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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沁舒沒有生氣,倒還是笑著來了句:“鬱蝶,你隨我進屋吧,我覺得有些事,真的想要跟你解釋一下。”
“解釋?”蕭鬱蝶步步逼近,“解釋什麼?”
白沁舒無奈,只好拉著蕭鬱蝶一路往前走。
不知道白沁舒哪兒來的這麼大的力氣,任憑蕭鬱蝶怎麼掙扎,她也還是不放手。
直至她們走到了白沁舒的房間裡,白沁舒才放開了蕭鬱蝶。
見蕭鬱蝶要走,白沁舒立刻阻攔:“鬱蝶,你記得我說過我不會做害你跟若嫣的事!”
蕭鬱蝶聽後,止住了腳步,她回身,諷刺地笑了一下:“有區別麼?你不是照樣出賣了自己的人格,跟那個顧蕊瑤還有張易之蛇鼠一窩!或者,還有太平跟秦中吧!白沁舒,你怎麼這麼壞!你知不知道,張司樂她死的有多冤!”
發洩到了一半,蕭鬱蝶欲走,又停了下來:“當是我瞎了眼,或者你早就是壞的了吧?秦雙燕害我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參與了!”
“夠了!”白沁舒大吼一聲,她柔弱的身子在發抖,她在哭。
蕭鬱蝶看得發怔。
“我指天發誓,我從來就沒有做過對不起任何人的事情……”白沁舒有氣無力地說。
見蕭鬱蝶疑惑,她便接著說:“還記不記得那次張大人的生辰宴上你跟若嫣被留下了?”白沁舒冷笑了一聲,“我跟顧蕊瑤同處一室,她竟然大膽地跟我聊起了要謀害你跟若嫣的事。我當時嚇住了,你跟若嫣是我的姐妹,我不想看到你們受傷。”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她一起去投靠張易之?”蕭鬱蝶步步逼問。
“我沒有,我是假裝的。”白沁舒立馬解釋,“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是我清白可鑑。因為我知道了顧蕊瑤的秘密,就算我不答應,她也會找別人,或者自己一個人單獨行動。所以我表面上妥協了,我想,只有知道了敵人的細處,我才有機會保護你們……”
蕭鬱蝶一字一句地聽著,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相,那麼自己真是該死……
“那之前的種種,你怎麼解釋?”蕭鬱蝶還是逼問著,其實到了這裡,她已經相信了白沁舒。之前她也不敢相信白沁舒是這樣的人,但是證據事實皆在,她難以分析……
“顧蕊瑤有一次想要害你,她想在皇上賞賜的那些樂器上下毒,再剪斷琴絃。讓你們在裂弦之後,被毒藥所染。而我卻暗地給她使眼色,告訴她這樣做太明顯,所以你們逃過一劫。”
白沁舒喃喃自語:“後來,顧蕊瑤經你去過華陽殿久久不歸一事作為話柄,到處散播謠言。我不能表現得太明顯,所以我說我不清楚,免得顧蕊瑤生疑。”
蕭鬱蝶聽到這兒,覺得自己真的是被豬油蒙了心了……自己竟然這樣想著白沁舒。
“投靠張易之,是顧蕊瑤想出來的,因為她抓住了張易之恨你的這一點,我沒有辦法,只好順從……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張易之的那對夜光杯中是有毒的,否則我肯定……”
“不要再說了……”蕭鬱蝶抱住了白沁舒,她流著淚說了句,“對不起……”
“鬱蝶,我們還是姐妹麼?”白沁舒輕聲地說了句。
蕭鬱蝶則重重地點著頭。
“太好了!”白沁舒欣喜著,“我本來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你這些,因為你跟若嫣對我的誤解太深……”
“沁舒,是我們不好,只看到了表象……”蕭鬱蝶道著歉。
白沁舒則點點頭表示不怪她們。
但是,蕭鬱蝶轉而一想到自己就要快離開了,心中不禁又是一酸。
白沁舒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
於是兩人再說了些什麼,蕭鬱蝶便離開了華音苑。
回到華歌苑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傍晚的時候了。
蕭鬱蝶對著迎面而來的單若嫣說了句:“你來,我有話要告訴你。”
於是兩人便進了屋去。
“真的!”在聽完蕭鬱蝶的敘述之後,單若嫣大驚。
“那我們豈不是誤會沁舒了,那她……”
“沁舒不怪我們。”蕭鬱蝶淡然地說。
隨後,單若嫣便細細地看著蕭鬱蝶來了句:“鬱蝶,究竟是張司樂的死令你難過,還是別的什麼,我總覺得你最近很不正常似的……”
蕭鬱蝶心中一顫,隨後又笑著說:“你多心了,張司樂死了,我自然很傷心,但是逝者已矣,我們都沒有辦法讓她活過來的……”
“只是,