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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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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邪神,真是倔強之至。他依舊一點兒聲色也不動,又橫眉鼓眼的,說道:“誰來向你賠什麼罪。象你剛才這麼的把甘聯珠小姐愚弄著,倒得向著甘聯珠小姐賠上一個罪才是呢。”聽他的口氣,非但十分同情於甘聯珠,竟是在那裡替甘聯珠打著抱不平的。於是,鏡清道人憤怒到了極點,再也不能有一分一毫的忍耐了,即伸出一個指頭來,指著那神像,喝道:“唗,還不和我滾了下來。”照他的法力而論,只要他這麼的一聲喝,並這麼的用手一指,就會使那邪神從像上滾跌了下來,如死了一般的委倒在地上。誰知,如今經他施法之後,這邪神果然已是從旗上滾落了下來,卻仍是屹然的立在地上,並兇狠狠的向他注視著。顯然的,鏡清道人所憑仗的這一點法力,已是不能制倒他的了。

鏡清道人這一怒,真是非同小可,然一時間卻也不能有什麼話說。那邪神當然是得意到了萬分,便又聽他笑著說道:“哈哈,現在你且把我再瞧上一瞧,看我究竟是什麼人?”這句話很是有些兀突,一說出來之後,不但鏡清道人忙舉目向他一望,便是那八個男女弟子和著甘聯珠,也不約而同的都把視線射了過來。大家一望之下,不覺又是不約而同的,一齊喊上了一聲:“咦!”

原來在這一轉眼之間,那邪神已是不知去向,卻換了一個鬚眉俱白,神采驚人的老者,含笑立在當地。不知這老者究竟是何許人?且待第一百四十六回再說。

第一百四十六回 各馳舌辯鏡勝於金 互鬥神通水不如火

話說大家都知道站在當地的,乃是從旗上走了下來的那個邪神,並當他走下來的時候,大家又都是親眼瞧見的,不料,在一轉眼之間,想己變為一個鬚眉俱白、神采驚人的老者,這教大家如何不要大大的吃上一驚呢。可是,在一驚之後,全個亭子中的十個人,早都已認清楚那老者是什麼人。

且不言甘聯殊心中是如何的歡喜,那八個男女弟子心中又是如何的驚惶,單說鏡清道人立時間把臉色一變,便向那老者大喝一聲道:“嘿,我道是準,原來是你呂宣良這個老賦。你的膽力倒真也不小,竟敢走到我這禁地中來,大概也是你活得不耐煩,巴巴的要來我這裡送死罷。”鏡清道人雖很現著一種劍拔弩張的神氣,好象馬上就要和人動手似的,金羅漢呂宜良卻一點也不理會,神態間仍是十分的從容,微笑道:“什麼送死不送死,這都是一派的空話。如就事實一方面而言,我的這條老命至今還得保全著?你們這一邊,倒已死去了一個人呢。”邊道邊即用手向著後面一指。大家忙依著他所指處一瞧,果見在那面的地上,直僵僵的躺著一具屍首。細一注目,卻正是那個邪神, 可不知是什麼時候躺在那裡的呢。鏡清道人一見那邪神已是死在地上,料知必是遭了金羅漢的毒手!不禁怒火更是直冒道:“嘿,你這老頭兒真是好大的膽,竟敢把他害死了麼,那我誓不和你甘休,定要代他報了這個仇的。”說時,又有就要動手的樣子。

金羅漢卻把手搖了一搖道:“且慢,我們須得先把這話說個明白。你要知道,我是素來不喜歡輕於殺害人的,何況,這小子很肯聽話,剛才我要他對你怎樣的神氣,他就對你怎樣的神氣,一點兒也不違拗,這就是我自己的門弟子,至多也不過這麼的一個樣子罷了,然我對他正嘉許之不暇,為什麼還要把他殺害了去呢?”金羅漢在這一番話中,除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以外,顯然的把他剛才所玩的那一套十分神妙的手法,又要在鏡清道人的面前, 很得意的誇說上一下了。這當然更把鏡清道人氣惱得什麼似的,只是蹬著了一雙眼睛道:“好個利口的老賊,不是你所殺害,究是誰所殺害?難道說,還是我把他殺害了麼?”這話一說,卻聽得金羅漢哈哈大笑道:“豈敢,豈敢,怎麼不是你把他殺害了的呢?唉,鏡清道人,你也太是瞧低了你自己,並太是不信任你自己的那種法力了。你須知道,你鏡清道人是如何使人畏懼的一個人物,你所具的那一種法力,又是如何偉大而不可思議的。如今,這小子只是你手下所役使的一個人員,並不有怎樣的本頂。倘然你對他使著法,咒他從像上跌落了下來而死,他仍得安然無恙,不應著這個咒,那你這鏡清道人,也就不成其為鏡清道人,你的那種法力,也就毫不足道的了。你只要如此一想時,便可知這小子究竟是死在誰的手中的,怎麼你一時間竟會糊塗了起來,反說是我把他殺害了的呢?”

好厲害的金羅漢,表面上雖是一句句的都是推崇著鏡清道人,並把他推崇到了十分,實骨了裡,卻一句句的都是在挖苦著他,也把他挖苦到了十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