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屍毒侵蝕的體質被他們看中。”
沉吟一陣,鮑穆俠有些頹喪道,“雖然貿然相托,鮑某實在放心小邪子不下。但是奈何此處實在是護佑不住小邪子啊!可能還會連累江津村的一干老小的性命……這如何是好?恩人你們人品貴重,身手不凡……你們曾言說要帶小邪子離開洛道,此話可是當真?”
公孫幽點點頭,“不錯,我對小邪子的心性和資質都非常滿意,欲收她為親徒。帶她離開洛道這是必然,此話不假。”
鮑穆俠搓搓手,有些激動的道,“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福氣,天大的福氣!鮑某在此先謝過恩人了!”說著撩袍便跪,弄的公孫幽只好又扶,她一個不大的姑娘老被這人跪來跪去的實在是折壽的很。
“小邪子藏身在我這醫館的藥房密室,我這就叫她過來!”鮑穆俠起身欲走,被公孫幽當了下來,“鮑先生不必急於一時,我若是答應了那對夫妻,定不會食言。我們還有要事,帶著小邪子實在是太過顯眼。小邪子先留在鮑先生這兒,我們離開洛道的當晚會秘密的接走她。”
“是,是,鮑某失了分寸了,想必恩人蒙面也是不願暴露身份。好好……”鮑穆俠連連拱手,這才坐下來。正在這時,屋門吱呀一聲開了,進來一個揹著一根木棍的少女和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婦人。
進門的少女步履沉穩,整個人也不過是十一二歲年紀,也不做髮髻模樣,竟如男子一般束髮於頂。揹負著木棍實像是背劍一般,整個人面容英氣,唇角堅毅,氣勢非常。倒是引得公孫盈讚賞的看了一眼,這姑娘倒是十分特別,應該就是潘小七了。
身後的婦人盤著的髮髻中隱隱能看到幾縷銀白,形容整潔卻是哀愁之色濃重,有些憂心仲仲的進了屋子,應該就是那位叫做淑芬的吧。
鮑穆俠起身替倆人做了介紹。公孫盈點點頭,將那生鏽的鐵環給了這個叫做潘小七的少女,又將那發黴的老婆餅給了那個婦人。倆人捧著手中東西,皆是一愣。
婦人戰戰兢兢的開啟油紙,一看到發黴的老婆餅眼淚就下來了。那潘小七緊緊握著指環,像是想弄到自己肉裡去一般,面上神色不動,但眼睛卻有些紅了,帶著悲傷和忿恨。
“這是你丈夫劉三銀託我們轉交給你的,人已經去了,還請節哀。”公孫盈心中不忍,她知道這個任務,卻不想真實的情況這麼戳淚點。這種生死相隔最虐心了好嗎,我勒個擦,這作死的劇情!頓了頓又說,“害你的丈夫的人,我們都誅殺乾淨了。”
這個叫做淑芬的婦人抱著發黴的糖餅狠狠的點點頭,淚卻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撲簌簌的滾下面頰,沒哭出什麼聲音,卻讓在場的人都心頭悶疼。
“這是方墨白託我們轉交給你的,讓我們告訴你,他已經死了。”公孫盈心頭被無聲的淚水割出一個小口子,還頂著一張後媽臉,繼續去虐另一個,心中悲傷早已逆流成河。
但是讓公孫盈沒想到的是,潘小七卻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請高人收我為徒!”一語既出,舉座皆驚,鮑穆俠嚇了一跳,“小七,你這是做什麼……”
公孫盈有些玩味的揮手止住了鮑穆俠的話,盯著潘小七看,“為何要求我收你為徒?”
潘小七直直的跪在地上,也不說村中眾人將這幾人的武功傳的如何出神入化的奉承話,直直的道:“我想報仇。”
鮑穆俠搖搖頭,這丫頭怎麼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好,直愣愣的倒像個小子一樣,報什麼仇,這幾位早已替你報了!
公孫盈聽到潘小七的話,有些失望的搖搖頭,“仇我已幫你報了。害方墨白的那群人,包括紅衣教已經全部死了。”這少女,也是這個時代的人,總是跳不出這些個復仇的邏輯的,也就是看著特別罷了。
“非報我仇,乃報天下含恨之人的仇。所以我想學本事,請高人恩准。”說罷潘小七狠狠的磕了三個頭,力道之大,磕的石板地砰砰作響,她的腦門上滲出了血印,倒是唬的公孫盈一跳。我的媽呀,這姑娘真狠!
這話一出,公孫盈就知道,是自己小瞧了這個叫做潘小七的姑娘。非報我仇,乃報天下之仇。尼瑪這活脫脫的湊是男兒的胸襟,劍客俠士的氣概啊!桑雲意(公孫盈)最喜歡的就是這樣豪氣的女子,最欣賞的就是這樣大氣的人物,收!為何不收!
作者有話要說:卡h了當噹噹~後背位會隔幾章出現,捉姦什麼的,愛妃們也可以期待一下,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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