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說著,痛楚的捂住了心臟部位。
阮向南面色一緊,忙大聲喊:“醫生,醫生。”
那焦急之色,遠比阮父暈厥時候更勝百倍。
阮向東也趕緊上前,既是慚愧,又覺得無比憋屈:“媽,你要信得過兒子,你不能倒下,媽。”
邊上的股東,也不好這時候再多說什麼,只是一個個用鄙夷的眼神看了正在替自己辯解,求得阮母原諒和相信的阮向東,一臉不屑。
阮母推開阮向東的手,似乎多一句都不想聽他講話,轉而環住了阮向南的腰:“阿南,你爸爸要是有個三場兩頓,我也,我也……”
說著,眼淚決堤而出,捂著心臟的手更加的用力,呼吸似乎都困難起來。
還好,醫生很快帶著氧氣管和推床來了,阮母執意要在走廊上等阮父出來,所以他們只能把對阮母的救治措施,全部放在走廊上進行。
阮母慢慢的緩了過來,阮向南也放下了心,轉而看向阮向東,眼神凌冽,惡狠狠的飛了一拳上去:“爸爸如果有什麼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阮向東被打的嘴角溢血,整個人往後踉蹌了幾步跌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看著從小到大尊重自己的弟弟如今把自己當做仇人一般狠狠的注視,他真想直接從這十二層跳下去,以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無從辯解,如今的他,顯然比竇娥還冤,對於所有的痛斥,責罵,指責,憤怒,憎恨,他只能逆來順受,完全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因為事實確鑿,在那一張張照片和證據面前,他已經被判處了死刑。
失神落魄的跌坐在地上,他甚至都不去擦拭嘴角的鮮血,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直到急救室的門開啟,阮父被退出來,他才踉蹌著起來,撥開所有人衝上前:“我爸爸怎麼樣,醫生,我爸爸怎麼樣?”
“阮總。”醫生一臉沉重,“高血壓導致了腦溢血,三天的危險期如果度不過,可能……”
可能會怎樣,大家都心知肚明,阮向東整個摔在了地上,而阮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