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事情就在自己的眼前。
一個白色的身影從高聳的天花板直落而下,下方已跑到舞池正中的女孩根本沒注意到頭頂上的變化。
她太渴望早點離開這可怕的位置,專注的赤裸雙足,在舞池已破碎的鋼架間穿行,雙腳已被滿地如鑽石般的玻璃割得血肉模糊。
但不管她有多麼的想離開這裡,現在她都辦不到了,哪怕再前行一步都辦不到……
一把蛇矛由背後貫穿了女孩的胸膛,似乎傷到了肺,女孩激烈的喘息起來,赤紅熱血不住的從傷口湧出。
緊緊的將蕾娜抱在了懷中,將她的臉貼在了自己的胸口,許哲只是不想讓這女孩再看見如此血腥的場面。
當蛇形矛頭從這可憐的身體中抽出之時,女孩無力的倒在了地面之上,血泊漸漸的形成了。而屹立於纖細鋼架之上的,還是一位女子。
如果許哲見過剛才的桑美,一定會驚訝的發現,兩人除了握著的兵器不同,樣貌,髮型,身材,衣著全都一模一樣。
“沒有阿爾特大人的命令,任何人類禁止離開,違令者,殺。”冰冷的宣讀著主人的旨意,女子“堅守”著自己的崗位。
“蕾娜,答應我,不管看見什麼都不要害怕,也不要亂跑,就站在遠地別亂動。”輕輕的在蕾娜的耳邊囑咐,蕾娜彷彿要因為這溫柔的話而融化了一般。
“恩,可你不許丟下蕾娜不管。”點了點頭,蕾娜只要許哲的一個承諾。只要他如此的說,蕾娜就相信他一定辦得到。
“當然了,家裡還等著我們回家吃飯呢。”理所當然的放開了懷中的人,一個跳躍,許哲重新落回了構成舞池的鋼架之上。
已經是赤足的自己也只能在這光禿禿的鋼架上移動了,畢竟許哲可不想腳上滿是玻璃碎片,連鞋都不能再穿。
“聽著,我不管你說的那傢伙是誰,也不關心你是誰。如果你肯讓我們走,我想我會很感謝你的。”許哲雖如此的在說,可手中的九節銀鞭卻沒有放鬆過半分。
“沒有阿爾特大人的命令,任何人類禁止離開,違令者,殺。”還是剛才一樣的回答,還是剛才一樣冷漠的表情,女子沒有半分可商量的餘地。
“所以說最討厭聽不懂人話的傢伙了。”身體前傾,腳下發力,許哲急速的衝了上去。雖然腳下支撐的只有一條纖細鋼架,可看他的步伐比雄獅更穩健,比獵豹更快。
同樣立於鋼架之上,女子回身出矛,動作快的估計就是張飛見了也要膽寒。那柄恨不得比身體更重的蛇矛在這女子手中,好像如柳葉般輕盈。
筆直前刺一矛,強勁力道足以貫穿萬物。
比起矛的突刺,許哲的動作稍顯慢,攻擊路線被完全封鎖,憑藉慣性,許哲也難逃長矛穿腦的厄運。
可比反應,許哲卻不見慢到哪裡,雙手握鞭兩端,將那銀鞭繃的筆直,硬卡於如蛇信般的矛頭之間。
嘴角露小笑,雙手旋轉扭曲,頃刻間,恐怖矛頭被九節銀鞭鎖的死死,無法再顯絲毫鋒芒。
“要動真格的了……”二樓的阿爾特得意的笑了起來。
第一百三十三章 牽扯性命的賭局
說是遲,那是快,勝與敗,生與死往往只在剎那之間。
誰能掌握剎那,誰就是站立的王。
而現在,這個剎那似乎屬於那穩如泰山的女子?雖前刺之矛被鎖,可雙手猛然發勁,安靜蛇矛扭曲旋轉起來,霸道之力硬生生繃裂了許哲手中長鞭。
一節一節的碎片如斷線的珠簾,四散彈開。
作為武者,失去手中兵器已等同失去了自己的性命,可惜許哲卻不覺得屬於那種老古板的範疇。動作未因為對手而慢上半分,壓低身子已衝到女子身前,揮動的緊握右拳結結實實打在了女子漂亮的側臉之上。
力道之大讓這瘦弱的女子都飛了來,背部撞擊落到三米開外,滑行了兩米才停下了步伐。
雖迅速重新站起,可鮮紅的血跡正順著嬌唇流下。而站在剛才女子所在位置的許哲,卻是輕鬆的丟棄了手心中一直緊握的半節鞭尾,一副神態自若的模樣。
自此,才明白。阿爾特所說的動真格了,其實是在說許哲。
“桑美,說說這一次交手桑琪敗在什麼位置?”阿爾特頗有興趣的詢問起部下的意見,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部下受挫而鬱悶。
“是。”看向了舞池中,桑美冷漠的分析起來,“全因桑琪太在意對手手中兵刃,對手犧牲兵刃攻擊性在遠距離鎖住桑琪的攻擊,所以桑琪借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