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起了興趣,說不定能親自招來看看,那樣話,我們就算不能入貴人眼,但只要能被騎士堡管家閣下記住,那麼我們一家也算安穩啦”
管家連連點頭應是:
“就算沒有作用,那也不算什麼,不過是個奴隸而已……”
我那時躲幃簾後面聽著,沒有跳出去,直到主人和管家離開,也不知道我就那兒。
第二天,我從背後用布袋蒙了主人疼愛巴蒂少爺頭,用拳頭將他頭部體積擴充套件了一倍,然後扒光他下身褲子和錢袋,丟到了羊圈裡。
——哦,忘了說,除了我容貌有些特別之外,我還不慎遺傳了老爹大力氣,這真是不幸極了
因為這兩樣特別之處,老爹和我從來沒指望我能嫁出去。
當然了,我覺得我老爹過於樂觀和天真,我是主人財產,就算沒有這兩樣特殊,也沒有人會願意娶我這個奴隸女兒,有可能下場就是和我那個不知所蹤女奴母親一樣。
能夠免除這樣命運,我覺得這兩樣特殊是上天真正賜予幸運。
但我也知道這兩樣特殊是不能對外展露,所以我每天扮醜完全不遺餘力,也從不羊兒不聽話時候,用我那嬌小卻可怕拳頭強行讓它們聽話。
作為一個連真正名字都沒有女奴,我覺得我聰明極了,但老爹總是摸著我頭,嘆息地說著“我傻女兒……”
把巴蒂少爺丟進羊圈後,我揣著錢袋去找老爹,把幃簾後聽到話跟他說了,和他商量兩父女是不是趁早逃跑。
我看見老爹握著鐵錘把柄指節白了兩次,終還是放開了。
他輕輕摸了摸我頭:
“換一個主人,也不一定是壞事,我會把你一起帶去……這兵荒馬亂世界,或許、或許……”
老爹凝視我眼睛非常複雜,似乎下了個很重要決定。
……
主人和他管家計劃非常順利,騎士堡管家點算他們送上禮物時,他少主人不知怎麼路過了那裡。
然後,那位將要繼承騎士爵位少主人果然對老爹感興趣,召見了他。
也不知老爹是怎麼弄,騎士堡少爺連我也叫了去,也不管我髒臭尊容,盯著我眼睛看了一會兒,對他管家做了個手勢。
管家又對僕人侍女做了個手勢。
老爹擔憂目光中,那些侍女把我拽了下去,丟進一大木桶清水裡,裡裡外外刷洗了三遍,清洗出了大桶大桶汙水和泥垢。
然後他們給我換上了侍女衣裙,重送回了主人和管家面前。
這時老爹已經不見了,主人只穿著一件薄薄白色睡衣,騎士堡管家他身邊倒茶。
但他們一見到我,眼睛都直了,管家連茶水漫出了桌面都沒意識到,嘴裡無意識地發出嘶嘶聲音。
主人兩步走到我面前,速度得我連他是怎麼離開椅子都看看清。
他緊緊地扣著我肩膀,力道大得我都聽到了骨頭咯吱咯吱聲音,但主人主人完全沒意識到這點,盯著我眼睛一動不動,像是能把我麵皮燒穿。
我是明白老爹意思,假裝害羞垂下頭,眼神無意識落到主人身體上,然後就注意到他下腹處支起了高高一塊,讓我想起我放牧那隻公羊蒂姆前不久發春追著母羊時模樣。
但我假裝害羞姿態並不能維持多久,主人似乎不滿我臉垂下角度,猛一拽我頭髮,我霍地一仰頭,整塊頭皮痛得幾乎失去了感覺。
而主人完全沒感覺,痴迷地注視著我,臉越靠越近。
如果不是老爹千叮萬囑過,我現只要“輕柔”地抬一下膝蓋,想必主人叫聲一定會非常美妙。
但我不能,老爹叮囑是對,所以哪怕我對面前這個色令智昏蠢貨主人不屑一顧,仍然不得不露出一個早已練習過千百遍微笑。
這一笑,讓已經主人眼神發直了,但卻驚醒了這屋子裡第三個人。
老管家重重咳了一下,主人過了一會兒才如夢初醒。
老管家目光落主人高挺下腹處,然後看我眼神就變得極為忌憚。
他並沒有顧忌我,對主人說了幾句話,然後主人看我眼神,就變得清醒起來,但是防備中仍帶著難以掩飾痴迷。
我心裡有很深失望,因為從老管家提及話中,我知道他們已經把我與那些佈道者口中傳言女巫掛上了鉤。
我和老爹計劃失敗了,而這代價很可能是我們兩父女性命,也許不久後我就會被送上火刑架了。
我並不怪老爹,只是心裡有些懊惱怎麼當初沒有堅持和老爹一起逃跑計劃,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