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初醒之月,帝都外那條深水河又該氾濫了吧,陛下也該從冬宮移駕回洛克塞納金宮了——離開帝都這麼久,真想念那每年一度、持續一整個月熱鬧盛事啊!”
詹姆士臉色陣青陣白。
萊茵塔爾所說描述對於一切,正是他懷念年少輕狂歲月,整個繁華威嚴帝都處處留有他們肆意青春印記。
而自從與家裡鬧翻遠走冰原之後,十年以來,除了萊茵塔爾這位好友,詹姆士就再也沒有遇見過舊識了,所有和蒼藍雄獅有關人,是沒有一個出現他面前。
但好友之前提及老頭子,又觸動了他心裡深隱痛,他怎麼不明白好友要他履行賭約,不過是一個讓他下臺臺階?
萊茵塔爾看出好友動搖,語重心長道:
“回去看看蕭伯納叔叔吧!無論你有多愛當年那個男孩兒,為了他和家裡鬧翻,十年時間,也該時過境遷了!
當年風波現已經被人以往,你終究是蕭伯納叔叔唯一兒子,蒼藍雄獅第一繼承人,他們養育了你,你有義務承擔起早該承擔責任——別忘了,那個家裡還有蕾雅嬸嬸,她夾兒子和丈夫之間,痛苦就是她……
據我上次收到帝都那邊傳信說,蕾雅嬸嬸老毛病又犯了——她身體狀況這十年間,壞了很多!”
一個女人,無論多麼堅強有能力,當她身份是妻子和母親時候,總不免讓心靈變得柔軟而容易被傷害——
想到這裡,萊茵塔爾有不禁想到剛剛離去那位黑髮女法師,想起她性別以及相對天賦實力顯得太過年輕年齡,眼底閃過晦暗之色:
“老朋友,年輕除了是一種資本之外,也是衝動犯錯、感情用事根源啊!
尤其相比當年你我而言,她擁有使人垂涎天資和潛力,卻似乎沒有足夠保護……而帝都,卻有太多善於隱藏和有資格覬覦她獵人!”
詹姆士並不知自己好友所想。
他仰頭靠椅背上,面部幾乎和天花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