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他的意思很明白,你這幾天遇到什麼事情,或者去了哪裡?最好如實交代。
“我這幾天並沒有怎麼外出,除了兩天之前去了一個畫廊的展覽。”周天泉說道。
“行了,這事我就順帶幫你一次吧,我也很想知道背後的那個人是誰。”許飛笑著說道。
與此同時,黃家的私人醫院裡一片死氣沉沉,黃家的家主黃承平坐在走廊外面,抽著悶煙,身邊還跟著你的保鏢。
醫院是不允許抽菸的,但是沒人敢不讓他抽,因為這家醫院本身就是黃家的。
一個醫生急急忙忙地走出來:“家主,少爺的病情已經得到了緩解,但是胃部大量出血,還要留院觀察一陣子。”
“嗯,究竟是怎麼回事?”黃承平臉色很不好,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剛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又進去了。
作為他的父親,肯定很難受。
“少爺本身就有點胃潰瘍,這一次在他的胃裡面發現了很多種酒,這種喝法太瘋狂了。”醫生檢查過黃夏柳的狀況,一共發現了將近十種烈酒的痕跡。
“這個臭小子。”黃承平大罵。
此時,一名男子衝了過來,被保鏢攔住,進不來:“家主我有事要彙報,是關於少爺的。”
黃承平臉色一變,說道:“讓他進來。”
那個男子戰戰兢兢地走過來,將發生在酒店裡面的事情說了一遍。
“奈奈的,將那個經理扔到海里面。”黃承平沒想到,這事他兒子就是一個純粹的受害者。
一切都是那個經理想要立功搞出來的,而許飛則是利用對方的立功心理,專門給他下一個套。
“許飛,這是你逼我的啊。”黃承平眼睛裡面閃過一絲陰冷。
“爸,弟弟怎麼樣了?”黃夏媚聽到黃夏柳出事,趕過來,在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大帥哥,劉比提先生。
劉比提最近很鬱悶,和許飛打鬥的時候,讓許飛給耍了。
許飛藉助他引下來的星力,將他弄暈,正所謂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他還為此暈了兩天時間,被一個拾荒者發現。
他身上的東西全部被許飛一搶而空,成了一個窮光蛋。
當他聯絡到黃夏媚的時候,黃夏媚也被嚇壞了,心裡面多了幾分鄙視。不過,目前來說,劉比提還是黃家最強的戰鬥力,所以,現在她還不能放棄劉比提。
當黃夏媚聽到劉比提要報告師門,搬救兵,更加堅定要將劉比提留在身邊。
如此一來,她就可以藉助劉比提師門的力量。
“你弟弟被許飛弄成了胃出血,還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黃承平看了一下劉比提,“你是誰?”
他並不知道黃夏媚身邊的劉比提是誰,黃夏媚身邊的男子,走馬觀花,換得頻率很高,黃承平也懶得管。因為黃夏媚是一個很精明的女人,不會吃虧的。
不過黃夏媚將劉比提帶到他的面前,這就值得斟酌了。
“伯父你好,我叫劉比提,許飛的事情,我來解決。”劉比提為了來未來岳父的面前好好地表現一番,當即表明他的立場。
黃承平眉頭跳了一下,頓時間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很好,我相信我女兒的眼光。”
這話將劉比提忽悠得雲裡霧裡的。
許飛來到畫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人數不少。
他們未必真的懂得欣賞,但都會裝出一副很懂得的樣子。
許多公子哥或許是一些金領精英,也喜歡來這裡狩獵,來個一夜狂歡之類的。
“還真是有氣派啊。”許飛站在畫廊門口看著人來人往的金領,白領。
他們是真的看得懂麼?許飛撇撇嘴,來到櫃檯前,拿了一張票。
真正來欣賞畫的人,他的目光很集中在畫上,就算是和朋友一起來的,也只會和朋友聊兩句關於畫的話題。
當然,還有一種是像許飛這樣子,來查案的。
許飛的行為吸引了某些人的注意,因為他在每一幅畫的面前,從來不會超過十五秒鐘。
“你看這幅《向日葵》,自古以來這幅畫被模仿得最多,一般來講模仿畫是很可恥的,但是不得不說,這幅模仿作品,又將這幅畫開拓了一個新的視野。”
一個穿著西裝,頭髮梳的油光亮滑的男子,站在一個女子的身邊,侃侃而談。
許飛忍住沒笑,因為那個男子一隻手放在褲兜裡面,抓著一部手機,時不時偷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