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酒的價格也就隨之水漲船高,說是價值千金也不為過。
連皇后娘娘都讚不絕口的佳釀。不說那些文人騷客,但就是家中稍有些權勢和錢財的女人,哪一個不想先飲為快?新鮮,好奇,更是因為面上的那份虛榮。
唐朝的民風開放,女人在家中所處的地位也並不似明清兩朝時那般卑微與嚴謹,似三從四德之類的程朱理學皆還未曾現世,所以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從父,集嫁從夫之類的思想都還未曾普及是以。在唐朝這個時代,在夫妻關係這方面跟二十一世紀的夫妻很有一拼。在家中怕老婆的人,大有人在。
不說旁人,就說當朝的輔宰,梁國公房玄齡房大人,“房謀杜斷。中的房謀,多能耐的一個人,在朝中。除了皇上與長孫無忌之外,少有人能與之比肩,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亦不為過,這樣一個在外面風光無限,在朝中指點江山為皇上排憂解難的幹吏,在家裡,不也是一個怕老婆的主兒?
若是房夫人開口想要嚐鮮,房玄齡敢有半點怨言嗎?
至於葡萄酒的定價過高,一角足有百貫,顯是非尋常人家所能承受,這一點。柳一條從來都不曾擔心過,高階的商品自然有高階的消費群體,任何一個時代,任何一個城市,從來都不缺少有錢的家戶,對於這些有錢人來說,只要喝得開心,喝得稱意,無論是口味還是心理,都能得到滿足,別說是百貫,就是千貫、萬貫也不會覺著心疼。
所以,對於葡萄酒的前景,柳一條一直都十分看好,事實上,自葡苟酒上市以來良好銷量也直接證實了柳一條之前的猜想,僅是一天。長安總店的儲量就消去了一半兒,直接給柳府增加了近萬貫的家財,若是算上送進宮裡的那批。已是兩萬貫有餘。
兩萬貫,相比於柳氏莊園現在的財力,不多。
事實上,就是把現有的葡萄酒盡售一空,所得的銀錢也就不過數十萬貫,雖不是卜數,但是柳一條卻還不放在眼裡,不說柳府的其它產業。僅是“三碗不過崗,一項所得,就要比這數十萬貫要多得多得多。
所以,柳一條所看重的,還是葡萄酒日後發展的前景,“得一醉。現在所做的事悄,不止是為了求財,更重要的是在為來年的葡苟酒銷售提前做好應有的鋪墊和宣傳。按照現在葡萄酒的銷售情況。若是來年做足了充分的準備,釀出了足夠多的優質葡萄酒,可以想象,到了那個時候,葡萄酒能給柳府帶來的利潤就不只是一個數十萬貫那麼簡單了。
銷路開啟,貨源充足,若是再不發財,那就是真沒天理了。
“少爺,這是這兩天店裡葡萄酒還有“三碗不過崗。的銷售帳冊,您過目。”到了府裡,給老柳還有柳賀氏請過安後,柳成便急急地趕來後院內廳與柳一條彙報店裡的情況。伸雙手將店裡的帳冊交由他們家少爺,紅光滿面地開聲說道:“僅是三天的功夫,店裡被兌成小壺的葡萄酒已售出了兩百餘壺,進帳兩萬貫。比當初“三碗不過崗。初上市時可要好上太多,只可惜初秋時收到的葡萄有限,釀出的成品不多,不然店裡的收入怕是要翻上三倍不止。”
說到這裡,柳成不免開始有些惋惜與後悔,怎麼當初就沒有想些辦法再去多收些葡萄?長安鄰近的州縣沒有了,就不會再到更遠一些的縣郡?大唐這麼大的地界兒,想要多收些葡萄真會有那麼難嗎?
還有,少爺說是實驗並不能保證一定成功你就能懈怠了?少爺是什麼人?若是沒有把握的事情他能做嗎?前面的“三碗不過崗。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連這種史無前例的烈酒都能釀出,它一個小的果子酒又算得了什麼?
用少爺的話說,我就是一豬頭!柳成的心裡如是說道。
“帳冊就算了,有你在店中守著,我放心。”一如往常地,柳一條並沒有將帳冊開啟翻看,一轉手就又還回了柳成的手裡,道:“除去店中的這些葡萄酒,咱們府裡還有多少儲備?”
“尚有二十舊,感激地看了他們家少爺一眼。柳成雙手將帳冊接回。恭
“嗯,二十壇,足夠年關待客了。”柳一條輕點了點頭,道:
“回頭你去取上幾壇,分別往羅將軍府,公孫將軍府,還有翼國公,盧國公和鄂國公的府上都送上一些。”
“哦,還有,三原老家的楊府與公孫府也莫要忘了”想起當初在三原時楊伯方與公孫文德對自己還有柳氏一門的照顧,柳一條輕聲說道:“葡萄酒與尋常的白酒不同,常飲與身有益,且男女老少皆宜,想來他們都會喜歡。待明年新酒下來。也莫要忘了要常送一些過去,咱們自家人的東西,自然要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