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見白令兒直直的看著他,嘴角略微一竅但馬上恢復平靜。
“好點沒,”白令兒聽見聲音連忙點頭,“好多了。”
“你先喝藥,”風思源低眸見她欣喜的看著他,他眼一錯避開她直白的眼神,望了她腹部一眼,然後就走回右間,繼續拿著書看。
作者有話要說:
☆、求見
白令兒見風思源吩咐後轉身而去,心裡略微失落。
蘭兒見白令兒的臉色,就知道她在什麼,連忙安慰道,“姑娘,將軍在你昏睡之前可是一直陪在你身邊,在你醒來之前才離開的。”
“真的,”白令兒眼神一亮反問道,見蘭兒點頭,那點失落消失殆盡。
“你手上的傷還是將軍親自為你包的,”蘭兒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白令兒的雙手。
“額,”白令兒看著眼前兩隻被綁得腫大的手,快比她的臉都大了,這是不是太誇張了,可心裡確實喜滋滋的。
喝完藥後,白令兒知道風思源就在右間看書,安心的躺下去打算好好睡一覺,閉上眼前突然閃現過李剛,“蘭兒。”
白令兒見蘭兒進來,先往客廳瞧了瞧,打算勾勾手指讓她過來,看見碩大無比的手頓時只能往下
搖了搖。
蘭兒看著白令兒搞笑的動作抿嘴笑道,連忙靠過去。
“李大哥怎麼樣了。”
蘭兒臉一僵,但馬上恢復自然,“大夫已看過了,只是需靜躺一個月。”
白令兒眼神時不時瞄向客廳,根本沒有注意到蘭兒的臉色,聽說要靜躺一個月,心又無比愧疚和擔心,“那他可還好。”
“不知道,”蘭兒垂下眼眸答道,“這還是得姑娘去看了才知道。”
此刻的李剛躺在床上,臉色一片蒼白,耳朵時不時動下,聽見外面的腳步聲,一瞬間眼睜開,眼
中泛著期盼,聽了一會兒門始終沒有被開啟過,眼神一暗。
他想起昨日白令兒離開的身影,他無力的呼喊,也只能讓她回頭歉疚的看了他一眼,心被一根繩緊緊的拽住,只要稍微一用力,它就好像會碎。
難道晚了嗎?不,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突然耳朵一動,輕微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來,那只有女子的腳步聲,李剛心似活了過來,眼睛期待
緊張的盯著門口。
門口被輕輕開啟,一雙蝴蝶藍繡花修引入眼簾,頓時呼吸一頓。
蘭兒眼神略帶悲哀的看著那張滿臉失落的臉,低下頭端過藥放在床邊,“李親衛……。”
“她?”苦澀的聲音,蘭兒知道他說的是白令兒。
“為什麼沒有來,”李剛苦澀道,心一點點落下去,目光還是時不時望向門口,希望有人出現在哪裡。
蘭兒不忍李剛這樣,開口解釋道,“姑娘,她昨晚暈過去了,今早才醒來,她不方便過來,你幹嘛?”
身體的疼痛讓李剛剛起身的身子摔下去,蘭兒驚呼後連忙扶住李剛。
“她怎麼樣,怎麼會暈過去,”耳邊傳來急切擔憂的聲音,蘭兒望過去一眼,一雙擔憂的星目落入眼中,蘭兒連忙轉過頭,起身離開,“只是一點意外,姑娘讓我來就是告訴你聲,讓你好好養傷,等她傷好了會過來看你。”
“真的,”李剛眼神一瞬間發出耀眼的光彩,見蘭兒點頭,心砰砰的活躍的跳動,“我等她。”
蘭兒耳中聽著直白的話,尷尬的轉過頭,“我會轉達,你先喝藥,我也的走了。”
“好,”李剛滿口應道,她不是不來看他,她只是現在不方便來,她心裡還是有他的。
“他怎麼樣了,”白令兒看見剛剛進來的蘭兒著急的問道。
蘭兒看了一眼白令兒,張口想說什麼,最後吐出,“很好。”
白令兒舒了一口氣,“姑娘,你什麼時候去看他了。”
白令兒轉過頭看著蘭兒,蘭兒被白令兒瞪垂下眼,不忍心道,“他每天問你,可每次我看見的都是他失望的眼。”
白令兒看著略微激動的蘭兒,心一沉,她也想看他,如果他去了風思源肯定會暴怒,每天讓蘭兒
去還是她特別乞求的,為此他還不高興了幾天。
蘭兒看著白令兒糾結和傷痛的眼神,想著李剛每天失望至極的眼神心一鈍,“姑娘,我不知道你以前發生了什麼,可是李侍衛對你心連我這旁人都感受的出,可你確每次敷衍了事,你要不能給
他所要的,你就去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