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我的老大,以後也會是,不管他在哪,不管他還回不回來,這點都
不會改變,天意會的一切都是段家的,我無權做主,即使天意酒吧現在確在我的
名下。””恐怕你做不做主,這間酒吧都是要改姓了。”謝文東道:”忠義幫並非是你能
對付得了的。”
於笑歡落寞的搖搖頭,嘆道:”謝先生知道得還多啊,不過那是我們自己的事
,和謝先生沒……”下面的話他沒說出來,畢竟人的名,樹的影,和北洪門比起來
,天意會連鴻毛都算不上,謝文東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想出頭嗎?”謝文東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出頭?”於笑歡一時還沒弄
明白他的意思。謝文東雙目精光一閃,目光如刀,釘在他的臉上,說道:”與其受
人壓迫欺凌做狗,不如找個*山挺起腰板做人。””喀,喀……”於笑歡苦笑道:”
如果我想找個*山,就不會等到今天,北洪門的勢力我知道,我……”沒等他把話
說完,被謝文東一擺手,打斷,說道:”在上海,不管你投*哪一個勢力,他們都
不敢明目張膽的和南洪門對著幹,更不會找上向問天,你那三位老大的仇也根本
抱不了。可是我不一樣,我來上海的目的就是為了打跨南洪門,為要向問天的命
,這點我們都是一樣的,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你不幫我還能幫誰?難道眼睜
睜看著最後一塊底盤也被人家搶走,離報仇的路越來越遠?話,我就說這些,這
對你是一次機會,不為別的,為你那三位下場悲慘的老大,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與我合作,你只有利,沒有弊。要做人還是要繼續做喪家犬,最後的選擇還在你
,告辭了。”說完,謝文東才算把一直放在於笑歡臉上如刀子般鋒利的目光挪開,
起身,向外走去。
走出酒吧,姜森追上謝文東,問道:”東哥,你說他會同意嗎?”謝文東道:”一定會!””哦?”姜森一楞,道:”東哥怎麼如此肯定?”謝文東目光深邃,淡淡
道:”當一個人不得不面對很多壞選擇的時候,他終究會挑選出一個相對不錯的。
翌日,謝文東派金眼等五人給向問天送去一封書信。字不多,而且言語客氣
,但字裡行間暗帶肅殺,大概意思是請向問天一人來他暫時落腳的廢廠房一趟,
原因是,許久未見,甚是想念,,其中也略提白燕在此,不過,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這才是謝文東想說的關鍵。蕭方自從逃出南京後,情緒消沉,加上又受了些傷
內外一起爆發,大病一場。還好向問天未責怪於他,並好言安慰,這反讓蕭方
心裡更過意不去。次此他來上海,病未痊癒,向問天本想讓他好好在廣州修養,
但蕭方執意不從,他說:”士為知己者死,即使我真在上海有個三長兩短,那也只
有兩個字:認了!”既然他己經這麼說,向問天也不好再阻止。接過下面人遞上來
的書信,蕭方一看信封,上有向問天親啟,落款為謝文東。他冥思片刻,問道:”送信的人呢?”
下面人道:”走了。他把信扔在門口就走了。”蕭方又問道:”那他長什麼樣子
?””那人走得太快了,一閃就消失在人群中,沒看清長什麼樣。”笨蛋!蕭方暗罵
一聲,擺擺手,打發下面人離開,反覆檢查之後,覺得沒問題,才將信遞給向問
天。向問天*坐在長椅上,細細品嚐著上等的龍井。他和謝文東截然相反,是一
位很懂得享受得人,不象後者,整天忙碌奔波,即使南京丟了,雲南的勢力快被
金三角趕出來,在他臉上,依然看不出任何著急之色。
向問天接過書信,緩緩展開,看過之後,沒說什麼,將信揚了揚,道:”小方
,你看看。”蕭方接過,大致讀了一遍,臉色微變,倒吸冷氣,疑道:”白燕竟然
在謝文東哪裡,這……這不大可能吧?!”向問天道:”前天深夜白兄曾打過電話
,說他妹妹未回家,問是否在我這,看來,燕子十有八九是被謝文東抓走了。他
來得好快啊!”蕭方又把信細讀一遍,點點頭,道:”他是在用白燕成脅我們,逼
咱們就範。說是敘舊,真到了他指定的地方,迎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