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還要……誒?”
座椅突然被放倒,雖然青巡扶住了花昂川的脖頸沒讓他瞬間仰倒,但還是嚇了他一跳。
“幹,幹什麼……唔……”
青巡壓了上去,吻住了那顫抖的嘴唇,吸允起那炙熱的口腔裡混雜的味道——這也是青巡死活沒讓花昂川買臭豆腐的一個原因,但是他並沒預謀要在這裡玩……車震。
“哎,別,我臉髒……”
“就因為髒,我才一定要清理乾淨,印上我的痕跡。”
“哎喲,疼!”——隨之一個嶄新的小草莓誕生了!
“疼?疼的話,這裡——怎麼還會這樣子?”
青巡的惡趣味又開始了,他屈起食指不斷的在花昂川那崛起的前端畫著圈圈,弄得花昂川心癢哪裡更癢。
“別這麼弄!你,你……要殺要刮都隨你!別這麼欺負我小兄弟!”花昂川一咬牙,直接解開腰帶,特麻利的就把褲子和內褲一併脫到了腿彎處。
“嗯?這是怎麼回事?”青巡舔了舔花昂川臉上的小草莓,伸手握住了那彈出來的小棒棒。
“什麼怎麼回事!你不也這樣了麼!裝什麼裝!”花昂川說著就笨手笨腳的把青巡的那根也拽了出來……
“你妹的,你是不早就算計好了?平時也不見你穿運動褲,今天怎麼,怎麼這麼省事啊!”花昂川恨恨地擰了一把那滾燙的“棒子”。
沒想到青巡更陰險,他來個“以德報怨”,飛快的擼起了手中的傢伙,花昂川頓時雙腿繃直,抿起嘴唇閉緊眼睛。
“我說我下午去打了高爾夫所以穿上了運動裝,你信嗎?”
“信才怪!誒,誒你別停下來啊!!”青巡的手一停,花昂川立刻睜大眼睛瞪向青巡。
青巡微微一笑,無比和藹的再次問道:“你信嗎?”
“我信!我信了還不行嗎?”花昂川說著揮手給了青巡的胸膛一拳,反正輕飄飄的,還挺有情趣的呢。
“我說行,你說行不行?”青巡的手動了起來,但是不緊不慢的,讓花昂川更加崩潰。
“什麼行不行的,你在繞什麼圈子啊?這可不像你……你倒是快點動啊!”
青巡不得不加速滿足這隻暴躁的小獸,這手上勞累著不說,嘴上也不能閒著。身下小獸怕某混蛋再廢話,便摟住那人的脖子狠狠地啃住了他的嘴和舌。
“唔……啊……快,就差一點……啊啊——啊……”
幾股白漿都用手接住了,不然啊,還真可能飛到車頂上去。
“將就一下,行嗎?”
此刻的花昂川大腦一片空白,青巡的問話就像飄在天邊似的,他沒力氣回答也懶得回答,於是就“嗯?”了一下。
不過青巡直接把二聲的“嗯”當成了四聲的“嗯”,那一手濁白不能浪費,於是——
“喂!”後面被侵入,花昂川不得不回過神來抓住了青巡的胳膊。“那個,我們回家再做不行嗎?”
“回家後你要是變了主意我該怎麼辦?”青巡另一隻手抓住花昂川的兩隻手,並將它們舉到了花昂川的頭頂。
花昂川要想反抗,那當然是易如反掌,但他只是象徵性的動了動,就緊巴著小臉,閉上眼睛預設了青巡的胡作非為。
“疼嗎?”青巡真的是純粹關心,不是惡趣味,畢竟也有很久沒做過了。
花昂川卻當這是“羞辱”,便咬緊牙關不出聲。青巡以為他適應了,便加了一指,又一指,花昂川依舊“不動聲色”。
奸“屍”有什麼意思,還搞的像不情不願的。於是花昂川終於逼得青巡起了壞心眼,他在上真傢伙的時候,猛地塞進,花昂川頓時“詐屍”,那“嗷”的一聲真是淒厲,路旁的野貓都被嚇跑了。
不過青巡代價也很慘痛,那肌肉用力一絞,惹得他立刻就退了出去。
“沒事吧?”青巡親了親花昂川的脖子,才發現都是汗水。
“你……你信不信我能一腳把你踹到家裡去?”一字一句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不過花昂川終於睜開了眼睛,果不其然,他看見了意料中那欠扁的笑臉,一臉抱歉的意思都沒有!
“那就——勞煩你了——”青巡一邊說著,一邊挺進。這次比較順利,但花昂川的表情還是挺扭曲的。
“你一腳,把咱倆都踹回去好了。沒關係的,我們都穿著上衣呢,不算是影響市容。”青巡一邊動著,一邊故意說話氣花昂川。
花昂川一“怒”,這裡面就更加讓人“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