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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扎過來。

聽上去好像很有道理,可惜,文鈞這次猜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三:沒人信

白溪不但扎過來了,還附送了兩句極為難聽的罵人話。她是豁出去了,非得要文鈞死,心裡才能舒坦。

文鈞沒辦法,就只能躲。他躲,白溪追殺,倆人圍著謝天鴻兜圈子。

白遠枝看到自己女兒的樣子,老臉黑得跟鍋底似的。他刀槍劍雨了這麼些年,第一次知道丟人是個什麼感覺。

“溪兒,你別鬧騰了,趕緊停下,回去換身衣裳,拾掇拾掇頭髮再出來。”白遠枝的臉拉得老長。

文鈞忙接過他的話,對白溪說:“白將軍的話極有道理,白小姐,你應該照著他的話做。放下剪刀,立地成尼姑。你怎麼不聽話呢,別再追我了。你瞧你爹的臉,都啥樣了?拉得至少有六尺長,再長點,我真怕他踩到自己下巴。”

“今天,我非得要了你的賤命,不殺你,我白溪誓不為人。”白溪惹紅了眼,一把剪刀被她揮得虎虎生風。

文鈞跑得腿快斷掉,白溪還在追。他算是明白了,武將家的女兒,不是那麼好招惹的。以後,他一定要遠離這類女人,非得調戲的話,還是調戲院子裡的小丫鬟。

白溪簡直不是大家主兒的小姐,分明是一頭猛獸。要不是擔心一劈腿撕了褲子,文鈞就是逃上樹,她也能把他抓回來。

錦夏看屋子裡的鬧劇,看得眼花繚亂,忍不住問:“文鈞,你怎麼得罪白小姐,把她惹成這樣?”

文鈞蹭的一下,從錦夏和謝天鴻面前的桌子上跳過去,邊逃邊道,“我也想知道啊。”

白溪梗惱了,“混蛋,我都這麼生氣了,你居然不知道哪裡惹到我!”

一剪刀,又過去了。

文鈞哭笑不得,“白將軍,您勸勸女兒,饒小人一命。”

白遠枝也覺得女兒太過分,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奪下了剪刀,厲聲呵斥,“別在客人面前丟人現眼,趕緊回房間去。”

“爹,你知道那個混蛋對我做了什麼!”白溪委屈地直跺腳。

“做了什麼?”

白溪張了張口,到底沒說出來。她總不能當著那麼多的人說,文鈞跟她泡了個鴛鴦浴,把她全身看光光。這未免太丟人了,除非她不想再嫁給謝天鴻。

最後,她忍著心中的怒火,哼哼道:“什麼都沒做。”

這下子,把白遠枝氣到了,揚起巴掌揮過來,快要打到白溪的時候,看到她腦門上的傷,一時不忍心,收住了手,“胡鬧!胡鬧!我白家家門不幸,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這麼個胡鬧的閨女。”

白遠枝是個武將,幾百年不讀書,想半天想不出用什麼詞兒來形容,生生把一張黑臉憋紅了。

“爹,我沒胡鬧。”白溪不服氣,硬是爭辯了一句,甚至掐著腰跟白遠枝瞪眼,根本不怕眼前的老爹。

瞪了一會兒,白溪回過神來。她現在最討厭的人不是文鈞,是錦夏。她轉過頭,指著錦夏惡狠狠道:“賤女人,又纏著我的三哥,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溪兒!給我回房間去!”白遠枝現在是真怒了,女兒任性刁蠻些,尚且可以容忍,但是,當著三皇子的面辱罵王妃,就是不僅僅是脾氣壞,而是活得不耐煩了。

白溪第一次見自己老爹這麼生氣,沒再頂撞,跺跺腳,便出了房間。

目送她走遠後,白遠枝替女兒向謝天鴻賠禮道歉,直說是自己慣壞了閨女,出言不遜之處,請他和王妃多多包涵。

“不礙事,我和夏都不是斤斤計較的人。”謝天鴻給白遠枝一個面子,沒有責怪,一句簡單的話,便將此事含糊帶過。

白遠枝多看了兩眼文鈞,忍不住問:“這位穿白衣的少年,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

錦夏臉有點熱,不好意思地說:“他不是公子,是我家的家丁。”

白遠枝臉上的表情開始僵了。

他看女兒氣急敗壞的樣子,就猜想,文鈞是不是對白溪做了什麼過分親密的事,本想打聽一下,如果家門相當,就讓文鈞家來提親,把女兒嫁過去算了。結果,文鈞是個家丁……

把女兒嫁給家丁,這……不成,絕對不成。

白遠枝心裡這麼想著,腦袋跟著左右晃了晃。

謝天鴻不解,為什麼白老將軍在聽到文鈞是個家丁的時候,臉色不好呢,難不成,他覺得,文鈞是王府的家丁,他不好意思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