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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晨曦?莫不是蘇晨兄地妹妹?難怪剛才會覺著有些臉熟,”柳二條地眼前一亮,近水樓臺先得月,憑著他與蘇晨的關係,要想接近他的妹妹,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看柳二條一臉淫蕩的樣子,柳硯輕撇了撇嘴。想起他們家大少爺說過的一句話:這小子,思春了。
“晚上咱們先去一趟蘇府,拜會一下蘇老大人和蘇晨兄。”柳二條向馬車的方向看了兩眼。扭頭向柳硯吩咐道:“恩師家,咱們明日再去。”
“是,少爺!”柳硯輕應了一聲。乖乖地跟在柳二條的身後。
“小硯,”剛走了沒兩步,柳二條又向柳硯叫了一聲,輕摟著柳硯地肩膀小聲地問道:“你覺著剛才的那位小姐,怎麼樣?是不是非常地漂亮。傾國傾城?”
“哪有,”柳硯很是懷疑地看了他們家二少爺一眼。道:“她長得雖然也很好看,但是比起少夫人來卻是差遠了,小硯還是覺著少夫人更好看一些。”
“呃?是嗎?可我怎麼覺得她怎麼比嫂嫂更美一些呢?”柳二條一愣,然後一巴掌便拍在了柳硯的後腦勺上,沒好氣地說道:“你一個小屁孩子懂什麼啊?本來少爺我就不該問你。”
“可是,少爺,小硯說得都是實話。”柳硯捂著腦袋,委屈地看了柳二條一眼,仍然堅持地說道:“確實是少夫更好看一些。”
然後,柳硯地後腦勺上,又多了一巴掌。
“小姐,你想什麼那,眉頭都快要皺到一聲了。”芭蕉在蘇晨曦地旁邊坐著,看到小姐從剛才開始就微蹙著眉頭,便開口小聲地向她詢問道。
“嗯,沒什麼事兒,就是剛才,我好像是看到了一個熟人兒,但是又有些不確定。”蘇晨曦搖了搖頭,自語道:“可能是我看錯了,他現在應該是在三原才對,怎麼會來長安呢?”
“三原?小姐說的是柳一條?”一聽到三原,芭蕉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柳一條的存在。
“不是,柳先生現在還在豫中,短時間內怕是還回不來,”蘇晨曦看了蕉一眼,輕聲說道:“我說地是柳先生的弟弟,柳二條,月前他剛剛透過鄉試,現在應是正在用功讀書以備省試,剛才我看到的,應該不會是他。”
“柳二條,嗯,那個小子倒還不錯,彬彬有禮,又是一個才子,長相倒也湊和,比他們家大哥強多了,最重要的是他還沒有妻室,嗯嗯,小姐,若是想找夫君的話,他也不錯哦。”對於柳二條,芭蕉地印象倒是不錯,竟公然地在他們家小姐面前做起推銷來。
“你這小丫頭,越來越是沒有規矩了,休得再在此胡言,當心我撕爛你的小嘴,”蘇晨曦白了芭蕉一眼,便不再言語,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
“好了小姐,芭蕉不說了,”芭蕉舉手投降,道:“不過即使芭蕉不說,卻也是阻擋不住老太爺要給小姐尋找夫婿地心思,自上次三原回府後,老爺便不讓小姐再扮作男裝,想來老爺也是下定了決心,想要給小姐找一個好的歸宿了。”
:|。臉,又愁苦了起來。
“是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幾日爺爺老是讓咱們去見些大府的婦人,我又豈能不知爺爺的心思。”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外面熙攘的人群,蘇晨曦不由得輕嘆了口氣。
她不是那種願意逆來順受的人,但是她又不願看到爺爺為她擔心,所以她很矛盾,一直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由著爺爺的意思,認命嗎?她不知道。
“小姐,到地兒了,”車把式跳下馬車,伸手將蘇晨曦與芭蕉兩人扶將下來,彎著身對蘇晨曦說道:“後宮之內,小人不便進去,小人在此等候小姐。”
“嗯,”蘇晨曦向車把式輕點了點頭,然後便領著芭蕉一起,在一個內侍的帶領下,進了後宮,立政殿內。
“曦兒拜見皇后娘娘,拜見豫章公主。”殿內,長孫皇后與豫章公主都有在座,蘇晨曦移步上前,微彎著身,給兩人都禮了一禮。
“嗯,果然是生得一副俊容,也難怪蘇老大人老是在本宮的面前誇讚,呵呵,上來坐吧,在這殿內,不必多禮。”長孫皇后歡笑著上下打量了一下蘇晨曦,招呼著她在一旁坐下。
“多謝皇后娘娘,”又禮了一下,蘇晨曦這才直身,提擺,坐下身形,蕉小丫頭,則乖乖地站在他們家小姐的身後。
“曦兒妹妹端是生得一副好相貌,這麼美的人兒,看著都讓人羨慕得緊。”待蘇晨曦坐定,豫章也謔笑著向蘇晨曦說道著,趁長孫皇后不注意時,還微微地向蘇晨曦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