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最先發現並知道相應的資訊,但出於貪婪,有意隱瞞,從而和白家產生齷齪,更在與白家的爭鬥中敗北,卻保留著什麼早前得到的東西,招致滅門。
而相關的資訊,在此之前或許就被溫菁菁得到,所以白家滅掉溫家後,一無所獲,在開發陵墓的程序上也並不理想,三年過去,還未得到想要的東西。
從這個方向解釋,滅門是說的通的,不過又產生了新的疑問,這阿木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打入白家內部?報仇?伺機奪取那件可能破碎空間的寶物?想的或許很好,但他真的有這個實力嗎?
另外,就是溫菁菁對於那件東西的渴望,或許壓過了對於白家的仇恨,不然光憑破碎空間的神物,就能讓天下震動,說不定第一個剷平白家的就是周侗,報仇並不難。”
項央腦海當中閃過許多念頭,不過最終留下的只有一個,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麼這件事,他也想摻上一手,嗯,是不涉及神捕門的個人活動。
要知道,從康州開始,他就發現了江湖與朝堂發生的許多大事與大周太祖以及司空玄密不可分,或者說包括天地靈機大減,都是這兩位大神留下的歷史遺留問題。
對於破碎空間,到達傳說當中的永恆國度,項央心中也是抱有半信半疑以及無限的渴望的,這種渴望從他得知這是一個高武世界的第一天就有了。
所以,連他都有這種私心雜念,那麼溫菁菁也好,在他之前查到阿木這裡的那個精英捕快也好,抵擋不住誘惑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錯,阿木既然扛不住南鳳蘭的七巧破心訣的一巧之力,那麼遇到別人施展同樣的手法,他肯定也是扛不住的,那麼神捕門內為何沒有相關的訊息傳出?
最合理,也是最可能的解釋,就是那個捕快也有了私心,只透露少許的訊息回總部,隱瞞了不少真相,為的,肯定也是那個陵墓當中最有價值的那樣東西。
“溫菁菁在哪裡?”
權且當阿木說的都是真的,項央突然又發問道,比起這個人,他更想透過溫菁菁瞭解這一切。
而且他還有一些想不明白的地方,比如溫菁菁是如何從一個驕縱的大小姐,變成風韻無雙的麗人,又是如何具備指導阿木修成先天的實力的。
他沒忘記的話,神捕門的宗卷當中記載,這溫家菁菁,雖然善於易容改面,但在武道之上修為平平,並沒有很大的成就。
當然,他更想知道溫菁菁的具體打算,單靠一個阿木,一個茹玉夫人,或許能給白家添一些堵,但想要造成實際的傷害,甚至謀奪陵墓當中的東西,實在有些異想天開。
“不對,如果阿木與茹玉的作用僅僅是棋子,是用來幫助開發陵墓的棋子,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而她本人是謀奪奇物的後手,就不難理解了。
也許,是她用什麼禁忌的手段,在極短的時間之內,獲取了無匹的力量,足可以完成奪物一事,那麼阿木與茹玉的存在也就說的通了。
靈崖山如果真的有司空玄的陵墓,勢必守衛森嚴,如同鐵桶江山一般,外人,哪怕天人高手也難以潛入,單憑她一個人,絕對闖不到裡面深入陵墓。
她要的是,藉助阿木的手,幫助開拓這個程序,同時,保證自己能一直掌控兩人,隨時瞭解一切的情況,為謀奪一事做好萬全準備。”
項央心中忽的閃過一個念頭。
“溫菁菁就在白家?她在茹玉夫人的身邊?”
“溫菁菁在哪?我是真的不清楚,她的武功遠超過我,她的一舉一動,也不需要向我彙報,我只是一個願意為她付出所有的人。如果真的知道她的行蹤,我想我是一刻也不願意離開她,你們不知道,她有多迷人,她的身體有多迷人,是你們一輩子也想象不到的迷人……”
阿木此刻陷入了癲狂,面色紅脹,心跳異常,在回憶當中,居然都有一種莫名的瘋癲,很難想象溫菁菁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不正常,項弟弟,那個溫菁菁恐怕是動用了某種手段,將這個阿木給迷惑了。一個女人,魅力再大也有限,阿木又不是未經歷男女之事的小白,禍國殃民的絕色也做不到這種情形,我就不信她真的是妖精,能單憑魅力就把人迷得死死的。”
南鳳蘭看著阿木此時的狀態,目中鄙夷,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隨即見到項央一副深思的模樣,眼珠轉動,哧哧笑道。
項央無意識的抬頭,就見到南鳳蘭展著一張如花豔麗奪目的臉龐湊在自己面前,倏然後退,苦笑一聲。
“不是項大哥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