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刻停止的“觀賞”著。
跟隨著軒轅鑽出的還有其上密不可分的六道枷鎖,漆黑的鐵鏈在那劍與許哲的身體間憑空浮現而出,將兩者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
當許哲真實的握住軒轅劍柄之時,一派戰士姿態盡顯無疑。
“真是……”撒旦在尋找著形容的詞,“‘自然’。”
是啊,也只有這個詞語最能形容此刻的許哲了,原本屬於無人可駕御的軒轅,由許哲召喚起來竟像使喚自己的手腳一般,看不出絲毫兵器與人的不和諧處。
“我也是這麼覺得,自從找到了軒轅劍與身體的脈門之後,感覺身體內部結構用一種我不瞭解的方式清晰起來,只要我想便能馬上找到這靈魂中的劍。而且軒轅也不像從前一樣的排斥我了,雖然說不上已經接受了我這新主人,至少它願意為我而戰鬥了。”輕如揮動羽毛般的將劍橫於了自己面前,許哲還是第一次如此仔細的觀察這與自己捆綁在一起的神兵。
“現在,你試一下,將軒轅全部的靈釋放出來。只是純粹的釋放,不要攙雜其他的情緒在裡面。”輕輕的閉上了雙眼,撒旦如同在聆聽歌劇的觀眾。
“希望你別是耍我好玩,要知道召喚軒轅可是十分消耗體力的。”許哲同樣閉上了雙眼,透過那連線著身體與軒轅的靈魂鎖鏈,將自己的思維傳達到了軒轅之中。
劍也響應著許哲的思緒,散發出的刺眼白芒頓時將整間房間填滿,恨不得要穿透過堅固的岩石牆壁,與外邊天上的太陽比美。
許哲只覺得自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在竭盡全力的展現著自己的美麗羽毛。
可這種展現卻擁有著難以形容的震懾這力……
整棟古堡之中,所有的人類都在噁心的作嘔,所有的吸血鬼都是支撐著牆壁以免倒地。
古堡方圓千里之內,森林中所有的飛鳥受驚的四散,兇猛的野獸也躲回了自己的巢穴中顫抖。
“好……好難受的靈……”躺在病床之上,方向強咬著牙齒忍受那攝人的靈。
“救命啊,頭好暈啊!!!”床邊的黑貓卡比已開始走起了太空步。
走廊上,臉色難看的桑美桑琪支撐的牆壁,來到了那會客廳前,手中握著兵刃,大概是在尋找異樣的源頭。
意外的是阿爾特卻是雙手交叉於胸前靠在了這大門邊,為撒旦與許哲充當起了門衛。
“大人,是敵人的攻擊嗎?”桑美語氣凝重的問。
“不用擔心,沒事的。”阿爾特微笑的安慰著。
“到底是誰的靈?好可怕的感覺,壓迫著身體近乎無法呼吸了。”桑琪似乎並沒有將靈的源頭與許哲聯絡起來。
“我們該慶幸,發出這種靈的人是我們的同伴,否則……真是該死,連我也呼吸急促了。”阿爾特同樣可以感受到部下心中的恐懼。
“好了,已經夠了。”撒旦輕聲的說,一句話救了太多難受的靈魂。
“夠了嗎?”本能的停了下來,軒轅刺眼的白光驟然消失,許哲長長的嘆出了一口氣,完全想象不到剛才的幾十秒對於其他的人是何等的難熬。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自然的微笑,撒旦就像解出了一道應用難題的孩子一樣高興。
“什麼和你想的一樣?”許哲茫然的問。
“你拿的其實並不是‘軒轅’……”撒旦的話又是引得許哲不由的身體一怔,“至少我能確定,你拿得絕對不是當年黃帝斬殺蚩尤時用的軒轅。”
“你在說笑嗎?難道幾千年來三界裡所有的生靈都被這劍給騙了?”許哲可無法相信這種天大的玩笑。
“我沒說笑,當年蚩尤去人間鬧事,我可一直都在默默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誰叫我們也算是朋友吧?”撒旦雖如此的說,可卻沒有朋友逝世該有的悲傷,“黃帝與蚩尤大戰之時,我也有認真的看。他們打得可是相當的辛苦,只差少許,黃帝也就要死在蚩尤手上了。
其實當時,真正戰勝蚩尤的並不是什麼所謂最強神兵的軒轅,而是黃帝那頑強的生命,還有他那顆想拯救人類的決心,黃帝確實是值得敬佩的戰士。
至於軒轅,要知道當時的軒轅可是無任何封印的狀態,竟然都與剛剛來到人間,只有50%力量的蚩尤打得那麼慘烈?
在我看來,那時的軒轅大概連你現在被捆綁的姿態都比不上,它們雖然擁有著同種的外型,可只有此刻握在你手上的軒轅,才算是三界裡的王者神兵……”
“你是想說軒轅進化了嗎?”不是撒旦的述說,許哲還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