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她知道此刻她的樣子很醜,但是,她沒辦法了,只有這種表情,才能表示她是在大大的驚歎!
自她那一甩手,那丫環就如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撞開了般,直飛了出去,撞在了二十米遠的木柵欄上,將那欄撞倒,人也摔在了地上,還吐了一口血後暈死了過去。
這時,正巧有個丫環走了過來,一看這種情形,也是大驚,隨即竟嚇得臉色發白,如見了鬼般地殺豬似地尖叫起來。
目瞪口呆
那尖叫聲實在是很大聲,引來了很多人,也包括屋內那些尋歡作樂的人!
那屋內有人一扯開門吼道:“誰在那鬼叫!?”
但是,她哪還顧得這些?衝到那暈死的丫環的身邊,已嚇得也有些發抖了,但她畢竟也算見過世面,立馬鎮靜下來,冷靜地叫人請大夫,把了把那丫環的脈,還好,還沒死!她才一把將那丫環橫抱起來,天啊!她的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但是,不管了,得先救人再說,她可不想成了殺人犯!
接下來,是一陣手忙腳亂的急救。
將那丫環抱進另一間屋後,她一邊想著以前瑟教她的急救方法,也罷,死馬當活馬醫,一邊給那丫環作心外壓、掐人中、還有人工呼吸等全部用上了,折騰了好半晌,看到那丫環才悠悠轉醒。她才長長地唉了一聲,跌坐在一旁。
大夫來了,說是臟腑微微受到損傷,開了方子,離去前囑咐要休息十天半個月才能痊癒。
臟腑受損???——偶地媽呀!!誰來告訴偶,這是怎麼回事?她無語問蒼天!
她忙不迭地向那丫環道歉,說她不是故意的。那丫環還算好心,也知道她是無心的,說並沒有怪她,她才安心地走出了屋。
此時,詡青被人抬了出來,她才急忙地昏頭昏腦地跟了過去。
當回到詡青的房內,那些抬的人道了句“這就去請大夫”後都退下了。
她一掀開詡青的衣衫,頓時目瞪口呆。
她從未見過這樣被不堪的身體,他渾身是血,全身上下都是被鞭打的血痕和猙獰的傷口,後庭血流如注,那男性生殖器被燒灼過似的,紅腫不堪,有多次烙燙的傷痕。
看著那緊閉的雙眸,那張絕美的臉,已蒼白得毫無血色,氣若如絲而奄奄一息。
一度,她以為,他死了!她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還好。他還活著!
但是,她仍然顫抖了,開始真正的顫抖了!在那顫抖中,她感到那股怒氣又回到了她的胸口,她不得不握緊拳頭,淚水卻在那一剎那間衝出了眼眶而滴落下來,衝得那麼快,連她自已都來不及去阻止。
她深深的喘息著,一抬手,重重一揮拳打在床前的四方桌上,那四方桌立馬“嘩啦”一聲,碎裂開去。
她沒有心思去想她一拳怎麼就樣那桌子碎開了,只是擦乾了臉上的淚,找來了藥箱,如上次一般,用枕頭墊在他的腰下,分開他的雙腿,檢查他後庭的傷口。
逃走計劃
這次,裡面並沒有任何東西,只是裡面的肉被翻出了一塊才會血流如注。
她不得不用手緊緊地捂住了嘴,才不至於痛叫出聲。
好不容易,她才冷靜下來,開始處理傷口。
把那肉塊輕輕地放了進去,敷上藥,再用紗布貼上。
再用清水,為他清洗他身上的各處傷口,再敷上藥。
大夫來了,開了方子便馬上吩咐人熬藥。就幫著她一起處理傷口,邊看那傷邊道,這傷不休息個月恐不能痊癒。等到他們將他身上所有的傷口處理完,已是深夜。
詡青一直還有呼吸,但是一直沒有醒來。
這使她又陷入了不安和恐懼的愧疚中,是的!她早該阻止這一切的!即使知道力量微弱,也該阻止的!
第三日,詡青才悠悠轉醒,她急忙喂他吃東西,他只能吃些如稀飯類的流質食物和水,她把食鹽放進開水裡,吹到溫後,再喂他喝,一天一碗。
半個月後,他的氣色才微微好轉,但也是不停地暈睡再暈睡。
那被她甩傷的丫環已在好轉和康復中了,精神也好了很多,她才開始有所計劃。
是的!計劃逃走!
她知道,這是個艱鉅的計劃,但是,她相信皇天不負有心人!
首先,她對這個形勢瞭解了個透徹。
這裡是北赫國,現在這個世界是三國鼎立,南邊還有南烈國,西邊還有西蒙國。
奶奶的!這是什麼世界?這國家她一個也沒聽說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