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道:“在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都給我滾出城外。否則,我認人,腰間寶劍可不認得你等!”
張風聽得甄堯如此說,雖然不知自己哪裡惹怒了甄堯,但也明白此地是不能待下去了,彎腰行禮後,轉身退出廳房,其他幾人見此,那還敢繼續站在屋內,一個個的緊跟其後跨過門檻,消失在甄堯等人眼前。
許攸和陳琳之前一言不發是因為兩人來毋極的時間還短,這種‘家事’他們還無法拿捏住甄堯的心思,現在甄堯表態了,兩人自然不會一聲不肯。
見甄堯怒氣未消,陳琳抱拳開口道:“主公無需動此大怒,據琳所知,那韓馥之子韓統不過是個遊手好閒之輩,如何配得上主公家妹。韓馥不過新來冀州,能對主公有何助力?主公若不贊成此婚事,大可不必理會。”
甄堯聽了陳琳的話才緩緩點頭,低嘆道:“這樁親事,堯已答應小妹不會答應。可我也不想與韓馥太過交惡,如之奈何?”
一旁的許攸露出一副笑意,開口道:“主公所憂慮,不過是顧慮韓馥會以州牧之職權橫加刁難,而如今袁紹於渤海舉兵,更是令冀州勢力三分。主公不願在此時與韓馥交惡,大可讓他知難而退。攸有一計,可助主公解此難題。”
甄堯面露喜sè,連忙出聲問道:“子遠有何計策,快快道來。”高階謀士就是不同,這才一小會,便有解決自己心中難題的法子。
許攸點點頭,開口道:“攸雖來中山不久,但也知道主公帳下將士乃當世之jīng銳。而那潘鳳,在出任鄴城守將前不過是韓家的一名心腹家將,他能有何本事?主公只需如此,如此,把這場戲演給潘鳳看,自然能讓他乖乖的回鄴城。”
“好,此計甚妙,就按子遠說的去做。”甄堯聽罷當即拍桌叫好,看向張飛以及甄霸三人,開口道:“你三人也聽到了,可有異議?”
張飛重重點頭,抱拳答道:“主公放心,明rì定讓那潘鳳看一出好戲,要是嚇不著他,某家任由主公處置。”
甄霸三人也同時出列,答應道:“謹遵主公之命。”
甄堯滿意點頭,自己心中的疙瘩總算是消去大半,剩下的就看明rì事情是否順利了,當下起身舒展長臂,開口道:“夜深了,都回去歇息吧,明rì還有好戲看呢。”眾人會心一笑,躬身拜辭後,一齊走出了甄府議事廳房。
第二rì,潘鳳天亮沒多久就再次登門,甄堯為了自家小妹的事可是沒準備去太守府辦公了,就呆在自家等潘鳳上門。不過看著潘鳳又帶著不少財物上門,甄堯卻逼開親事不談,開口道:“聽聞潘將軍乃州牧帳內上將,不知可願指點指點我毋極兵馬?”
潘鳳還真以為甄堯是想讓自己給他看看兵馬,點頭說道:“有何不可?太守帶路便是。”心想,若是自己這麼給甄堯面子,他總不會讓自己不好交差吧,卻不曾想過,甄堯帳下兵馬俱是從戰場上拼殺出來的,何須他一個還沒打過仗的‘上將’指點。
兩人就這樣帶著身後十幾位隨從緩步走向校場,還沒走進去,響徹天際的殺喊聲便驚的潘鳳身後戰馬不斷嘶鳴。不過被驚嚇住的可不止戰馬,就連潘鳳都被高昂的殺喊聲給嚇的頓時停步。
到底是‘上將’,臉sè數變後,自作鎮定的開口道:“太守帳下兵士嗓門不錯,某家所率兵馬都無此大叫的習慣。”同時也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進去,聽這殺喊聲,就像是無數兵馬交戰一般,進去了自己xìng命是否能夠儲存?
“潘將軍,請。”甄堯看見潘鳳臉sè幾次變換,心中頗為高興。讓你來毋極打攪到我家小妹的開心生活,今天不把你嚇個半死,我就不姓甄了。
潘鳳尷尬的點點頭,與甄堯一同走進校場。剛走入校場,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是正在捉對廝殺的五千刀盾兵。五千人兩兩廝殺在一起,沒有任何排陣,也沒有任何指揮,完全是兵卒之間的悍鬥。
“這”潘鳳雖然沒有上過戰場,但在鄴城也算是統練了一段rì子兵馬。通常他cāo練兵卒不過是帶著兵士一同機械的重複一個又一個動作,哪像眼前所見,捉對廝殺的兵卒完全沒有章法可言,幾乎就是往死裡打。那兵卒手中大刀與圓盾的撞擊聲傳入耳內,潘鳳心臟就跟著不停顫抖。
甄堯不是第一天看自家帳下兵馬訓練,比這個更殘酷,幾乎人人帶傷的軍演他都看過,眼下的廝殺只是開胃小菜罷了。眼下潘鳳在旁,甄堯卻是低聲說道:“毋極城是小地方,比不了將軍所呆鄴城,麾下將士不懂得如何排兵佈陣,讓將軍笑話了。”
潘鳳抬手擦拭額頭露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