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的史官們就太不敬業,只編了不到一年,就弄出一本《元史》,不僅粗糙,而且由於王朝史觀作怪,不能公佈中原被征服的真相。
1732年,思想家,不合作的特立獨行之士呂留良先生在死後多年,被臘肉及其幫兇無情地從墳墓中拽起戮屍,家族也慘遭株連。
搞笑而殘忍的是,為了讓臘肉爺爺的《康熙字典》,一花獨放,臘肉孫子乾隆在1777年製造了一個案子,當時,江西有個舉人叫王錫侯,為了混口飯吃,就編了一部字典《字貫》,被人告發。乾隆臘肉找了碴兒,就把王先生給斬了,這下,誰還敢編字典呀?臘肉的字典,連同其文化思想、意識形態,都能暢通無阻了。
乾隆臘肉時代的法國思想大家輩出,伏爾泰、狄德羅、孟德斯鳩將完成推動人類歷史的著作,百科全書派的啟蒙亮光照亮了人類的黑夜。而在東方,在乾隆臘肉的統治之下,編一部字典就能送了命;此時的東方民族就像一頭喝醉了的盲牛,從容走向黑夜的屠場而不自知。
就在查抄字典案的當年,一個手上也沾著無辜文人鮮血的封疆大吏高晉建議武闈舞刀改為鳥槍,乾隆臘肉不同意,因為怕民間會放槍的人增多。
清朝臘肉其自私愚昧之心,從此可見一斑:民眾會放槍,就有可能造反,就可能危及其黑幫政權的生存。這個禁令,與清朝禁止漢人養馬,禁止民間制藤牌是一樣的心理。
1746年,清朝下了一道禁令——禁止百姓出山海關。
這道命令,對現今清朝臘肉的粉絲來說,不啻為一記響亮的耳光。臘粉們胡言:清朝帶來了東北等土地的嫁妝。
看看這份嫁妝吧,在臘肉們的時代,民眾只能悄悄出關!而在近兩百年後,清朝的末代臘肉溥儀,將會把這份“嫁妝”獻給日本人,成立偽滿洲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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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史的謊言與真相:羅馬與長安 雅正群言與刪改舊籍
東方專制國家的權柄,傳到了臘肉孫子乾隆手中時,這位聰明過人的獨裁者,這位英明而陰險的皇帝,平均兩年就要興一次文字大獄,等於平均兩年就要吃一次人血饅頭。
凌滄洲先生必須悲哀地承認:乾隆的專制是空前的,雖然並不絕後。
把乾隆以前的臘肉們都拿出來晾曬晾曬,就會發現沒有像乾隆對文化和思想控制得這麼緊的。暴君嬴政最多燒了一次書,埋了一批儒生而已;暴君漢武最多去了司馬遷的勢而已,如果司馬遷理財有方,能贖買自己,還是有救的;及至中華文明最為輝煌燦爛的唐宋時期,文字獄幾乎是沒有的,李白被流放是因為站錯了隊,蘇東坡入獄是因為新舊黨爭,並且都獲得了釋放。
在清朝糊弄歷史、篡改歷史、混淆歷史多年後,實際上,就已經把中華民族的靈魂、思想、骨氣、血性推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清朝臘肉的粉絲們至今仍然在提明代文字獄,說來說去就是一個“光天之下以身作則”,觸犯了朱元璋“光”和“賊”的忌諱,且不說這種史料是否真實,明代大規模興起文字獄的證據又何在?可有人因為一本書而被凌遲,連帶全家為奴的?可有人因為一首詩歌而被殺害,死後還被戮屍刨棺的?可有株連得喪心病狂,連買書的、刻書的、印書的、賣書的、藏書的也一併殺了的?
無邊的極權專制恐怖滲透到了每個中原百姓的家裡、靈魂中,因為在這樣一個熱愛詩歌、熱愛文化的國度中,詩歌和文化已經成為了恐怖的代名詞,成為了家破人亡的導火索。即使不為自己著想,總得為家人和孩子著想吧?
把專制的大刀磨得更快,伸向文字獄、思想獄後面無辜的婦女、老人和兒童,這就是偉大的清朝帝國的發明,偉大的臘肉們的傑作!
僅僅這一點,就足以把康熙、雍正、乾隆等臘肉推向人類末日的審判臺!
人類歷史上沒有像臘肉粉絲這樣的人,以色列人不會歌頌達豪集中營,不會播放羅馬人對他們的屠殺。
日耳曼人播放的是日耳曼人反抗羅馬、追求自由的影視,凌滄洲先生就親眼看過這種影視。
俄國思想界、文化界對金帳汗國的奴役也是深惡痛絕的,這從他們對蒙古汗國的蔑稱就能看出。他們以帳篷的顏色來稱呼蒙古汗國,從來沒有認他們為正統。即使現今還有兩個蒙古人聚居的共和國,但他們也並沒有把蒙古大汗的臭腳捧了又捧。
俄國作家索洛維約夫和克列皮科娃在《在克里姆林宮高牆後面》(中譯本由國際文化出版公司出版)一書中說:
在俄國曆史的許多要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