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長期持筆書寫,手裡拿慣法杖和實驗器械,如果她身體修復能力沒那麼好、且從小勞作不善於保養話,那麼她手上繭皮分佈,或許會與這個人手上有不少相似。
林安微微眯起眼:
顯然,眼前人雖然穿著一身精甲,但他職業恐怕和武者沒什麼聯絡,即使不是法師,也應該是習慣拿筆人,並且這人出身不怎麼好,因為林安所見任何一個貴族,即使手上會長繭,但手其他部位必定保養得不錯,即使是軍派貴族,對需要持兵器手部重視,也會超過他們臉。
不像眼前這位,即使可能進行過後天補救保養,但還是從這雙手看得出曾經勞作和風霜皸裂痕跡。
林安注視停留並不久,但男武者——現或許改叫男侍從,似乎對觀察十分敏感,立即就發現了林安關注重點暴露了自己破綻,伸出手反射地握了握,林安已經將自己那塊憑證放到他手中。
男侍從下意識掃了林安一眼,低垂兜帽帽簷擋住了他窺視視線,但他卻似乎能感覺到一束若有所思地目光從兜帽下射出來,心裡不由暗惴。懷疑她是不是發現了他身份。
收起林安原本憑證,他拿出另一塊浮刻羽盾令牌,遞給林安。
林安收下令牌,探了探裡面傳送印記。靜靜地點點頭,“走吧。”
男侍從側身輕點頭,先舉步走向吊橋不遠一處光圈中。身形漸漸模糊。
林安沒有猶豫地也踏進了光圈,沒有什麼被傳送感覺,就像剛才踏入大門之後一樣,彷彿走進了一團質地粘稠空氣裡,然後就光線大亮。
她發現自己站一個平臺上,平臺正面臨景,四周是一層看不見薄薄能量隔絕了外界。
而平臺下方可以看見一頭巨大獅型魔獸雕塑。獅型雕塑吐出長長舌頭做拍賣平臺,拍賣平臺周圍則簇擁著一些小形態各異魔獸,姿勢彎曲扭動成一個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