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過你為什麼對阮向南的事情這麼在意,不要告訴我,你喜歡他。”
他是試探的問,柔善美眼睛裡閃過一絲驚慌,急著否認:“我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呵呵!”看著她的口是心非,羅森其實是有些受傷的,他和柔善美雖然做不成戀人,但是也算是最好的朋友了,可是柔善美卻一直把自己的心藏的很深很深,深不見底,無論什麼都不會和他說,她經歷過的那些事情,如果不是阮向南告訴了他,他肯定是一無所知。
可現在,在柔善美面前,他只能裝作一無所知,因為她從始至終,什麼都沒有和他說過,他只能用自己一無所知的保護方式保護著她,守護著她,替阮向南隱瞞著。
想來柔善美是應該不會懷疑他的話的,因為他和阮向南沒有任何交情,所以柔善美絕對想不到他會幫著阮向南瞞著她。
但願阮向南那邊的事情早點搞定,愛,不是佔有,是成全和疼惜,從阮氏大宅把的柔善美救回來的那天晚上,柔善美迷迷澄澄中至少喊了七八十次阮向南的名字,有時候含著恨,有時候又充滿了痛楚,從那天晚上他就知道了,柔善美不是不能愛了,不會愛了,而是她的愛已經一次性提前都支付給了同一個男人,已經沒有人再能從她這,得到更一份愛了。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對柔善美的照顧,對阮向南的幫助,都是為了他的那份愛,小心翼翼守護了那麼多年,這一次,就再讓他守護她最後一次吧。
*
次日,天色還沒黑,他就來了,夜闌珊還沒有開張,他進來的時候,柔善美正在幫忙擺弄桌椅,一看到他,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沒想到他真的又來了。
“能和你單獨說會兒話嗎?”他上前,筆直修長的身子站在她的身側,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酒味,可能是剛剛喝過酒了。
柔善美抬頭看他:“我已經去看了醫生了,我想我和你沒什麼要說的吧,夜先生?”
他一笑,對於她的刻意冷漠有些不以為意:“放心,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我今天晚上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一會兒我就走。”
見她還是無動於衷的看著他,他索性伸出了手指:“五分鐘個,只需要五分鐘,你放心,我只是有些私人的東西想給你。”
私人的東西,柔善美柳眉又是一緊,不過看在只要五分鐘的份上,她還是和她進了清靜的包間。
包間裡,夕陽下的風景極美,她眺望著遠方,表情不冷不熱:“有什麼事?說吧?”
他上前,和她並肩而立,欣賞著這美好的景色,互相想到那個雪夜,她為了刁難他,要求他把車子開到山頂去看日出的一幕,不禁輕笑了起來。
那天的他夠狼狽的,那天的她也沒好到哪裡去,一個傷了手,一個崴了腳,兩人還商量起分工合作,一個控制方向盤一個控制煞車現在想想,那樣的時光,如果能回去,即便是劍拔弩張,他也是甘之如飴,總好過現在這樣,需要用面具對著她,不過,這種日子,馬上就要到盡頭了。
聽到他莫名其妙的笑聲,聲音沒有經過任何掩飾,完全是她熟悉的聲調,她身子一顫,側臉猛然的落在了他帶著面具的臉孔上,整個面孔上帶著大量詢問的色彩:“你到底是誰?”
他一怔,不過旋即很淡定道:“你不是一直叫我夜先生嗎?”怕她追問,他很快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送到她手裡,“這些東西,我想可能你真急著尋找,這是最終的那份,也是最後的那份,當時我送給你的禮物。”
沒有伸手接,她只是的那樣皺眉看著他:“夜先生,我不會接受一個陌生人的禮物,除非你摘下面具來。”
他笑笑,不管她接受不接受,把信封放在了桌子上,抬手看了看手錶:“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5分鐘到了,不打擾柔小姐了,再見。”
說完,開門裡去,柔善美要追上去,卻被一個服務員堵了路:“善美,有客人要來了,定了包間,我正要進去叫你呢!”
“哦!”柔善美應了一聲,回去包間桌子上取了那個他留下的信封,再追出去,他早已經離開了。
回到房間,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那個男人,為何總是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一種想要靠近,又想要排拒的感覺?
而且,他為何那麼執著的帶她去看醫生,叮囑她一定要好好吃藥。
再有,這個東西是什麼?
禮物,一份她很想要的禮物,而且什麼叫這是第一份,也是最終的那份。
好像,小小一片,沒什麼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