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無方長老,你辛苦了。一定要在銀城好好玩一玩。”
范蠡親切地說道。
不管怎麼樣,這次的聯姻,算是成了,以後公輸家族和范家算是打上了親家的烙印。在外人看來,這兩家算是同盟了。
“哎呀,玩這種事很難啊,等到婚禮完了,我還要趕回去呢。”公輸無方也趁機擺擺譜。
一直以來,擺譜都是孃家人的專利。
“也對,無房長老肯定挺忙的,以後我們兩個家族一定好好地聯合起來,爭取更多的資源。”范蠡趁機遊說一下。
“這個家族自有定奪。”公輸無方也不亂說話。
兩人聊得正融洽呢,突然間銀城護衛隊的範天條衝了進來:“不好啦,不好啦……”
范蠡皺了皺眉頭,今天是我兒子的大好日子,你這樣叫,算是什麼意思啊?多麼不吉利啊。
“範天條,你不想混了是嗎?還是喝酒喝多了?”范蠡冷冷地說道。
如果是平時的話,範天條早就跪下去了,但是現在,情況緊急啊。
“家主……家主……新娘……新娘不見了。”範天條哭喪著臉說道。
“什麼?”
范蠡臉色大變,看了公輸無方一眼。
公輸無方也差點被嚇死。
“這是怎麼回事?”范蠡此時作為新郎的父親,實在不適合現在出去。
“說清楚,怎麼回事?”公輸無方也感覺到這件事太奇怪了,在交接的時候,人都還在啊!
“範少爺開啟轎子門的時候,一個胖子滾了出來,被綁起來了,他……他是範元芳啊。”範天條也被嚇壞了。
此時外面已經亂成一鍋粥了,範康的臉色蒼白,在這麼多家族代表的面前,丟掉了自己的老婆。
很快,他將會成為玄界的一個笑話,不僅僅如此,就連整個范家,都不能倖免。
範康想到了一個人,也只能是他了,許摘星,肯定是許摘星。這是他蓄謀已久的,專門讓我沒面子。
“範元芳,你給我說清楚。”範康呼吸有些不順暢。
“少爺,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啊,我今天起來就想來觀看婚禮。沒想到就暈了過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被綁起來了,還被封住了嘴巴。我想叫,但是叫不出來啊。”
範元芳哭喪著臉,這已經是第二次被強迫穿上女裝了,我招誰惹誰了?
其實只要公輸無方機靈一點,開啟轎門看一下,就能發現了。但是那個時候,公輸無方只是將轎子裡面的顫抖,當做是公輸無心的無用掙扎。
“你……你給我滾。”範康終於忍不住了,這實在是打臉的行為了。過去七天裡面,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遇到這種問題了。
憋屈,憋屈啊!
“範康,怎麼回事?”范蠡終於走了出來,兒媳婦都跑掉了,他這個做父親的,還能幹啥啊?
“父親……這個……”
範康差點就想哭了。
就在這個時候,範摘星冒了出來。
“哥,不如這樣吧!先把金香玉找來,然後公輸家族的人出了一份宣告,就說剛才僅僅是在玩而已。就算是搶親過程裡面的一點點障礙。”
範摘星這個建議,算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范蠡點點頭說道:“沒錯,這個主意好。總之,不能讓范家的名聲受到影響。就這麼辦,我不管什麼金香玉還是銀香玉,總之有人來替就行了。”
“對對對,我一會在宣佈一次,就說剛才純粹是為了考驗新郎。”公輸無方也知道這件事可大可小,不僅僅是范家聲譽受損,公輸家族也跑不掉啊。
於是乎,送親再來了一次,公輸無方十分逗笑地告訴大家,剛才其實是給新郎一個小小的考驗。這一次,金香玉穿上了喜服,遮著頭,範康背了出來,進入金山裡面。
然後就是拜天地,入洞房,謝賓客。
這一次的宴會,其他人看得很爽,但是范家和公輸家族的人心裡面很不是滋味。最坑爹的就是範康了,作為新郎,新娘居然被搶走了,而且還無聲無息,無處可尋。
即便如此,他也要臉帶微笑地和其他人交談,喝酒。也是辛苦他了。
在距離銀城並不遠的一座山裡面,公輸無前和他母親公輸無心相擁而哭。
“母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許大哥。這次多虧他救你出來,我身上的毒,也被化解了。”公輸無前十分感激許飛。
“真是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