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唯一寫的三個宇。
“兄弟,你是不是又吃了成藹榕的悶虧,打算以念力詛咒她啊?”
“沒啊。”章烈雲抓著已經成鳥窩狀的頭,有氣無力的回道。
“沒有?那你幹嘛一會兒對著她的名字嘆氣,一會兒又用頭撞她的名字?”
“我愛上她了。”章烈雲像名將赴刑場的死刑犯般地宣佈道。
“什麼?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他剛剛一定是聽錯了,展稅年挖挖耳朵再問一次。
這次,章烈云為避免展稅年聽不清楚,故意將他的耳朵拉下,在他的耳畔大聲吼道:“我說!我愛上成藹榕了!”
“我的耳膜、我的耳膜……”展稅年揉揉還在嗡嗡作響的耳朵,吃驚地叫道:“什麼?!你愛上成藹榕?!那個你想將她送入地獄的女人?!”
“啊!我也不想愛上她啊,但我的心就是不斷地對我說:章烈雲,你已經愛上那個你很想掐死的女人了!”章烈雲抓著已經凌亂到不行的髮絲,崩潰的叫道。
“兄弟,你在開玩笑是不是?”
“開玩笑?我巴不得這一切就只是場玩笑,但……我的瞼掐了會痛,看到她會忍不住想笑,你說,我這些反應是場玩笑嗎!”
哇!這下事情大條了。
“你不會是那裡太久沒發洩,所以飢不擇食的把母豬當貂蟬吧?”男人的理智跟判斷力有時是會被老二給左右的。
“真希望我是因為性飢渴而將她看成貂蟬。但不是啊,我去找過比她漂亮萬倍、溫柔千倍的女人試過了,可結果我一吻上那些女人,你知道嗎?她的瞼就像惡靈般地浮現我眼前,把我嚇得連忙把她們打發走。”章烈雲沮喪的表示道。
怎麼會這樣?!
“那你是真的愛上成藹榕嘍?”
“八九不離十。”章烈雲頹喪地攤趴在辦公桌上,一瞼世界末日將到的絕望無力。
“真不知該恭喜你還是同情你。”展稅年沉嘆一聲,顯然他的同情多於恭賀。“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如果當時我忍住不親她的話,現在也不至於這樣了。”
可她那近在咫尺的唇和那甜美的笑容,是那樣的誘人,他實在把持不住啊。
“啊……我又開始想她了。”章烈雲發狂的猛抓自己的頭髮,希望成藹榕能就此消失,但他愈抓,腦中成藹榕的影像就愈清晰。
一旁的展稅年見狀,忍不住搖頭。
完了,真的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