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抱著腦袋,到處亂竄,可八個人把他們五個圍在中間,一個也不讓往外跑,誰往外跑,那只有打的更厲害,不一會,五人頭上都已經開了花,地上到處都是流下來的鮮血,沒辦法,只好抱著腦袋趴在地上,嘴裡啊啊叫著,一個勁的求饒起來。
剛才被打的司機此時卻是大展神威,高聲罵著,手裡沒有傢伙,腳是一點也不閒著,不斷的拿腳往五人頭上招呼。
“媽逼的,讓你們打我,打啊,怎麼不打了,你們不是牛逼嗎?打啊”
五個人現在已經被打的都趴在了路上,一點反擊的力氣也沒有了,嘴裡鼻子裡流血,眼睛都腫的和饅頭一般,估計就是他們的親媽來了也不認得了。
看看打的差不多了,再打說不定真的會有人扛不住一命嗚呼了,張凱把手一擺:“停。”
其他幾個人立刻停了下來。
張凱上前一腳踩住剛才那個發號施令的人的腦袋:“說,誰指使的你們?”
“沒,沒人指使我們。”這傢伙嘴裡被打掉了兩顆門牙,說話只漏風。
“放你媽的臭屁,沒人指使你們打人家做什麼?你當老子是三歲小孩子。”張凱吼道,腳上用力,踩的這個小頭頭的臉都變了型。
“哎喲,我們幾個就是想弄點錢花。”這傢伙還是不肯說實話。
“弄你媽的頭,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靠,敢跟你凱爺爺玩,好,今天爺爺我就和你玩個夠。”張凱一腳踢在了小頭頭身上,把他踢得翻過了身來。
“哎喲”小頭頭頓時疼的叫了起來。
“說不說?”張凱叫道。
小頭頭倒是嘴硬的很,只是哎喲,不說其他的。
“拿過來。”張凱一伸手,一個小弟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包白糖。
“媽的,我讓你不說。”張凱把袋子撕開,抓了一把白糖,一下子抹在了小頭頭的傷口上。
“啊”小頭頭髮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
“舒服吧,哈哈,你看這狗孃養的,舒服的都叫起來了,看來還得多加點,我這人就是善良,喜歡看別人舒服。”張凱又抓了一把,在小頭頭傷口上均勻的抹了起來。
“啊,天哥不會放過你的。”小頭頭撕心裂肺的喊叫起來。
其他幾個混混看到小頭頭痛苦的樣子,都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往傷口上抹糖,想想都疼的要死。
“哈哈,終於說了是吧,天幫,媽的,我們跟你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他媽幹嘛老是找我們大車司機的麻煩,這物流就興你麼拉?靠,你們這群傻逼,現在是市場經濟,講究公平競爭,懂嗎?”張凱還知道市場經濟。
“我記得你了,我不會放過你。”小頭頭狠毒的說道。
“他媽的,還敢威脅老子。”張凱把盛糖的包一撕,全都倒在了小頭頭傷口上,抹了個遍,“你再威脅老子啊?媽的,老子弄死你。”
“啊——啊疼死我了”
“哈哈,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做事不要太絕,我們不會招惹別人,但是也不會讓別人欺負,欺負我們的人,下場只有一個,死。”張凱又狠狠的朝小頭頭肚子上踢了一腳,又看了看其他幾個趴在地上的人,幾個傢伙一看張凱看了過來,都嚇得趴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哈哈哈,走。”張凱上了小客車,和大車已經向酒廠的方向駛去。
同一天,黑鷹也帶著人去教訓了一夥試圖打劫大車的劉氓當然,黑鷹可沒有上場,要是他上場,這幾個小角色可不夠看的。
龍騰酒吧內,
“飛哥,這次我們動了天幫,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馬興五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看向白雲飛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他忘不了第一次見到白雲飛的時候,那天月黑風高,白雲飛一人單槍匹馬直接挑翻青德區前任老大——黃毛,捎帶著幹掉10幾個反抗的傢伙,讓他成為在黑道上的代言人。
可以說,要是沒有白雲飛,就沒有馬興五的現在。
所以馬興五對於白雲飛一直很是敬重和敬畏,當然,有一句話說得好,沒有背叛,只是因為籌碼不夠,世間上任何事誰有能說的準那?也許現在沒背叛,但是以後那?
白雲飛低沉的思考著,沒有說話。
“來就來,怕他個鳥,都是一個腦袋一雙手,來就幹他個逼養的,我還不信他們能翻天了。”張凱大聲吼道。
“是啊,飛哥,來了我第一個打頭陣,什麼狗屁天幫,俺72一個人就能把他們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