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卻是連綿不絕,他的劍式並無固定形態,飄渺難尋,他的劍意無不暗含天地至理,而他的劍意則多了幾分凌厲、霸道,少了些許飄渺,你說他跟軒轅擎天有沒有什麼關係?晁真道。
你是說:他有可能是軒轅擎天的傳人?商果道。
快逃!
晁真見永恆朝他望來,他喊了聲,就化為一道光芒朝遠處飛去,商果見了,也是化為一道光芒緊跟而去。
永恆看了眼遠去的晁真、商果二人,又見執法隊也是逃了個乾淨,他則是揹負雙手飛下城來,也不去理會天空的觀眾,地上圍觀的行人見他到來,紛紛作鳥獸散,有的甚至慌得跌倒在地趴起來又跑,就像貓王進入鼠國滿街老鼠四處逃竄似的。
我有這麼恐怖嗎?
永恆感覺到自己很無辜,但又不能大聲說:我本善良,奈何爾等天性膽小!
永恆看看街頭冷冷清清,路上沒一個行人,兩邊店門緊閉,他一步邁出,便消失在街道盡頭,下一刻出現在一座氣派酒樓前,他看向酒樓牌匾,只見牌匾上書三個金色大字,“酒神曲”!
酒神曲!
怎麼會有這麼個古怪的名字,難道這裡是專門唱小曲的,神界也喜歡花旦酒?永恆疑惑間,就隱隱有婉轉歌聲傳來,進去看下,倒底咋樣?
永恆說著,心意一動,兩道倩影出現,卻是苗水香與麗莎二女,她們看了下四周,麗莎道:師兄,這就是神界的城市嗎?怎麼冷冷清清的,原來神界的人口如此稀少啊!
相公,你在這裡殺人了嗎?苗水香看向永恆道。
嗯,不打進來,你以為他們會歡迎我們進城嗎?走吧!上去喝些神酒,多弄些神果神酒的,然後咱們馬上離開這裡,永恆說著徑直走進酒樓而去,苗水香跟麗莎也是緊隨其左右。
酒樓大堂的掌櫃見永恆進來,他眉頭一皺,心想這尊煞神怎麼到我這裡來了,旋即又舒展開來滿臉堆笑的親自迎上,謙卑的笑道:大人請上樓,不知大人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恕殆慢之罪,他說著引永恆等人上樓。
呵呵呵呵,倒是打擾你這裡了,永恆道。
大人哪裡話來,大人駕臨實是我神曲酒樓幸事,何來打擾一說,能讓大人駕臨我這裡,就說明我這裡比其它酒樓要強出一籌,掌櫃的道。
永恆也不理會大堂中那些人的異樣目光,他跟著掌櫃的邊說邊上樓,苗水香跟麗莎緊跟其後默不作聲,眾人幾步便上樓來,頓時就引起了騷動,樓上滿座紛紛驚愕,他們見了永恆都是頗為畏懼。大廳中央演藝臺上,一絕代佳人撫琴而坐,琴聲嘎然而止,她美目看向走上樓來的永恆,又見其身邊二女,不禁有些驚豔又有些許失望之色,只見其打扮:
青紗煙羅罩身,凝脂肌膚隱現,頭挽雲髻插珠釵,杏臉桃腮迷人,秋水眸子勾魂,水嫩蔥指按古琴,端坐琴臺惑眾生。
永恆看了眼就明白,其本體乃是青鸞,想是被擄來的飛昇者,他看向掌櫃的道:就在這裡吧!給我們弄最好的酒萊、瓜果來,要多些!
永恆說著徑自找了張桌子坐下,不理會掌櫃的要引他去雅間,苗水香與麗莎坐在永恆旁邊,麗莎俏皮的道:師兄,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苗水香則是微笑不語,永恆道:去去,我只是看她也是飛昇者,才坐這裡,想看個究竟而已,你想哪裡去了!
掌櫃的見永恆等人那樣子也是無法,遂對臺上那女子喝道:還不撫琴為大人盡興?那女子只得點頭,雙手輕撫琴絃,優雅的琴聲響起。
掌櫃的則是對永恆打拱道:大人請稍後,我這就去吩咐來,定不讓大人掃興!
去吧!去吧!永恆道。
掌櫃的見了,看了眼苗水香跟麗莎二女,又吩咐侍女過來侍候才退下樓去。
相公,你喜歡聽琴音嗎?什麼時候妾身為你奏一曲,如何?苗水香道。
你還會撫琴?永恆道。
那你以為啊!姐姐可是大才女,琴棋書畫無所無能,真不知道姐姐怎麼會看上,你這不通情趣的傢伙,麗莎道。
略知一二而已,哪裡像妹妹說的那樣,苗水謙笑道。
好啊!得妻如此實是三生有幸,水香,我虧欠你太多了,永恆看向苗水香道。
相公不必如此,夫君對妾身已經很好了,苗水香道。
琴聲優雅忽而轉調,變成悽婉、低沉,讓人聞之不禁哀默、嘆息,如杜鵑泣血,百靈哀鳴,悽婉的歌聲響起道:
眾生苦把神道尋,坎坷路上親朋殉。
屍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