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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容妍、天龍禪師、趙如剛、童天奇同時目瞪口呆地朝她望去,似乎誰也想不到這位關中掌門人居然是個女子。

彷彿是嫌今夜令人吃驚的事情不夠多,就在熊振坤和華超相對無言,嘆息著華小龍恐怕今生無法用右手拿劍之時,一個銀鈴般的聲音突然從臺下傳來:“快快撿起他被切下的手指,我有辦法將它重新縫合上去!”

眾人聞聲大驚,紛紛轉頭向聲音響起出望去,卻看到發話的是一位身穿白底青花蠟染衣衫的嬌美少女,她的身上斜挎著一副青色的藥囊,背上揹著古銅色碩大藥葫蘆,腰中彆著三隻各不相同的香囊,看起來似乎是一個走方郎中。

“敢問姑娘高姓大名?”華超直起身子揚聲道。

“在下彭嬌。”這位姑娘拱手道。

千金散盡買一笑

南市一夜的喧囂躁動終於在凌晨的更鼓聲中落下了帷幕;但是看了一整晚好戲的人們卻全無睡意。所有人的腦海中都充斥著昨夜那些英雄好漢的身影和武功。想到這裡人們就口乾舌燥;就想要飲酒狂歡;就想要找三五知己開懷暢談;想要找人炫耀一下昨夜的見聞。整個洛陽的西;北;南三市一開;大批揮金如土的江湖豪客已經蜂擁而入;朝著三市各個大酒樓;大飯莊狂奔而去;爭相佔領雅座好席;搶購聞名天下的洛陽名酒;迫不及待的開懷暢飲

等到鄭東霆和祖悲秋睡眼惺忪地從南市走出來的時候;全洛陽城的酒樓都已經被江湖豪客們佔滿。街道兩旁的酒樓飯肆中飄揚著對昨夜擂臺眾英雄好漢的議論紛紛。當然如今人們議論最多的首先當選弓天影無堅不摧;所向無敵的夜落星河劍

風空寂;碰七;蕭重威;弓天影這四個名字不斷地重複出現於酒樓醉客的嘴中。這四個人乃是目前為止的三勝擂主。在那麼多挑擂的豪傑手下站穩腳跟;足以證明這四個人每人身上都有著驚人的藝業。經過那三天三夜慘烈的淘汰;所有目睹了擂臺激戰的的看客們在心中都有百分之一百的確定;在接下來的一夜洛陽擂臺上就可以從這四個人中間選出這一屆的論劍公子

年幫夏談的行官彷彿青繩一般穿梭在眾多酒樓飯肆之間;大聲呼喊著今夜的賭盤;向那些因為興奮激動而飲得酒酣耳熱的江湖好漢邀賭

“一百兩買弓天影!”

“三十兩買彭七!”

“四十五兩買蕭重威!”

“七十兩買風空寂!”此起彼伏的下注聲響徹了洛陽城的大街小巷。

鄭東霆坐倒在一處街角,一隻手遮住刺目的朝陽,一隻手高高伸起,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沒精打采的說:“真他奶奶的困,為了看這個洛陽擂,又是一晚上沒睡覺。”

“師兄,別現在睡啊!我們說好了要去賽華佗彭嬌的醫館看馮百歲馮兄的。”祖悲秋焦急地說。

“你激動個什麼勁兒,才沒見駱秋彤讀會兒就急成這樣,沒出息。”鄭東霆將頭靠著牆,雙眼一翻白就要昏睡過去。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尖銳聲音從街道盡頭傳來:“天運算元祖先生,可算讓我找到你了!”這個聲音不但嚇了祖悲秋一跳,也把漸漸滑入夢鄉的鄭東霆喚醒了。兩人轉頭一看,只見三天前在南市認識的年幫夏壇大暑堂六月九日舵的走卒胡馬帶著四五個黃衣裳的年幫幫眾,合力推著一車金燦燦的物事艱難地來到了祖鄭二人面前。

“祖先生,你讓我一番找呀。”胡馬來到祖悲秋的面前,彎下腰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你是胡馬?你找我做什麼?”祖悲秋奇怪地問道,隨即朝著鄭東霆詢問地望了一眼。

“我哪知道?”鄭東霆瞪眼道。

“祖先生,莫非你不記得了?你押了九千五百三十一兩白銀賭風空寂勝宗羲麟,如今你應得的四萬七千六百五十五兩都在這裡,請點收。”胡馬躬身微笑道。

鄭東霆剛剛貼著牆勉強站起身子,聽到這話腳底一滑坐倒在地。祖悲秋的臉上也露出驚訝:“令舵主竟然能夠一次支付出這麼一大筆銀兩?”

胡馬賠笑一聲:“本來這筆錢已經超出本舵的負擔,但是夏壇主聽說是祖先生你親自下的注,立刻讓大暑堂令狐堂在數個分舵調集銀兩湊足了這筆錢,著我親手送到祖顯示手上,以示恭敬。”

他來到年幫幫眾所推的車前一指:“這裡有價值兩百萬兩的黃金,四袋正宗南珠,總價值四萬八千七百兩,請祖先生點收。”

祖悲秋開啟裝滿金元寶的紅木箱子掃了一眼,接著拎起車上整袋的南珠看了看,點點頭:“數目不錯,辛苦你了。”接著他從紅木箱中取出四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