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裡,估計就真的如了阮向南的意了。
野生的桃子,沒有嫁接過,不及市場上的鮮甜多汁,但是對於此刻飢腸轆轆的柔善美來說,卻算得上是人間美味,他丟了十多個過來,吃了六七個,肚子就填滿了大半。
吃的差不多,她提起頭,傲然對上他的眼神:“謝謝你的飯,放心,我不會欠你的。”
“這個意思,是你要還?”他近前,站在離她一米之遙的地方看著她。
這個女人,估計是吃了長生不老藥,三年多的光陰,絲毫沒有在她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跡,照理說,她也已經二十六歲了,可是這張臉,不仔細看,像是十八歲的面孔,仔細一看,肌膚年齡,又好像往後退,停留在了嬰兒期。
沒有化妝的她,純淨素潔的有一種不可褻瀆的美麗,迷彩服,利落的馬尾辮,又給她平添了幾分英姿煞爽的氣質,整個人看上運動,健康。
怪不得會對她起佔有慾,光是這張臉,就有足夠的說服力了。
柔善美不喜歡這樣的靠近,背起了包袱,往前邊走邊道:“放心,等下山了,我讓人給你送一卡車桃子。”
他跟上,攔住她的去路,觸不及防,大掌攀住了她的脖子,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中,性感的薄唇,移到她的耳畔,曖昧吐息:“我這可算是救命之恩,一卡車桃子,你就想打發我,柔善美,你倒是真的精明瞭。”
她掙扎,這樣的靠近,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奈何他的力氣卻極大,任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她只能冷然警告:“你放開我,不然我不客氣了。”
“怎麼,又要搬出董老大了?我不介意讓他知道,他現在在穿的,是我穿過的破鞋,柔善美,你是不是有些天真了,我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失去這個生意夥伴而已!”
恨恨的躲開他在耳邊溫柔的吐氣,她把腦袋往左邊便宜,他卻亦步亦趨的追上來,貼的她更緊:“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用強,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躺在我身下。”
那赤果果的言談,讓柔善美心底一陣陣的惡寒,咬牙切齒說道:“阮向南,你真是太抬舉你自己了,就算和禽獸上床,我也不會和你這種禽獸不如的上床,放開我!”
一腳踩向他的腳,他巧妙往後一躲,手也順勢放開了柔善美的脖子,只是目光,依舊停留在她身上:“那可說不定,柔善美,只要我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你就不怕我告訴宣墨雅嗎?”
她以為,拿宣墨雅出來,肯定會有用,上次電梯間,她也是利用宣墨雅脫困的,看當時阮向南對宣墨雅的反應,他應該是在乎宣墨雅的,所以,她以為宣墨雅會有用。
卻不想他忽然笑了起來:“你難道沒聽說,我們分手了,這還要拜你所賜。”
不是說宣墨雅下跪求和了嗎?
怎麼,難道沒和好?
“我沒興趣瞭解你們這對狗男女的事情,也不行繼續和你走一條路,阮向南,你最好不要再跟著我。”
踮了下巨大包包,這讓瘦弱的她,看上去更加的嬌小。
她走在前頭,他在後面慢條斯理的跟隨。
她一陣的惱,他是狗皮膏藥嗎?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尊嚴,這麼趕都趕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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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陣的惱,他是狗皮膏藥嗎?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尊嚴,這麼趕都趕不走?
一路往前,他一路跟隨,柔善美起先好惱火的不行,後來就找到了自我安慰的法子,直接把他忽略成空氣,不予理會。
走了大半個小時,找到了一處空曠乾燥的地兒,放下包袱,她稍做起了休息,他也跟著停下,靠著樹幹坐著,抬頭看著天空:“要下雨了。”
順著他的話抬頭,天色果然一片陰暗,大片的烏雲壓在頭頂,看樣子,一場暴雨是在所難免的了。
放下包袱,原地紮營,在暴風雨來臨之前,她鑽入了營帳,把阮向南阻隔在外頭,徹底來一個眼不見為淨。
十來分鐘後,雨落了下來,防水料子的帳篷上,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她靜坐在帳篷裡,閉目養神,忽然,帳篷的拉鍊從外面被拉開,一個**的雨人,觸不及防的衝了進來,待她還神過來,一聲怒喝:“你給我滾出去。”
“放心,等雨停了我會滾。”
“好,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和他共處一室,她寧可被淋成落湯雞,憤然起身往外,腰間卻忽然傳來了一陣大力的拉扯,一個重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