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也正是那樣,就比如他們分明有重要的事情談,卻恰好逢著午餐時間來到了這家快餐店,而不是那種恬靜的高階咖啡屋。
顧朗的心情在昨日就收拾清楚,這會苦著臉看著自家boss擅自主張的點了一大堆他不喜歡的菜色,清一色的素食,不爽道:“我說老大,均衡營養你知道嗎均衡,吃點肉好嗎?”
“顧朗,你知道你脾氣為什麼那麼大嗎?”陳固古不管不顧的打發走還在發愣的服務生,抽出一次性筷子道對著顧朗道:“因為你吃的肉太多了,雄性激素分泌過多,你這爆脾氣該改改。”
“哈… 我一個男人不分泌雄性激素難道還要去分泌雌性激素?”
陳固古也懶得跟他拌嘴,畢竟他身為一個boss,還是應當具有boss應有的高冷。
顧朗來這的目的當然也不是糾結這頓飯到底吃的好不好,他糾結的東西有點多,例如老大是不是知道他們的新聞是炮製,再例如上層是不是對老大的處理有了變動云云,難不成這頓要演變成踐行飯?一時間顧朗考慮了許多,不過很快被陳固古打斷了。
陳固古也不是拐彎抹角的人,他直接問道:“前些日子的新聞,是你們提供的線索?”
顧朗並沒有打算隱瞞他的目的,因為他目的的本身就是為了保護自家老大從而減輕自己的負罪感,這是他不得不承認的事實,於是他道:“是。”
服務生在這時上了一盤冷菜跟兩碗飯,陳固古像是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般毫無訝異的捧起飯掃了幾口,一時無話,等服務生走後,他才放下碗筷繼續道:“那,你們是真的有線索了?”
顧朗習慣性用舌頭繞了一圈牙槽後,才道:“並不是。甚至可以說,我們什麼都沒找到。”
陳固古盯著顧朗好一會,最後像是父親無奈於兒子做了什麼錯事般深深嘆了口氣。
顧朗被這樣的嘆息整的連坐姿都端正起來,就算他在上任期間於今跟自家老大爭鋒相對許久,但內心還是把對面這傢伙當做老師這樣的存在,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那樣的嘆息就跟一句“看你都做了什麼”的話鞭一樣抽了下來。
顧朗是不會狡辯說“我都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