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甲貼身穿著,拉伊雅也終於放心了。“我很快就會回來,絕對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流雲用保證的口氣說。
“我知道你一定會很快回來的,我相信你。”拉伊雅十分肯定的道,流雲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晚上山裡的狼多,我不在時你千萬要將門窗關好。”流雲囑咐道。拉伊雅認同的點著頭。
這是幾個月來,他們的第一次分別。戀人的分別總是特別讓人傷心,更何況是他們。就在流雲跨出離開的第一步時,拉伊雅便滴下了離開的淚珠,流雲的心更是難受之極,他有些後悔為什麼非要去買那些該死的糧食,他真想跑回去一把抱住拉伊雅,並跟她說自己不願意離開她,但是他沒有,他只有將步法邁的更大更快,他決定要儘快回來。
作為一個男人,有些事是必須名對的,這就是男人的責任。
流雲的步子很大,他很快的離開了草舍,離開了大湖,離開了熟悉的懸崖,日上三竿的時候,他已經離家幾十裡。
流雲走後,拉伊雅便呆呆的坐在門口向遠望,手中的毛線有一下沒一下的編著,離開了流雲她的心裡空極了,整個下午都發著呆。
流雲走後的第二天傍晚仍舊沒有回來,而自崖下的濃霧中卻緩緩的走過來一個人,起初拉伊雅還以為是流雲回來了,後來才看清是陌生人。
那人步態甚是穩健,腰桿子挺的筆直,一身錦緞華服透漏出他的尊貴氣息。他自濃霧中走出來,漸漸露出他的長長的白鬍子和白眉毛,還有一身玄清色道袍。這老者一身仙風道骨打扮,從雲霧中走出來時還面帶笑容,甚是慈祥和藹的模樣。
拉伊雅站起身來,正準備和這個看起來極其和藹可親的老者說話,那老者卻先開口了,他悠閒的說道:“你應該就是拉伊雅了,呵呵,果然是美如天仙,難怪流雲都會被你迷的神魂顛倒。”
拉伊雅道:“敢問前輩是?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老者又是呵呵一笑,道:“老夫名叫落天涯,大雪山的人叫我雪山掌門人,流雲則叫我師父。你說我是誰?”
來者竟然是流雲的師傅!一位築基巔峰強者!
拉伊雅立馬恭敬起來,對老人深深鞠躬道:“拉伊雅十分歡迎您的到來,如果拉伊雅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請您原諒。”她的話真誠又溫和,任是誰聽了都會立刻對她生出好感。
老者也似對她十分欣賞,道:“流雲的眼光很不錯,你很好,真的很好。”
“這些禮節都是他教給我的,他說這些很重要,我也一直在努力學習。”拉伊雅謙虛的道。
“不錯,你學的很快,也學的很好,我想這也是流雲喜歡你的原因。”老人擼了擼花白的長鬍子饒有意味的說,無意中看見拉伊雅放在地上的毛線,便隨便問道:“你還會紡織?可真不簡單。”
“我正在學著織些過冬的棉服,這樣就不用去城裡買了,還可以節省一筆很大的開銷。”拉伊雅說著,將那些針線都撿了起來,規整的放好。
“看來你會的東西確實不少,不知道除了這些意外你還會什麼?”老者坐在門口的大樹墩上,笑呵呵的問道。
這平時養尊處優的一派掌門,不知道為何今天似乎特別開心,每句話都帶著笑容,似乎有什麼極大的喜事降臨在他頭上一樣。若是流雲此刻身在這裡,一定會被他師傅的笑容嚇出一身冷汗,因為他師傅絕不是一個喜歡說笑的人,不但不苟言笑,而是極其嚴厲、陰沉。
落天涯對你笑,就說明他正對你虎視眈眈。落天涯對你笑,就說明你的死期不遠了。這是大雪山所有修士們都知道的真理。
可拉伊雅還不知道,她還在恭敬的對待這眼前的這位長者。
拉伊雅的心情很愉快,“原來雲大哥的師傅是這樣和藹可親的人,為什麼他以前從來都沒提起過呢?”她這樣想。
流雲沒有提起自己的師傅,當然是不想讓拉伊雅知道他們面對怎樣一個可怕的敵人。更不想讓拉伊雅知道自己從小生活在怎麼樣陰暗的環境中。
現在已經是真正的傍晚了,夕陽的殘紅照映在大湖上,大湖碧綠的水面上映著漫天晚霞的紅,紅霞照映在茅舍四周,將茅舍染成了墨紅,遠遠望去一片炫麗奪目,美麗非常。
這所有的美景彷彿都是一副畫,一副絕美的畫,陰霾和殘殺正在畫的背後進行著。也許世上的美麗和醜惡正是一對冤家,註定永遠也分不開。
傍晚正是吃晚飯的時間。拉伊雅本來就做的一手好菜,更何況今天流雲的師傅在這,她更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