,石巖這邊了無人煙,時不時有輛車路過,大燈晃得人眼花,小紫的掩蔽性極強,並沒有引起駕駛員的注意力。袁本初一早就選定好了位於不遠處的大塘水庫,這裡水產豐富,漁政相關部門投放了大批的魚苗,一來提高當地的水質,二來為村民們增收,一舉兩得。
往大馬路近一些,抄山路走,指不定會遇到什麼捕獸夾、陷阱,保險起見只好硬著頭皮了。此時月光如水,播撒在袁本初身上,皎潔的光芒下,袁本初只能憑藉判斷地下的是什麼東西。
小紫窸窸窣窣的爬行聲音格外清晰,突然一陣吵嚷在前方的草叢中轉來,一輛摩托車倒在旁邊,大燈直射至袁本初,刺目的摩托車前照燈使得他的視線所損。
看不清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一聲尖叫過後,伴隨著一名男子的失魂落魄,袁本初走到了事發地點,小紫埋伏在周圍。
一名大約三十五六的女子,頭部流出殷紅的鮮血,倒在地上,披頭散髮、觸目驚心,旁邊一名男子手握榔頭,跌倒在地,不敢相信發生在他眼前的一切,嘴裡喃喃自語道:“不是我乾的,不是我的乾的,我不要坐牢啊!”
袁本初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用高仿蘋果手機的手電筒,照了過去,頓時嚇了一跳,這人正是與他交易多次乾草、玉米梗、秸稈的淳樸農民夏秋收。
看他驚恐的表情,袁本初使勁搖晃著,怒吼道:“夏哥,夏哥!不要慌,我是袁本初,醒一醒。”
可能是發生的時間只是一瞬間,夏秋收剛進入失神狀態就被袁本初拉回了現實,看到了是熟悉的人,夏秋收驚慌失措,連忙解釋道:“袁老闆,這人不是我殺的,是她,是她自己發瘋地攔住我的摩托車,用榔頭自己敲自己,我剛要去搶,在爭執的過程中,她自己撞向了榔頭,真的不是我!”
這種事情,不論換成誰,都無法相信夏秋收的“辯解”,袁本初卻知道為今之計是先行救人,而不是追究誰的責任。
袁本初安撫好了夏秋收,讓其在附近防風,便來到了中年女子的身邊檢視傷勢。從額頭的傷口程度來看,倒真的不像是夏秋收蓄力一擊,依照他的力量,不可能造成這麼一點傷害。
女子只是暫時性昏迷,並不致命,手掌的五彩氣團逼出,在其額頭處一抹,止住了流血趨勢,估摸著她半個小時就能甦醒了,流血止住了,那她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來到夏秋收身邊,袁本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夏哥,放心吧,她沒生命危險,我猜想這名女子肯定是遭遇了什麼挫折,想要自殺罷了,你這麼晚了出去幹什麼?”
“我,我去接人啊,哎,咋碰到這樣的怪女人呢,要不要報警啊?”善良的夏秋收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了神,開始考慮別人的生命財產安全了,全然沒有責怪別人的魯莽。
“嗯,肯定要報警的,不然她醒過來,又要自殺怎麼辦?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你放心,她的額頭的傷口已經被我處理好了,沒什麼問題。”袁本初不想過多的陷入這類的麻煩之中,身邊埋伏的小紫已經急不可耐了,聞到了血腥味,兇殘的本性逐漸顯露,如果不是袁本初傳遞了“不要輕舉妄動”的指令,搞不好它就撲向這名女子了。
夏秋收點了點頭,畢竟這件事情已經纏上了他,逃不脫的,好在遇到了會醫術的袁本初,不然要等急救醫生,血都流光了,那就為時已晚了。
三更半夜碰到這樣的事情還真夠的,袁本初連忙離開了事發地點,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他能參與的了,民警的介入應該能圓滿解決這件事情。
無非是調查中年女子為何要自殺,夏秋收是不是誤傷之類的。袁本初不是一個八卦的人,也懶得去了解為什麼她要自殺,農場的瑣事一大堆,當務之急地是把小紫轉移到大塘水庫,以防出了紕漏。
苦哈哈的夏秋收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