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友,這裡應該安全了,你的要求我都到達了,還望你實現自己的若言,放回華長老。”
白青山朝四周望了望後道:“我相信金道友的人品。”說著將華宇的元嬰放出,自己則御起飛劍消失在茫茫的大山之中。
白青山飛了一斷時間後,發現金霖並沒有追來,才放心的找了個山洞,服下一些丹藥後恢復真氣。
幾個時辰後,沒等真氣完全恢復,白青山就匆匆的收功,再次御劍飛出了這片大山。他可不敢在這片大山中療傷,金霖不來找他,不代表其他驅獸宗的修士不來找他,更何況他身後還有一群元嬰修士。只要其中有一人找到他,就能要了他的命。
在驅獸宗他的家底已經完全展示在眾人的面前,不說四柄極品的飛劍,就是收服華宇元嬰的那個不知名的黑色圓筒,就能讓他們不顧一切的來圍殺自己。
果然在他離開不久後,就有一隊隊的修士來到他曾經待過的地方,其中有驅獸宗的修士,也有別的宗門的修士。
接下來的幾日白青山一直在飛奔著,雖然他感到自己已經快要壓制不住自己體內的傷勢了,可是他還是不敢停下來療傷。他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療傷。可是如今的修真界中還有什麼地方是安全的呢!
這日白青山在空中飛過,突然發現下面有一處不小的坊市。
好就沒有進坊市中看看了,想著白青山從飛劍上降了下來,用了一顆易容丹,將自己的面容和那頭現眼的白髮給隱去。
進入坊市中,看著來來往往的修士,白青山心中突然靜了下來。找了個酒樓,要了壺酒幾個小菜,安靜的坐在一處角落中,靜靜的品嚐。
酒並不是好酒,菜也不好,只是一人在野外待得太久了白青山的心突然感到有些寂寞,此刻坐在酒樓中,他的心才覺得舒服多了。
“你們是不知道,那白髮惡魔真是厲害,一招就把驅獸宗的當家長老給擊的元嬰出竅。”臨桌一位中年修士正低聲的給幾位修士興致勃勃的掩說著,就像他當時就在白青山身邊一樣。
“你就吹吧!那驅獸宗的長老怎麼也是元嬰後期了。我可聽說那白髮惡魔只有元嬰初期。怎麼能一擊擊殺他呢!”另一位修士不屑的說道。
“你知道什麼,白髮惡魔身上有異寶,要不但日他於魔女兩人一路弒殺,殺了多少元嬰修士。”
“一定是的,要讓我遇上他就好了,他那一身的法寶……。”
“呸,你憑你?”幾位修士發出了一陣笑聲,“要是你遇上他只怕你早就沒命了,還想要他的法寶。據說他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幾位修士頓時靜下聲來,低頭朝四周望去,彷彿有人在時刻瞪著他們一樣。
就在這時,那位中年修士的目光望道了白青山的身上。他的眼神突然一震,目光急忙縮了回去。
“這位道友,不知怎麼稱呼?”中年修士出於好奇還是站了起來問道。
白青山稍稍的望了他們一眼,見他們只是些金丹初期的修士,雖然他此刻壓低了修為,只是個金丹中期,不過他也懶的理他們,繼續喝他的酒。
“這位道友,這可是我風火宗的地盤。”中年修士站起身來,朝白青山走去,同桌的幾位修士也都站了起來,圍了上去。”
“風火宗。我沒聽過!”白青山淡淡的說道。
那些修士臉色一變,道:“那請問這位道友出自那個宗門?”
白青山道:“我是什麼宗門不用你們管!”說著丟下了一塊中品晶石朝門外走去。
“小子挺囂張。”中年修士祭出飛劍就要動手,同行的眾人一把將他給拉住,道:“三哥,這裡不讓私鬥。”
中年修士這才收起飛劍道:“今日就放過你。下次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說完幾人也無心喝酒匆匆的下樓離去。
白青山自然不會將幾位金丹初期的修士放在眼中,至於那個什麼風火宗,老子驅獸宗都敢闖,像這樣的小宗門都不知道滅了幾個了,還會怕他。
在坊市中閒逛了一會,突然一位築基修士拉住了他神秘的說道:“前輩還是早早的離開吧!你惹了風火宗那幾位修士可不是好東西,殺人奪寶的事他們可沒少做。”
白青山望了眼前的築基修士一眼道:“多謝了,那個風火宗我還真沒看在眼中,他們要是不來惹我還好,要是惹我,我滅了他。”
築基修士心中一動,他沒想到白青山這樣一個金丹修士會有如此大的口氣和殺氣。
搖頭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